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救命啊"
"啊——"
"救命啊。"
虎子一见情形不对,早就已经是拔出了自己的刀。
可是其他的下人见这群劫匪实在是太凶残了,这都打伤好几个人,却依然不住手。
剩下的伙计见势不好,也就都四散奔逃了。
只有剩下虎子几个还算是忠心的的殊死搏斗,那和敌众我寡,终究这批货也是没了。
"这——这是怎么了?"
李格菲这一日中午的时候都还在想着,该吃些什么了,却是忽然就听见了外面一阵鬼哭狼嚎。
赶紧出去一看,就在门口的血迹斑斑。
"大夫,这没事吧。"
"哦,夫人放心,我已经是诊治过了,虽说是看着伤的重,不过就是一些皮外伤,并没有伤及脾脏,不算大碍,好好的修养几日就好了。"
"是。"
李格菲看着人没事到还好,这问了周围的人,这问了周围的人,李格菲这才是知道自己的货被劫匪给抢了。
这些是去哪个都是李格菲从来都没有想到的,这要是换在现代谁能想的到自己的东西还会被抢。
"掌柜的,这可是怎么办那?‘
芸儿见了血,也是个没有主意的,拉着自己的家的大少奶奶就不听的哭着问。
"这还能是怎么办?你就留在这里,我去县衙里面看看,这县官老爷知不知道,你先把这些受了伤的小伙计都安顿好,这大夫是一定邀请的,这要也一定不能亏着了,忙完了之后,记得列一个名单,出来还有抓药治病的钱,都是我们店铺里出,这病人的家属过来看看就行了,也不用操心买药治病的事,知道吗?"
李格菲是有条不紊的说了一长串的话,最后还生怕现在已经是吓得六神无主的芸儿没有记住,还特意问了一句。
"嗯,知道了。"
还好,怕归怕,该做的事情都是没有停下来的。
说完之后,李格菲立刻带着虎子就去了县衙,几乎是飞奔着去见县官老爷。
这怎么说也是人命关天的事了,损失了货还好,这要是出了人名可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了。
没有想到的事这刚到县衙门口,正好就看见了这县官老爷要出去。
"官老爷,这是作何去?"
李格菲赶紧上前去问。
这县官老爷见了李格菲,居然还高兴了一下,不过是转瞬即逝,立刻就是满脸忧愁,说。
"李夫人,先进来说话。"
二人也是行色匆匆的就进去了。
"不知老爷,可是听说了,今日发生的事?"
"怎么会没有听说,这样大的事情,我就是害怕你这刚开的店铺不知道事情慌张,我这就是想要去看看你的。"
"哦,县官老爷这么快就知道,莫非是知道这些伙人是谁?"
"是知道,这帮匪目就叫野鹰,在你之前就是旬芳阁的货,被他们给狠狠的抢了好几回。"
"这怎么就没有派人去缉拿?"
"我去了啊,这呀,有苦说不出,我一个县官老爷而已,能够调动的兵力是根本就没有的,就靠着这些衙役们,抓些小偷小摸的还可以,真要动了刀子,都是些不中用的东西。而且,这匪患由来已久,加上这些年的壮大,我们根本就是拿他没有办法。"
李格菲可就是疑惑了,好好的一个县官怎么总是说难。
"那难不成我的东西就等着被他们劫了?"
"也不是,之前都是遇到了就躲的远远的,要不然,你换一个地方运货试试,我听说啊,这以前旬芳阁的柳掌柜就是这样做的,那就的劫匪虽说不是专门抢这一条道,但是其他地方还真的是少以听说被抢。"
李格菲冷笑了一声,还真得是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是会靠着旬芳阁探的路,去找到出路。
"既是如此,那官老爷,我想我知道的也是差不多了,今日就这样吧,我之后还有什么问题就来劳烦县官老爷了。"
"那是自然,我可是这个县的父母官啊。"
看着县官老爷这肥头大耳都非要强行装笑的样子,李格菲是忍不住吐槽了,赶紧就走了。
果然这回去之后李格菲立刻就调整了伙计,也换了路线,本来这出城门的路是最近的,李格菲为了换线也只能是舍近求远,改一条远道了。
"大少奶奶,不好了,这些货又被劫了。"
这今天李格菲是绞尽脑汁的想了各种的办法,可是还是无果,芸儿的这句话都不知道是听了多少遍了,听的李格菲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真的是倒霉成这个样子,实在是说不过去了,难不成是这个劫匪故意和自己作对,可是这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怎么会呢?要说最该和自己作对的,不是柳掌柜吗?
对,柳掌柜,最近都没有见到他了,也不知道这是做了什么去了?
"大少奶奶,不好了,不好了。"
"诶呀,我知道这不好了,你都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吵我了,最近的货还是先不要送了,就先这样吧。"
"大少奶奶,货是被抢了,还有,诶哟,我说的是这个。"
说完之后,芸儿就从手上拿出一张信纸。芸儿不识字,只得交给李格菲自己看。
"今日有人用刀子,钉在了木门上,正巧我看见了,我总觉的不是什么好事?"
李格菲接过来一看,这本来还是淡淡的忧愁。
现在是瞳孔随着信不由自主的一点一点的放大,脸上都是惊恐。
"大少奶奶,怎么了?"
芸儿还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看自己的大少奶奶看着信儿,是出了神,都伸手去摇聊摇自己的大少奶奶。
"大少爷被绑了!"
"什么?!怎么会呢,大少爷不是还在县衙里面啊。"
芸儿也是瞪大了眼睛,怎么会呢,今早上的时候,不都还是看见自己家的大少爷好好的吗。
李格菲突然就伸出手来,抓住了芸儿的手臂。
芸儿都吓了一跳。
也不知道李格菲的眼睛是望向了哪里,反倒是面无表情的说。
"这件事情,一定——一定,一定,不能够告诉苏家老太太,一个字也不许说,这封信还有谁看过没。"
"没有,我只拿了给您看。"
"记住,谁也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