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分过两次手，除了简薄言，另一个也众所周知，更何况杜若这讽刺的话说得毫不掩饰。

　　杜若终究还是在意她和景御凛那一段过去，不过这也说明杜若在乎景御凛。

　　舒染看了她几秒，笑吟吟道，“应该说是因为我们彼此性格都好，所以即便当不了恋人，也可以成为朋友。”

　　“可能是吧。”杜若的语气没有几分真诚。

　　不过舒染倒也不奢望她对她有什么好态度，毕竟她们又不是朋友，曾经还算是情敌，她对她能有好态度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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