弗兰克两个大眼珠子直直地盯着李言，作为一个从小就接触商圈的中年男人，可以说在整个医药行业已经打拼了多年，这么多年来各种各样的人物都见过。

　　由于弗兰克医药公司是家族产业，所以弗兰克从很小就开始接受顶层商业思维的教育，相比于其他半路出家的混小子，他就显得要专业地多了。

　　“咳咳。”

　　李言见那男人故意咳嗽了两声，看样子应该是有所犹豫，小小的济世堂实在是太小了，而且看不到什么发展前景，医药市场这些年管控地严重，如果只求得继续扩大规模，想必也是不合适的。

　　“怎么？弗兰克先生还有什么顾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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