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婳光看着沈茵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不愿意,看来这么一个侯爷还是不能满足她。
不过想也是,沈茵做梦都想超过沈念婳,自然不肯就这么白白的嫁给一个侯爷。
还是在她已经成为了郡主的情况下。
然而,由不得她不同意。
“王爷,您看呢?现在是晋北王的大婚,万一扰乱了人家的婚事,指不定会迁怒给谁呢。”沈念婳这话说的合理。
胡夫人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郡主,您还在犹豫什么?难道你一个失了贞洁的女人,还会有人要不成?这要传出去,你也别想着做人了。”胡夫人话里话外都是威胁。
沈茵脸色一边,思来想去,还是咬牙同意了。
沈念婳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心里也舒畅了许多,总该有人为了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要不是沈茵自己进入房间,也不会中了她的迷情,从而和那胡倾源苟且。
今天这事儿闹的说大不大,没有影响到晋北王的婚礼。
说小也不小,沈茵的名声,彻底被搞臭了。
沈念婳又跟着慕璟睿进宫的时候,顺道就将这件事情同雅妃说了。
“沈茵郡主,我倒是没有接触过。”陆雅绸气色看着好了很多。
沈念婳心中惊讶,“你最近遇到了什么好事儿么?”
陆雅绸莞尔一笑,“想通了而已,何至于这么惊讶。”
“想通了就好。”沈念婳捏了捏袖子里的东西,几番犹豫,还是没有将话说出口。
陆雅绸玲珑心思,早就猜到沈念婳应该是有事儿求她。
“你有什么事儿直说就是,我一定帮忙。”
沈念婳苦笑,“就知道瞒不住你,若是我王妃的身份还在,也不至于用你帮忙了。”
陆雅绸递过来一个疑问的神色。
沈念婳将怀疑皇上中毒的事情同她讲了。
“怎么可能?”陆雅绸听到这件事后,第一件想法是不可能。
“陛下每天都有人为他诊脉,调养身体,若有什么差错,早该发现了。”
沈念婳摇了摇头,“这是北越国的一种慢性毒药,解药也是我前不久才研制出来的,还不知道管不管用,可总要试试。”
“那你让我怎么做?”
沈念婳将袖子里的药瓶掏出来,“要想办法将这个东西给陛下吃下去。”
陆雅绸看那药倒是无色无味,“陛下已经很久没有到我这里来了,自从贵妃娘娘怀了孕,就一直在那边住。”
沈念婳今天来找陆雅绸,自然是已经做好了计划。
“不用你去勾引陛下。”沈念婳的话说的直白,陆雅绸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一点都不想承认自己刚刚真的有那个想法。
等沈念婳从陆雅绸的宫殿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午时过半了。
因着两人说的太投入,直接连饭都忘记吃了。
不过有这一个早上的时间,沈念婳将该沟通的都已经和陆雅绸沟通好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揉了揉自己饿的有些疼的肚子,沈念婳只想着赶紧回王府,慰劳她饿了一个上午的肚子。
谁知还没走出宫门,就遇到了一个讨厌的人——千泷锦。
千泷锦如今的肚子还不明显,可她却大张旗鼓的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她怀了龙胎。
沈念婳同千泷锦撞上的时候,千泷锦身边浩浩荡荡的竟然跟着三四十个人。
可见皇上对她的娇宠。
对比起来,沈念婳身边只有一个彩月,就显得可怜兮兮的了。
沈念婳现在的身份和千泷锦并没有冲突。
虽然两人之间还有一笔账没有算,暂时沈念婳也没有功夫去计较了。
千泷锦却一眼就盯上了准备绕路的沈念婳。
“那边的,是新进来的妃子?”千泷锦盯着沈念婳的脸,颇有几分不怀好意。
北越国的毒药虽说专门针对皇上,可对她自身也有印象。
脾气暴躁了不是一分两分。
“那边的人,过来给本宫瞧瞧。”
沈念婳本来不打算搭理千泷锦,却被千泷锦身边的人直接给拦住了。
没办法,沈念婳拍开想要把她架过去的手,自己走到了千泷锦身边。
“本宫看看,长的还真是眉清目秀呢,可惜,陛下不喜欢你这种类型的,真是可惜了啊。”
千泷锦的语气里带着得意。
沈念婳不卑不亢,“娘娘误会了,民女并不是宫中的妃子,是摄政王身边的侍婢。”
千泷锦的眼中闪过什么,“哦?可是本宫看着,你是从雅妃的宫里出来的,没想到,摄政王现在还和雅妃有交情?”
沈念婳被千泷锦一直盯着,只感觉自己被一条毒蛇盯上了,整个人不舒服的紧。
她心里也明白了,千泷锦今天在这就是为了专门堵她来的。
只将前段时间对皇上的说辞又说了一遍。
“话说的倒是好听。”千泷锦把玩着自己刚染上新鲜豆蔻的红指甲。
“谁知道雅妃会不会通过你和摄政王有什么勾连呢,这样的事情可不是一次两次了呢。”
沈念婳捏了捏手,心里知道这一关恐怕难过去了。
果不其然,接着千泷锦就道:“本宫来给你搜搜身,就能证明你的清白了,你应该能明白本宫的一片苦心……来人,动手!”
沈念婳错手将扑过来的一个太监踩到地上,反手又将去偷袭彩月的太监打到了一边。
场面一下子混乱无比。
沈念婳也不敢将自己的武功表现的太明显,还要照顾者彩月,没一会儿就处处掣肘。
想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暴怒的喝声从远处响起。
转瞬,沈念婳就感觉自己落在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此时的她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大汗淋漓的依偎在慕璟睿的怀里,“怎么来的这么晚。”
“对不起,本王会给你报仇的。”
说着,一双恶狠狠的眸子转向了千泷锦。
千泷锦害怕的后退了一步,然而看到自己的手扶着的肚子以后,心里又多了几分底气。
挺了挺肚子,色厉内荏的道:“摄政王,你想干什么?”
“本宫岂是你这种粗人能随意欺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