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您要我的查的人,我查到了。”
秦薇站在赫岐珩面前,得到赫岐珩的默许后,将资料递给赫岐珩,然后如同背书一样开了口“叶初。原名乔初,在一年前一直在国外生活。毕业于国际一流高校,学习成绩优异,学的是设计,多次获在国际上获得奖项。而她的身世,令人惊讶的是,并非她所说的无父无母,她是乔家二小姐。”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在听秦微说话的同时,赫岐珩也已经将手中的资料翻看了个大概,他惊讶于乔初的身世,但还是面无表情,等秦薇离开以后不禁陷入了沉思。
她是乔家二小姐,那为什么要爬自己的床?依靠乔家的势力,她想进入娱乐圈也是轻而易举?她在设计上面那么有天赋,为什么会进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难道是与乔夏的死有关。
想到这里赫岐珩有些眉目,于是又打通了秦薇的电话,“你在帮我查一下关于乔夏的死。”
刚刚换了经纪人的乔初这段时间格外的忙,新经纪人姚荼很是严格,对乔初也是格外的挑剔,她觉得以前乔初的公关做的不好,现在正在积极的带乔初参加各种慈善。
参加慈善的同时,她还给乔初接了一部小众电影,剧本整个是那种文艺的让人压抑的氛围。乔初常常半夜读本子读到哭,在她旁边的被吵醒赫岐珩一下子生了气,关了灯把乔初搂在怀里,手还不安分的拍着她的背。
第二天姚荼就脸臭的说不拍了,乔初问为什么,姚荼说她老板说自己媳妇正在怀孕不能太难过,搞得家庭都不和谐。听到这话的乔初立马红了脸,乖乖的把剧本还了回去。
日子慢悠悠的过了半个月,两个人之间竟然也没有再出任何岔子。
再过半个月就要是新年,乔初因为今年最火的《染青》也在各大卫视赶着录卫视春晚。
遇到尚容是在某省电视台的后台,她的化妆间和尚容新带的小姑娘的化妆间挨着,尚容给她打了招呼她就凑了过去。
“他的太难查了。”尚容怀有歉意的说“什么都滴水不漏。”
“一点都没有吗?”乔初没有想到竟然是这种结果。
“一点都没有,根本不知道他身边有那些人。”
“算了。我在想想办法。”知道这个消息乔初很是失望,但是她知道尚容肯定尽了全力。
“不过我发现他在调查你,不过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
得知了这个消息的乔初突然心底一沉,但是一想最近赫岐珩的表现不像是知道了的样子,又觉得他可能还没查到自己。
然后两个人怕又被有心人发现,说了几句便分开了。
安禾抬头看了看时钟,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
临近年关,每个公司都在赶进度,几乎人人都在加班,但是赫原泽回来的却越来越晚。
自从她出院,她就越来越敏感,总觉得赫原泽并不爱她,两个人总是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
以往赫原泽总会耐心的哄她,现在赫原泽开始一声不吭,或者就是反刺几句摔门就走。
安禾开始怀念和赫岐珩在一起的时候,那时候不管她说多么难听,做的多么过分,赫岐珩都会笑嘻嘻的逗她,而且即使工作忙,也会在晚上八点之前到家。
想着想着安禾的眼泪就又流了下来,正在这时,卧室的门就被轻轻的打开,赫原泽带着一身酒气进来,看到在床上瞪着眼看自己的安禾吓了一跳。
“你怎么还不睡?”赫原泽声音满是疲倦,他今天处理了一个重大事故,整个人已经累懵了。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安禾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像个怨妇,语气满是责备。
“应酬来着。”赫原泽累的连多余的话都不愿意说,然后发现了安禾脸上挂着泪,皱了皱眉,问“你怎么哭了?”
“没事。”像是被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安禾连忙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脸“你今天回来的太晚了。”
“都跟你说了我有应酬。”赫原泽脱掉了西装,拿了睡衣准备去洗澡。
“什么应酬需要到这么晚?”
“很重要的一个应酬。”赫原泽一颗一颗解着扣子,被安禾质疑的口气令她心烦“跟你又没关系,说也说不清楚。”
“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很久。”安禾听到这话心里更是难受,以前赫岐珩从来不会这么跟自己说话,自己生气了永远是冲上来抱着自己说,老婆我错了,而现在赫原泽从来没有这样过。
“我又没让你等。”赫原泽已经达到极限,他不想在跟安禾争论下去,脱完衣服以后就转身进了卧室,扔下了还在委屈的安禾。
被这样对待的安禾再也忍不下去,光着脚冲到浴室门口对着赫原泽说“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你烦不烦!”赫原泽彻底被激怒,打开浴室门冲着安禾大吼。
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大吼过的安禾彻底伤了心,立马哭着转了身跑了出去。
看着只穿着睡衣的安禾赫原泽以为她只是去别的房间了,他已经精疲力尽,想着让她冷静冷静也好,就回去冲了个澡上床睡觉了。
跑出来的安禾一时间不知道去哪,她的身上没有带手机,穿的还是睡衣,她迷迷糊糊的在路上走着,此时正是冬天,还是半夜,正是最冷的时候。
安禾走了一段路就觉得后悔,她觉得自己傻逼,放着赫岐珩那么好的男人不要非要嫁给赫原泽,要是此时赫岐珩,肯定不会放纵自己就这么出来。不,他根本不会让自己生气。
越想越难过的安禾不由得哭了起来,然而太冷了她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要麻了,她感觉自己意识越来越迷糊,却在即将昏死过去的时候看到了赫岐珩向自己走开。
她又感觉到那股温暖的气息,她感觉自己像一个珍宝一样被小心放下,终于到了一个温暖的环境里,她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