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然忍着身体上的疼痛,硬生生的说出了这句混账话,萧毅狠狠的将其推到了一边。
“你说对了一半,唐诗然。朕现在是不能杀你,但是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呵,皇上,臣妾之前就说过,只要能在你的身边,臣妾就满足了。”唐诗然说出这句极端的话,也做出这极端的事情。
她真的为了待在萧毅身边,忍耐了许久……
“疯子,你真的是个疯子。”萧毅深叹一口气,他是从唐诗然的身上,才了解到人性恶极端,“唐诗然,朕不会杀你,不代表杀不了你了,一旦被朕抓到把柄,朕让你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你不是喜欢装病吗?那朕就让你好好的病着,从今日起,御医会全天来照顾你,喂你服汤药!”
“那臣妾谢皇上隆恩。只是……爹爹要是见我的身子长时间不好,估计自己的身子,也好不到哪里去?皇上恨臣妾,难道也恨爹爹吗?”她说罢,嘴角上扬一抹冷笑,格外的阴险。
萧毅冷嗤一声,忽感自己被一个小女子威胁了,他松开了掐住唐诗然下巴的手,俯身凑到了唐诗然的耳边,冷冷道;“朕和你走着瞧!你前几日想要伤襁褓中的孩子,那今日朕就赐你相同的毒药,放心,朕不会让你死。”
“那臣妾就收下了。”唐诗然之所以如此的淡定,完全归功她的身子,早就在小时候,尝试过了许多毒物。
对很多毒,已经有了免疫,虽然还会有药效发作,但不至于丧命,或者留下后遗症。
所以唐诗然才会对自己那么狠,自己灌自己毒药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萧毅赐药,当然不曾害怕。
唯一心痛的是萧毅对自己的无情。
可是唐诗然真的回不去了,向前一步,是万丈深渊,她也得走下去。
为了自己的那份私情,也为了她的使命。
……
岭南城中的恐怖伤人脸皮的凶案,却依旧扑朔迷离,迟迟找不到凶手。
虽然那凶手已经不再犯案,但是却搞得城内人心惶惶,官府们也是一筹莫展。
杰王府之中依旧安静。
安九每日也会把王府外的新鲜事,告知欧阳羽兮和小樱桃。
当安九说那个凶手不再犯案的时候,小樱桃很是高兴,“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但是欧阳羽兮的脸色却没有那么的轻松,“这凶手不再杀人了,可能就意味着她已经找到了合适的易容对象,隐藏在无辜人们周围,岂不是更可怕?”
“啊?”小樱桃听欧阳羽兮这么一说,脊背冒了一身冷汗。
安九的眉头也紧蹙到了一起,深吸一口气,并向欧阳羽兮保证道:“娘娘,卑职会守好王府。”
“恩。”欧阳羽兮点点头,“好了,不讨论这个问题了,安九最近怎么没有听你说收到皇上的信?”
思念的情绪,是藏不住的,欧阳羽兮竟然主动问起萧毅是否来信。
安九和小樱桃都露出了欣慰的萧毅,小樱桃最是心直口快,她握着欧阳羽兮的小手问道:“娘娘,您是想到过去了吗?”
“我……”欧阳羽兮怔住了,立刻略显为难的摇摇头。
“娘娘,你只要心里有皇上,一切都好了。”小樱桃很是希望欧阳羽兮和萧毅回到之前那个状态。
欧阳羽兮心知肚明,但是现在她还得绷住。
此时安九顿了顿,立刻回应欧阳羽兮的问题,“娘娘,您稍安勿躁,卑职这就日就会去信使局的人。”
其实安九也很有些担心,萧毅这几日的信件为何少了。
莫不是前朝动荡,还是萧毅遇到了什么事情。
安九私下里给萧毅激动了一封信,说起了此事。
但是萧毅却表示很惊讶,并说他一直没有收到他们的来信。
并且还很担心杰王府的情况,再没有信使过来,萧毅就准备派人来杰王府看一趟了。
安九接到萧毅的这封信件,莫名的担心……
他先是去信使局问询情况,得知了信已经按时送出。
“安侍卫,我们都是按照你的要求,连夜把信送了出来,丝毫不敢怠慢的。”
信使局的人都是安九熟知的部下,他们不会撒谎,那就是出现在岭南城外的信使那里。
待安九赶到那边追问送信情况时。
管事的人立刻懵了,他连连向安九保证,当日自己并没有收到岭南城中的人让他们送信。
这不问还好,一问就成了一个大玄案……
安九也把这件事情如实的告知了欧阳羽兮,“什么?”她瞬间陷入了迷惑的模式,心底不禁生出一抹凉意。
这种蹊跷的事情,不像是普普通通的案子。。
“人审了没有?”欧阳羽兮再无心情喝手里的香茶,即刻放了下来。
小樱桃和茉莉听闻,都略显诧异,手中的活儿也做到了一半,也感觉事出蹊跷。
“娘娘,当日岭南城内的信使收到信件之后,就即刻赶往城外,据他说,是把信件交给城外的信使!卑职起初以为这人还胡言乱语,但城内信使出现在驿站的情景,店小二看到了!”
“这?”欧阳羽兮一时间没有了判断力,示意安九继续说。
“这两人都是我的部下,他们说话的样子,都不像是骗人,娘娘,卑职无能,卑职实在是没有了主意,才来找的你。”安九满眼的愁容。
可是欧阳羽兮对于今天这个事情,也是云里雾里的,她消化了好半天,才终于理清了头绪。
城内的信使亲自把信亲自交到了城外的信使手中,当时还有店小二看到了。
可是城外信使却说当日不在当班,而且他在驿馆里休息,也有来往的人看到了。
两人都找到了证人,而且都能准备的说出时间,地点……
这件事情真的有意思了,欧阳羽兮单手托着腮,沉默了许久。
“怕不是出鬼了?那鬼便成人形了,去偷信?这也太诡异了把?”
小樱桃在欧阳羽兮的身后嘀咕着,但是茉莉却低着头,一言不发。
自从她嗓子哑了之后,话变得少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