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染拿了第一,台下的粉丝比她还雀跃,尖叫声一声比一声高,反倒是得了名次的正主一点儿也激动,像平时一样微笑着回答主持人的问题。
“舒小姐,拿了第一名高兴吗?”
“还不错。”她嘴上这么说,但表情看不出来过多的兴奋,粉丝们也正因为她的淡定而对她赞赏有加,夸她处事不惊。
主持人接着问,“舒小姐,其实我很好奇,我相信不止我,还有很多的观众朋友都很好奇,你为何为选择这套衣服呢?”
舒染巧笑嫣然,“天生丽质难自弃。”
台下的人被她自信的模样逗笑了,主持人和台上的几个艺人也被她逗笑了,唯一笑得不自然的也就只有明湾湾了。
本来明湾湾是揣着一颗自信的心想要在台上艳压几位正火的女演员,也想趁此打压舒染,结果却反被舒染碾压,她能真正高兴起来才怪。
之后主持人一个个问了艺人们对于这个比赛的感受,轮到明湾湾时,她接过话筒,“简先生的号召力好强大,只往台上一站就能拉到那么多票。”
明里,她的话是在称赞简薄言,但暗里,她便是在说如果舒染没有简薄言的助力,不一定能赢。
在座的人都是聪明人,他们自然都能听出来这份言外之意。
主持人有些尴尬,之前舒染和明湾湾之间的事情,在网上传得很热闹,他们多少都听过一点,此刻她们之间的矛盾显露无疑,他们也不觉得奇怪。
但她们之间不和归不和,也不因为两个艺人而把盛典弄得太尴尬,盛典还得进行下去。
“舒小姐的号召力那么强,作为她的男朋友,简先生这么强也是理所应当的。”主持人陪笑说,“从刚才的投票结果来看,不仅舒小姐和简总,各位男神女神的号召力都很强,不愧是当前极具潜力的艺人明星。”
两边都不是他们这些普通艺人能随便得罪的,他们只能当个中间人,尽量谁也不得罪。
明湾湾的面色因为主持人的话变好了不少。
这个游戏的环节也算完美结束,接着进入下一个流程。
他们身上的衣服也作为纪念品送给了他们,舒染懒得去后台换衣服,只让助理去吧礼服拿了回来,将就穿着这身红配绿了。
舒染和简薄言回到座位的时候,旁边原本以为只是个摆设的文森特的座位没再空着了。
“Sura,好久不见,十分想念。”文森特的汉语带着点微微的口音,并不太明显,一见到舒染就迫不及待地起身去拥抱她。
舒染没留意,被她抱了个正着,但很快她便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劳伦斯先生,我们不熟,请你保持距离。”
“Sura,你伤了我的心。”文森特那张漂亮的脸蛋凑了过来,“我们怎么不熟?你怎么能说和男朋友不熟呢。”
周围的人也因为文森特的动作而看到了他们这边的情况,注意力都从台上的表演被拉到了他们这里,坐在位置上不动声色地看戏。
他们没见过文森特,但座位上的名字明晃晃地写着文森特劳伦斯几个字,他从座位上站起来,其他人也就知道了他是谁。
劳伦斯家族的名声在上流社会很是流传,很多家族都希望可以结交劳伦斯家族,来了国内的文森特自然便成了他们首要结交的对象,所以会多注意关于他的事情。
况且不仅是劳伦斯,简薄言和舒染这两个人也是堰都两大家族的人,现在三个豪门大家族的人聚在了一起,当然比台上的表演更有看点。
文森特热情的性子一点儿也没改,和他多接触一会儿,指不定明天她又得上热搜,标题又该是关于她感情生活的了。
舒染退后一步,和文森特拉开距离,环住身旁简薄言的胳膊,笑得甜蜜,“劳伦斯先生,你搞错了,我的男朋友在这里。”
文森特看向简薄言,眼神不善,“他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姓景的家伙?”
从多年前他开始追求舒染的时候,她每次用来拒绝他的理由便是她有男朋友了,叫做景御凛,他一直记到了现在。
他的话惊起了周围人看戏的心情。
这可不仅是三角恋了,舒染,景御凛,简薄言,加上一个文森特,怎么都觉得这四个人的大戏比电视剧还要精彩。
简薄言冷眼扫了劳伦斯一眼,伸手揽住舒染的腰,将她带入怀里,向文森特宣誓自己的主权,“我是舒染的未婚夫简薄言。”
“简薄言?”文森特了然,“MS国际的现任总裁。”
他转向舒染,问道,“Sura,他说他是你的未婚夫,是真的吗?”
“是。”舒染毫不犹豫,“而且我们很快就会结婚了。”
“Sura,他不是什么好人,你看他总是面无表情,他就是一个面瘫。”文森特对着舒染说,“他都没有我长得好看,你跟他在一起不会开心的。”
舒染笑笑得客套,“劳伦斯先生,我的感情生活似乎和你没有关系吧。”
“当然有关系啊。”文森特满脸委屈,“Sura,我们才是天生一对。”
“劳伦斯先生。”简薄言面色不善,语气冷漠,“我的未婚妻自然和我才是一对,作为一名绅士,我想你应该懂得别招惹有妇之夫的道理。”
文森特反驳,“Sura和你还没结婚,我就有追求她的权力。”
周围看戏的人越来越多,台上的表演几乎没有人看了,搞得台上的表演者有点尴尬,也让工作人员有点难做。
大人物的私生活他们可不敢随意播出去,所以摄像头尽量避开舒染他们所在的地方,但是舒染他们坐的位置正好是各路有名望的公司总裁和当红明星。
如果避开他们,也就避开了那些原本公司高层交代了需要入境的人,如果拍了他们,他们的私生活泄露了出去,到时候三位中的任何一位来算账,他们都无法招架。
“文森特,无论你如何追求,我都不会答应你。”舒染把话放在那里,挽着简薄言在座位上坐下。
他们站在那里实在太显眼了,她可不想直播请人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