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听老人说过的,这天底下无论是哪一派哪一功的人摆下阵法。那都必须在阵法当中有镇物。
这东西说白了那就是启动一个阵法所用的机关妙物,想必这人所摆下来的迷魂阵靠的肯定就是这幅画在铜锣当中的百鬼图。
我心里面在这个时候那早已经也就是死马当活马医了,见到这些东西摆在这里,不由分说,举起手中的一个引魂刀,朝着这个东西上面猛抽了几个大洞。
好在这铜片并没有多厚,只不过是用力几下,那就把这东西给弄出了十几个洞。
还真如同我所猜测的一般,这东西一旦滑坡之后,顷刻之间就见4,周围的白雾,那是渐渐缩小下去。
不过那也仅仅是我身边这一块,周围地方依旧如此,我这也明白过来,恐怕不止这一块铜锣,索性趴在地上继续寻摸了起来。
这足足花了将近十几分钟时间,竟然在地上摸了一块砚台,一根鼓槌,外带一个瓦片。
这几样东西上面个有图画,砚台上面画着一个靠着门坐着的女子,这种样子在以前并不是什么好的举动姿态,还专门有一句话叫做斜门买单,做的就是这种举动。
其实也就是说过去人家的女子那不规矩才会做出这种举动。
除此之外那瓦片上面画着一只白犬学人的样子站立着,身上穿着人衣,面前摆着笔墨纸砚。
这民间有老话说,鸡不过三,犬不过七,说的就是这些畜生跟在人的身边的时间长了,就会学着人的主动姿态做事,这个那在古时候是不祥之兆。
除此之外,那根棒槌上面,画着半张人脸,作声嘶力竭的咆哮之状,那样子看上去极为痛苦,我并没有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
只不过把这4样东西合在一块,全都砸烂了之后,这才看得见那一团一团的白雾消散下去,顷刻之间屋子又变回了原先的样子。
张天罡他们原来就在我身边不远处的地方,一个小时时间和这恶鬼扑到早,已经把他们几个累的是上气不接下气,个个都倒在地上。
好在并没有昏厥过去,我一看他们没事,不由得深呼吸一口气。
“你们没什么事吧?”我看见他们这个样子,不由得赶紧问了一声。
张天罡摇了摇头,只看了一眼我脚底下放的那几样东西,不由得微微的惊了一下,道:
“这4件东西难道就是把我们困在这迷魂阵当中所用的镇物。”
我点了点头。本来还想吹吹牛逼。要不是自己机敏过人,说不定他们这个时候,那还被困在里面了,可是眼前时间紧任务重,也不敢再多说别的,把那几件东西踢到一旁。
只是此时此刻却已经不见那个白袍老人的身影了。我见这种情况,心中不由得愣了一下,难道是这个老东西?难道见了我们破了他的阵法?那自知,大势已去,所以早就溜了。
可是转念一下,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事,我是真,只有这点本事。那也不可能敢这么明目张胆。
这并不是正常人能做的出来的事情。
“秦哥,恐怕事情没咱们想的这么紧张这老匹夫刚刚是一下子说不定就是个投石问路试着咱们哥几个能不能上来?也见见咱们几个人的本事,在后面恐怕还有什么瞎招要用出来。”
我在心里面也不敢怠慢。这话的确是这么说的,况且不怕1万,就怕万一,不由得安定了心神,只有等后面,这老小子又用出什么招数。
只等没有出现多长时间,这才听见这屋子当中传出了一阵丝竹响动的声音。
那股声音一如天籁一般极为悦耳,听得我们几个人是如痴如醉,刹那之间,我们几个人如同出现幻觉一般,就觉面前的东西那是斗转星移。
刚刚只不过是一间,四面刷上白粉的平方此时此刻,陡然之间变成了一间金碧辉煌,屋宇庄严的宫殿一般。
我们几个人那从来没见过如此一般的戏法,不由得看的出神,不过刹那之间更让我们吃惊的是,竟然从左右各自走出一列女子。
容貌不知如何形容,换句话说国色天姿,不过面容之中透着一股子妖艳,并非是出俗尘不染的仙女。
但是老话说的好,所以腰中宝剑斩愚夫,这天底下,任凭十分刚烈的汉子,那也挡不住三尺红尘飞万丈,一袭红袖笑风尘。
这几个那虽然说得上是人世间的魁首,但是说白了也是爹生娘养吃五谷杂粮的肉体凡胎,见到这几个,那外加上这空气当中透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香气。
那没有一个,那不是独眼龙看万花眼迷了神了。
见到面前迎面走过来的女子,甚至有些连大哈喇子都流了下来,上次那叫一个柔柔抱抱。
一时之间只剩下我和张天罡两个人,呆呆矗立在旁边,没过多长时间,这张天罡也被勾了魂了。
左右出来的女子刚好7个,各自被他们带走一个,只剩下我出立在那,我的心里面倒是有些愣了。
这人人都有份,那就算是被狐狸精给迷了,怎么那个白衣服老头,光不凭空捏造出一个人来迷惑我。
难不成是觉得我不够格,连狐狸精都看不上我,这名不患寡而患不均,人人都有份就我没份,这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我在脑袋当中凭空生出了一股子不忿的感觉,可是就在此时就像空气氤氲,一时之间四周彩花纷飞,竟然从那墙壁当中凭空又走出一个女子。
那女子打扮的三分娇柔,七分艳丽,脂正浓,粉正艳,只穿着一件大红色锦绣的长袍,里面出了一件肚兜以为,并无其他物件,上面绣着两只戏水鸳鸯。
只说这样,早已经是比其他女子漂亮10倍,颇有一种艳压群芳的感觉。
这几个女子全都是古代衣着打扮,让人看上去不由觉得眼前一亮。
就见这个面带一缕笑意,朝我一步三摇的走了过来,只能到我面前之时,挥了挥手里面的衣袖,就觉得一股子花香打在了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