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染挂在简薄言身上,他找东西很费力,找了一会儿才找到了她的包,不过翻遍了也没有见到手机的影子。
“你确定在手机里?”他皱眉。
舒染歪歪扭扭地挂在他身上哼唧,“是啊,我骗你做什么。”
她似乎不满他总是到处走来走去,突然把他扑到在了一旁的沙发上,“你别动啊,让我抱一会儿降温。”
大概是因为他天生性子冰冷,身边总是带了几分凉气的原因,靠在他身上特别凉快。
简薄言也不好跟一个喝醉的人计较,拿她没办法,任由她躺在他身上,想着等她睡着了就会安生了,到时再把她挪到床上去让她休息,他再出去给她找医生。
然而舒染却不安生,躺在他身上并不安宁,时不时扭来扭去,这样的状态维持不到五分钟,简薄言感觉自己也开始发热,特别是和怀里的人有肢体接触的部分,异常滚烫。
下腹升起一股燥热,不多时,额头上已经出现了一层薄汗,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要靠近怀里的人。察觉到身体的异样,他皱着眉起身。
“简薄言,你身上好凉快啊。”舒染锲而不舍地凑了过来。
她开始不满足于只抱着他,伸手扯他身上的衣服,他衬衫的纽扣硬生生被她扯掉了两颗,裸露出来的肌肤让她感觉到了凉快,于是她试图把他身上的衣服都撕开。
“舒染,别乱动。”此时此刻,简薄言若还猜不出身体出现异样的缘故,他便白白混迹商场那么多年了。
有人给他下了药!
他拧眉,今天他并没有喝别人给他的东西,怎么会中招?陡然,一个念头出现在脑子里,他确实没有喝别人的东西,但上楼之前他喝了一杯酒!
景御凛……他之前对他说的那些话……
‘你爱上她了对不对?’
‘既然爱她就和她好好在一起,好好守护她。’
‘染染是个很好的女孩子。’
……
王八蛋!
“你在这里待着,我去找医生。”简薄言强势地将舒染抱起放到一旁的沙发上,转身欲出去,然后房间的门根本打不开,锁坏掉了。
“该死!”他狠狠地踹了几脚大门。
既然那个王八蛋早就计划好了今天算计他,无论他怎么喊人都不会有人听到,今晚这间房外面肯定不会有人,按照他防患于未然的性子,这层楼估计都不会有人。
他和舒染两人的手机都没有找到,他刚才没有多想,现在他才意识到,这些全部都是景御凛那家伙的算计!
他还在想怎么出去,舒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凑到他旁边了,对他上下其手,恨不得把他剥光似的。
她这幅模样明显已经失了理智。
姓景的这回是下了狠心了,居然连她也要算计!
“舒染。”简薄言用尚存的理智拉开舒染,“别闹。”
“嗯?”怀里的女孩疑惑地抬头,懵懵懂懂的眼神让简薄言差点失去理智。
“别乱动。”除了这句话,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看她这个样子,就算他把事情原委告诉她,她肯定也听不懂。
他本就磁性的嗓音因为隐忍而显得有些低沉,舒染只觉得他的声音像羽毛一般扫过她的耳朵,痒痒的感觉从耳廓传到心间。
她抬头便看到了他微微拧眉的脸,冷峻的脸依旧棱角分明,只不过此时染着一分不正常的红晕,少人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他的薄唇微抿,唇边有几分隐忍,给冷峻的脸凭添了几分别样的性感,有种想让人采摘的冲动。
舒染抬手描绘他嘴唇的形状,“简薄言,你长得这么好看,吻起来一定很美味。”
话音刚落,她便已踮起脚尖吻了上去,愣神中的简薄言一时不查,唇瓣相贴,别样的感觉窜满了全身。
腹中刚强压下去的火瞬间复燃,以成倍的趋势越烧越旺,他扣住怀中人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在事情即将发展向失控的时候,最后的理智让他醒了过来,他暗骂一声扯开舒染进了卫生间。
突然空下来的房间和卫生间内哗啦啦的水声让舒染恢复了一点神志,她意识到了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她似乎把传说中冷漠无情的冷阎王的浴火点燃了。
意识到这点,她为自己无法抵挡的魅力狠狠骄傲了一下,不过身上燥热的感觉让她没有多得意几秒。
脑袋里的昏昏沉沉加上身体上的温度让她很难受,她不得已蜷缩在了地上。
简薄言冲了冷水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蜷成一团窝在地上的舒染,莫名地让人心疼,鬼使神差地,他过去将她扶了起来。
很快他就后悔了自己这不受控制的举动。
舒染见到他,仿佛见到了救星,二话不说就缠了过来,树袋熊一样抱住他,脑袋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柔软无骨的手到处摸来摸去。
他刚用冷水压下去的火再次复燃。
“简薄言,你身上好香啊。”舒染缠在他身上,娇柔的嗓音煞是诱人,“好想把你吃掉。”
很明显,舒染身上的药效不必他身上的弱,发作起来简直要人命。
他想把她抱起来,以冷水的方式给两人降温,然而他才伸手去抱她,他身上的浴袍便被她扯掉了。
平时看着柔弱的舒大小姐在喝醉之后总是有一股强大的洪荒之力。
若是再让她这样下去,迟早出事。
简薄言将浴袍捡起胡乱地往下身一卷,抱起舒染直冲卫生间。
入冬的冷水一碰便能让人打冷战,更何况倾盆往头上淋。
淋了冷水,舒染恢复了一点理智,缩着肩膀质问,“简薄言你干什么!”
“你该醒醒酒。”简薄言的嗓音因为隐忍显得很低哑,“如若不让你淋点水,不知道你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舒染对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有点印象,她貌似差点酒后乱性?她打着冷颤想出卫生间,被简薄言一把拉了回来。
“我清醒了!”她控诉,“这水有多冷你知道吗!”
他刚体验过,当然知道。
简薄言没有说话,径自往她头上继续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