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一股子浓重的恶臭味道，从沈凌月的体下散发出来，李言整个人都蒙住了，他已经很努力抑制住自己想要呕吐的感觉，可还是因为窒息而感到头晕目眩。
“这…奶奶的，味道简直比咸鱼还要臭！”
李言二话不说，赶紧拿起外衣遮住了自己的鼻子，不然那股子恶臭的味道钻进鼻子里，估计明天的饭都吃不下了。
古医讲究个望闻问切四诊合参，闻诊同样重要，李言虽说十分不想再纠缠在这件事情之中，可自己还是没办法摆脱沈凌月的纠缠，为了得到琉璃瓶，他也算是煞费苦心。
不入虎穴焉得虎宝宝，不深入检查怎么知道沈凌月的体下如此恶臭。
“李先生，我早就说过了……人家那里脏。”
沈凌月也味到了这股子恶臭味道，脸上顿时泛起来红润，那分明是羞涩的表情，她还有意压低了音量，害怕李言做出难受的表情。
李言也是地处境是进退维谷了，他怎么着也不会想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妩媚女人，竟然会发出腐尸般的恶臭，这哪里像是重疾，更像是人类灭亡的征象。
“脏倒是不脏，沈总你的身体干净着呢！只是臭味的源头我还没弄清楚，不像是体内有脏腑腐败的现象。”
根据李言行医多年来的经验看，沈凌月的身体不像是重疾造成的，应该是吃了某种有毒的药品或者食品，而且还是长时间累积起来的症状。
“李先生怎么看？”
沈凌月敞开双腿的姿态有些不自在，她脸色微微红涨，像是被哪个不要脸的男人侵犯过一样，呼吸急促，看来是进入了状态。
“刚才通过四诊跟深入检查，我发现沈总的身体，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五脏都保持和谐的状态，而且看你的面色跟气息就能够感觉到，一切都和正常人无二……”
李言仔细思索着，可没过一会儿，他便感觉到幻血腰带微微颤动，有一股子热流从腰间不断地涌动着，说着脊椎往上，一直窜到头顶的位置，才略微放缓下来。
从济世堂成立之后，他随身带着的腰带便越发不老实安分，有时候李言甚至以为这只是一种错觉，虽说幻血腰带是个神物，可它怎么着也不会变成活物，除非……里头藏着什么神奇的玩意。
“呼！”
李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缓慢将自己身体给压下去，毕竟腰带在不断地朝着自己的身体释放压力，而且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子力。
“李先生，你怎么了？”
沈凌月见李言有种欲倾得样子，立刻一个激灵从凳子上蹦起来，将她眼前的帅气男人给稳稳扶住，然后用手指轻轻滑动，做出安抚的模样。
“我…我没事儿。”
“只是感觉有些头晕！”
李言再次稳住呼吸，他今天不知道是什么回事，幻血腰带的躁动感越发明显了很多，难道这是觉醒的前奏？
胡乱的想法被立刻打断，他伸出来胳膊，用力撑住下面的凳子，不想让沈凌月觉察到自己的虚弱。
“都怪我，我就知道那股子味道很恶心，一般人压根就受不了，更何况你还是头一次见识这种味道，头晕恶心也是正常现象……”
沈凌月身体里的那股子温柔劲儿，几乎全部用在了李言身上，原来之前跟她交欢的几个男人，都因为她身体里散发出的臭味，而中途出走，每一次她就像是一个被人抛弃在孤单上的女人，无人问津。
可是李言不一样，为了治好自己的重疾，他没有丝毫退缩的样子，相反却耐心守护在自己身边。
“不怪你……”
“嗅！”
李言猛然感觉空气中的味道意外地变好了，他惊愕地将外衣拿来，然后用鼻子在空气中用力嗅嗅，小声地说了一句：
“怪了，那股子恶臭味竟然消失了。”
空气中飘散着的可怕味道，竟然在三分钟之内消失地无影无踪，一切似乎都回复到从前，李言也从方才的惊慌之中清醒过来。
难不成就连幻血腰带也感觉到那股子味道的异常，这才表现出躁动的征象吧！
虽然只是猜测，可李言的心里早已有了大答案，他已经知道沈凌月身上所患的是什么病症，而且有没有药物可以解决。
“李先生，不瞒你说我身上这股子味道，只有在跟男人交合的时候才会出现，如果欲望来袭也会出现一点点，刚才你扒我衣服的时候，我就……”
沈凌月说着小脸蛋子微微红涨起来，李言不觉间心头一震，原来刚才自己主动过去给那女人扒衣服的时候，动作难免有些色晴，让那女人不觉间产生了感觉。
而且人家沈凌月也是个年轻女人，身体的反应敏感地厉害，这才闹出来刚才的一幕，不过细思极恐，李言仍旧感觉慌得一批。
“原来是这样，刚才是出深入检查，无意间冒犯了沈总，还希望沈总不要挂念在心里！”
李言小声说着，他整个人都显得十分恭敬，表面上正经工作要给做好了，心里实际上早就有了另外的想法。
要不是人家沈凌月身上有这种怪毛病，还不是个漂亮的灵动女孩，送上门的白菜，指定得给它拱了，所谓好白菜都被猪拱了的道理，李言心里还是清楚的很。
“哪里？李先生客气了，这哪里算得上是冒犯，其实从你刚才味道那股子气味之后没有马上离开，就已经很不错了……”
沈凌月继续说下去，估计也得给李言表白了，不过表白了也没用，毕竟那女人只能看不能草，说白了就是个花瓶，没多大实际作用。
而李言自己就是个实用主义的男人，虽然骨子里充满了浪漫情怀，面对真正喜欢的女人时，便会使出自己千百度的魄力来。
“听说你以前在中医药大学做过老师，你也学习过不少古医道吗？”
李言话题突转，他猛然想到了当初张百灵和自己交代过的关于那女人的事情，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沈凌月也接触过古医道。
沈凌月一听，脸色悄然灰沉了些许，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得出一丝无奈，随后故意压低声音回了一句：
“五年前我在那里教过课，可是因为一些事情不得不离开，我听说你现在也在中医药大学上班，挺好的。”
李言很快就听出了其中的哀怨，特别是沈凌月最后一句“挺好的”深深刺痛了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沉痛感。
若不是性侵丑闻事件的发生，沈凌月本就可以待在那片安静的校园乐土上面，只可惜自己绝色的外貌，吸引来了才狼虎豹，才不得不做了退让离开学校。
“那个学校的领导真的很操蛋，我都好几次无意间看见他们跟年轻女老师搞暧昧关系，可惜那些好白菜都被猪头给拱咯……”
说着李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寻思着要给沈凌月排解排解心里的忧愁，才故意编造出这种话的。
“我也被他们欺负过，可我坚持住了，才没有被他们给污染，不然的话我死都不会放过他们！”
“什么？你说你是因为不答应跟校领导发生关系，才被迫于压力辞职的？！”
通过简单的对话，李言这才得知沈凌月的悲剧处境，实际情况跟张百灵口述的大有不同。
原来沈凌月五年前没有跟校领导发生关系，后来又得上了这个怪病，使得其他图谋不轨想接近她的男人，都不得不打了退堂鼓。
“这沈凌月原来还是个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