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怎么起这么早?”李格菲扶了扶额头,微笑的对身侧的平阳公主说道。
平阳公主伸手轻轻的握住了李格菲的双手道:“嗯,公鸡一叫鸣我便醒了。”平阳公主虽然尽力的掩去自己的情绪,但是说话之时,还是带有哭腔。
李格菲缓缓的坐起身,平阳公主连忙向前去扶。
“你干嘛这么紧张我?”李格菲不解的望着平阳公主的一连串动作笑道,随即视线对上平阳公主的双眸,发现她的双眸之中泛着隐隐的泪光,连忙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平阳公主讶异不解的望着眼前的李格菲,难道李格菲将昨夜的事情都忘记了吗?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怀?”李格菲再次问道。
平阳公主连忙摇了摇头道:“没事,没事,你放心,我没有事情,就是没有睡好,眼睛不舒服。”
“那我便放心了,一会儿让小草给你抓些敷眼睛的草药,你敷敷便好。”李格菲宽慰着平阳公主。
平阳公主连忙感激的点了点头:“是,我都记住了,你不用为我担心。”
“昨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苏景阳那个家伙居然和莺燕在一起了,气得我呀都哭成泪人了。”李格菲微笑的说着,在平阳公主则听的心惊肉跳。
“公主,你怎么了?”李格菲发现平阳公主一直处于愣神之中,担忧的问道。
平阳公主连忙摇了摇头,紧张的对李格菲摆了摆双手:“没事,没事,我去打点儿洗脸水来。”说罢,平阳公主便转身离去了。
独留李格菲一个人在屋内胡思乱想:“这是怎么了?为何用那种可怜的眼神看着我呢。”李格菲自言自语道。
平阳公主走到庭院之中,庭院之中有几只鸟儿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平阳公主更加烦燥,轰赶了鸟儿,独自坐在庭院的石凳之上,凝眉思索。
“曲小姐,你一大早怎么做在庭院之中呢?”小草每天天一亮便起床,如果苏夫人还没有起床,她会去厨房先去做饭。
平阳公主看向小草,脑海之中闪现一抹灵光道:“小草,苏夫人已经醒了,她把昨天的事情当成了一场梦,你快去伺侯她,不要让她胡思乱想。”
“苏夫人真是可怜,还以为昨天的只是一场梦。”小草叹息一声。
平阳公主冲小草挥了挥手道:“你不要说那么多没用的了,快点儿去,我去苏景阳那里问问他到底要做什么。”
小草刚走了两步,又回过头道:“曲小姐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昨天夜里莺燕在苏大人的书房里呆了一宿。”
“什么?”平阳公主惊讶的喊出声,喊完发现自己的失态,连忙用手捂住了嘴,眉头紧皱。
“曲小姐聪慧过人,一定可以劝大人回心转意。”尽管如此,小草依然抱有一丝希望。
平阳公主呆了呆,摇了摇头道:“我也没有把握。”
虽是如此说,但是即使有一丝希望,平阳公主也不会放弃,她来到了苏景阳的门前,咣咣咣的敲着门:“苏大人,苏大人。”
苏景阳本就一宿未睡,而莺燕则连夜为苏景阳缝制了一件新的锦袍。
平阳公主的敲门声如夜间的惊雷一般令人抖然睁开双眼,苏景阳与莺燕对视一眼,问道:“这件锦袍可缝好了吗?”
莺燕疑惑的望向门外,对苏景阳点了点头:“时间紧迫,针脚空隙大了些,苏大人莫嫌弃。”
“莺燕缝制的定然都是最好的。”说罢,苏景阳便让莺燕为他穿上锦袍。
莺燕面含微笑,受宠若惊的点了点头:“苏大人喜欢便好。”说罢,两人皆不管门外咚咚的敲门声,莺燕为苏景阳穿上新的锦袍,而苏景阳则面带笑容满意的看了又看。
苏景阳和莺燕之间的对话平阳公主在门外听的一清二楚,平阳公主气愤不已,顾不得礼仪,用力一脚踹开了书房的房门,双目如喷.火愤怒的探寻着目标。
莺燕的手颤抖了一下,随即与平阳公主的视线对上:“曲小姐,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难道你希望是苏夫人吗?你们两个狗男女,真不是不要脸。”平阳公主平生第一次如此骂人,骂完之后,觉得有失得体,但一想到在房间内孤苦伶仃的李格菲,再次挺直身板,她是平阳公主,她的气势不能输。
苏景阳不言语,任凭平阳公主说什么,也不解释。
“曲小姐,现在天刚亮,你若是有什么事情等苏大人更好衣后你再来。”莺燕皱着柳眉,表达着不满。
平阳公主不理睬莺燕,直接问向苏景阳道:“苏大人,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有的的的挽救的余地,格菲今天早上醒来将昨天晚上的事情将成了一场梦,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曲小姐,景阳做的事情从不后悔,景阳与莺燕小姐心意相通,莺燕小姐柔情似水,她已经走进了我的心中,我岂能违背我的内心。”苏景阳背过身,艰难的说出这些话,他感觉自己的内心一阵一阵的抽搐。
平阳公主惊讶的张大嘴巴,一夜之间,苏景阳便完全成了她不认识的人,如果她现在可以行使公主的特权,她一定要将苏景阳扒一层皮。
“你出去。”平阳公主将莺燕往外推。
莺燕确紧紧的抓住苏景阳的衣袖不肯离去:“我不走,我不走。”
“莺燕小姐,你先回去休息休息,等一会儿我们一起吃早饭。”苏景阳假装亲溺的对莺燕说道。
莺燕含羞低头,微微欠身离开了房间。
平阳公主关上房门,眸光凝重:“苏景阳,我现在以公主的身份让你与莺燕小姐断绝关系,并将莺燕小姐送走。”
苏景阳微微一笑,拒绝道:“公主,这是苏景阳的家务事,公主您是没有权力插手的。”
“苏景阳,你的生死便在我的一句话之间,如果我向皇帝哥哥秉明你的罪责,你可是死罪。”平阳公主自然知道苏景阳不会轻易妥协,他只能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