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判乱与流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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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达拉斯没有回家,罗罗亚公爵马上就派出了所有的护卫及调动全外城的守卫营人员。彻夜搜询全城。终于在清晨找到达拉斯及其他护卫的尸体了。一时间,全国哗然。有人敢动罗罗亚公爵的独生子?这比有人去暗杀国王更不可思议。而罗罗亚公爵在丧子之后竟然没有要求守卫营积极的抓拿凶手。二天后,罗罗亚公爵趁着见国王的时候发动了大规模的判乱。全外城的守卫军再加上自己及乔治亚公爵贵族所养的护卫。将近四千名的人参与这个叛乱。

  为什么罗罗亚公爵会做出这样违反常理的举动呢?那是因为他看到达拉斯尸体的时候也发现了达拉斯流下的字。只是达拉斯没有料到他是断头死的。大量的血掩盖了一个字,造成了这样的结果。罗罗亚公爵看到的是“亚、报仇”。盖字不见了,而亚与报中间也有血流过,都只剩一半。因此罗罗亚公爵的解读就变成了。“亚特国王、替我报仇”。阴错阳差之下,就变成叛乱了。

  不过这个叛乱也没有维持太久,因为外城的守卫军与内城的守卫军平时就很要好,再加上外城的守卫军不明白为什么要叛乱,所以除了高阶的人之外,大多数的人都不太想打这场战。而内城的人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因此拼了命的道德劝说参与的人放下武器,否则以叛乱罪办理,格杀勿论。这么严重的话一说出大多数的守护神军就弃械了。

  至于那些罗罗亚及乔治亚公爵的私人护卫才四百多人而已。一下子就被制伏了。这次的叛乱还有一个大败笔,那就是王宫内无人接应。原本想参加的游离派族群官员一时还拿不定主意,而且事情也发生的太快了,他们根本来不及反应,叛乱就结束了。而罗罗亚公爵跟乔治亚公爵一发现事情没有想像中的顺利时,抽身就往港口预留的船逃走了。只是在流窜的时候,罗罗亚公爵为了顺利逃亡,竟然将乔治亚公爵杀伤,然后让他留下来抵抗敌人。明知被抓到一定是死罪的乔治亚公爵还真的顽抗了一段时间,最后自杀而亡。而利用这段时间逃走的罗罗亚公爵也充分的把握时间,顺利逃走了。登上船的罗罗亚公爵,终于流下了眼泪。心中并发下了一个重誓,他一定要回来灭掉这个伤心地。而他,几乎也做到了。

  在船上的他有如无根的浮萍一样,任船随风漂流。因为他叛乱的事已经传遍整个凯特斯大陆了,谁也不敢让他靠岸登陆。就这样漂了近一个月。食物跟水都没有了。为了生存已经有人开始杀同伴裹腹了。而罗罗亚也真不愧是一族之长,在一阵阵的存活游戏中终能存活下来。实力真是不容忽视。一直到只剩他一个人的时候。来了场暴风雨。在摇荡的船中,罗罗亚挥着剑跑出船外,向天大喊:

  ‘来啊,谁怕谁?有办法就一击打死我,不然就让我称霸世界!!’一说完,一道落雷击下,整艘船就碎了。而罗罗亚也落下海里了,似乎上天真的要灭了他。但,恶魔似乎想救他,一个拍着翅膀的人从天而降。

  罗罗亚一醒过来看到阳光,坐了起来。面对着一波波的海浪,心中不仅纳闷着。

  ‘我没有死吗?我不是沉入海中了吗?’边说边摸着身体确定是不是真的。

  ‘你没死是因为我救了你。’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

  ‘谁?’罗罗亚吓一跳,捡起旁边的剑,急忙跳起转身。

  ‘吓!’罗罗亚吓呆了。

  ‘他是什么怪物啊?’原来他看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怪物。

  ‘怪物?这是对救命恩人该讲的话吗?’怪物走了过来。

  ‘别动!!你说是你救了我?’罗罗亚疑问着。

  ‘没错,我从海中将你拉起的,也是我把你丢在这边的。’黑色的怪物并没有停下脚步。

  ‘我叫你站住!你为什么要救我。’罗罗亚摆出战斗姿势了。

  ‘因为我不能见死不救啊,尤其是一个敢在大雨天仗剑呐喊的人,你太特别了。’

  ‘你找死。’罗罗亚一看到黑色怪物近身,欺身而上挥剑就砍。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救命恩人。接下来,罗罗亚又呆住了。

  ‘剑怎么砍不进去?’接下来发生的事更吓人。

  ‘这就是所谓的剑吗?我还是第一次被这种东西砍到耶。’那个黑色的怪物边说边伸出右手将握住剑身,用力一拉,罗罗亚的剑就被他夺过去了。

  ‘不会吧??’罗罗亚再次呐喊着。

  ‘这是什么东西做的啊?怎么一扭就弯了?’黑色的怪物双手一转那把剑,瞬间,剑变成麻花卷了。

  ‘刀枪不入?力大无穷?’罗罗亚张大着嘴想着,因为他想不到他那把钢铁剑根本就跟纸一样的被毁了。因为他的佩剑不敢说是亚特王国第一,但至少也是排名第二或第三的。看到这样的情形怎么会不惊讶呢?

  ‘刀枪不入?力大无穷?这是称赞我的吗?’黑色的怪物丢掉了剑,看着罗罗亚问着。

  ‘哈、哈、哈,真是天要助我啊,哈、哈、哈。’罗罗亚大笑着。

  ‘助你什么?没事的话,我要走了。’看着大笑的罗罗亚,黑色的怪物觉得他更怪。

  ‘别走,我们聊聊好不好?’罗罗亚急着想留下他。

  ‘聊什么?’黑色的怪物似乎也没有真走的打算。

  ‘聊什么啊?这么有趣的怪物怎么可以就这样让他走了呢?而且他还刀枪不入,要是能拉隆他当我的属下亚特王国那边的人我就都不用怕了。’心里这样想着,可是嘴里却不是这样讲。

  ‘因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呢,你怎么可以这样就走了?对了,还未请教该怎么称呼你呢?恩人。’

  ‘我就哈瓦那,奇怪?为什么你能一次讲二方面的话呢?’黑色的怪物这样问的。

  ‘二方面的话?这是什么意思?’换罗罗亚回问了。

  ‘因为你心里想的跟嘴巴讲的都不一样,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啥?你怎么能知道我心里想的事情呢?’罗罗吓了一跳。其他他只是一直没发现而已。因为他们的对话一直都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可能是他刚醒来没注意到而已。不然一个有实力的人怎么会没发觉这个问题呢?

  ‘本来我就可以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你不行吗?是不是你还没进化还是我们不同种族呢?因为你长的好奇怪喔。’哈瓦那觉得罗罗亚长的奇怪?这也难怪啦,因为他的生活中并没有其他的族群出现,现在出现了一个跟他不同的人,当然会觉得对方长得奇怪了。就如同罗罗亚也觉得哈瓦那长得奇怪是一样的道理。

  ‘哈、哈,可能是种族不同的问题吧。因为我能一次讲二方面的话,而你能看透我心里想的事,这就是不同族群的能力表现。哈、哈。’罗罗亚打哈哈跳过这个问题。

  ‘是这样喔,好像也对。’真没心机。

  ‘对了,哈瓦那你是住在这边的吗?’

  ‘不是,我是住在往那边在过去一点的岛上。’哈瓦那伸手往右边指去。

  ‘那边还有岛吗?’罗罗亚看着太阳确认了一下方向,是东方。

  ‘有啊,我们大家都住在那边啊。’

  ‘你们大家?你的意思是说像你这样的人还有很多吗?’

  ‘当然啦,你们也都不是一堆一堆的住在一起吗?’

  ‘哈、哈,也对。那可以带我过去见见他们吗?’罗罗亚心里暗暗的高兴,因为这样的一群怪物要是都能收为已用的话,那整个凯特斯大陆就等于是自己的了。

  ‘可以是可以啦,不过我要先回去问一下长老的意见。要是长老同意的话,我再来带你过去那边。’

  ‘好,这是应该的,我在这边等你,你先回去问问看吧。’

  ‘嗯,那我先走了。再见。’说完话,哈瓦那一拍动身后的二个像蝙蝠翅膀的双翼,一阵风起之后,他就腾空而起往东方的方向飞去。

  ‘再见。啊!!忘了问他来回要多久的时间了。’罗罗亚现在开始发愁了。要是等一天的话应该没有问题,但假如要等上几天的话,那就完了。因为他有一段时间没吃东西了,现在已经饿的要死了。

  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最重要的事就是知道环境,身为一个罗罗亚家族的领导人至少也得会这项本事。罗罗亚看了看周围,除了南方是一大块的岩石挡着看不到后面之外,其它怎么看都是海。既然都是海,那就没什么好调查的,现在能做的就是爬上那块大岩石看看后面有什么呢。虽然说罗罗亚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但是报仇的心却让他一直涌出力量来。他凭藉着这一口气,就往那看起来凹凸不平又光滑的大石头走去。走到大石头旁边就直接开始攀爬,可能是怕再一犹豫,力气就不见了。因为石头光光滑滑的,虽有凹凸的地方,却少有可以完全着力的地方。费了番颇大的气力及时间,终于让他爬上去了。一阵激烈的感觉油然而生,在攀爬的时候,常有力不从心的感觉出来,而停在原地休息却又耗费太多的力气。因此他当时的想法就是不要停,不要停…。这样的念头让他可以达到现在的位置,这个石头被他征服了。而且也证明了,他还是有能力完成自己想完成的事。一时雄心大起,面对着大海便脱口大喊,将他丧子之痛、政变失败及在海上流亡间的怨恨之气一起舒发出来。

  ‘啊~~啊~~啊~~呜~~呜~~’

  原来的大喊换成了痛哭了。毕竟罗罗亚.达拉斯的死亡也表示着罗罗亚家族到他为止了。因为判乱罪必定诛全族,留在亚特王国的人大概都活不了了。而他带出来的族人也在海上漂流的那段时间因食物不足起内讧互斗而死光了。唯一剩下的只有他,现在的他就算再造就多大的功业出来,也没人可以与他分享及继承了。一阵悲恸的心让他哭了出来。

  喘着气,罗罗亚停止哭泣了。站在大石头的顶端真的可以看得很远。抬起头往外望去,开始看着他爬上去的最重要目的,找出那儿有食物及可饮用的水。一看之下,他差点昏了。

  ‘这样的岛怎么可能会有食物??’罗罗亚的心中呐喊着。因为这座岛大概只有一公里左右大小,除了石头旁几棵高瘦的大树外,几乎没有其他东西了。周围都是沙滩,再来就是一片看不到尽头的海。要找食物跟水已经是无望了。

  ‘你这是救我还是害我啊!?说啊!!说啊!!’罗罗亚指着天喊着。

  ‘要就让我当时就死了,为什么要救我呢?既然救了我,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我呢?为什么啊~~?’低声而无力的喃喃着。接着往下一躺,人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或许是刚刚的心情起伏太大,让他真的累了。一直到一个异常的感觉出现。

  一阵凉意从双手传来,海浪声好像就在耳边一样,一阵阵一声声的。昏睡中的罗罗亚原本不太去在意这样的感觉,因为真的太累了,爬起来的意愿实在不高。又过一会,背部也传来了冷冷的感觉。猛然惊醒,往旁边一看。天啊!!水怎么淹到这边来了!?看看周围,岛不见了,只剩下他现在脚下踩着的岩石还在。‘怎么会变成这样呢?’罗罗亚回想着,可是他真的睡得太沉了,一点都想不起来。唯一可以解释的是,现在涨潮了。

  ‘完蛋了,不知道现在涨潮还要涨多久?’罗罗亚开始担心了。

  ‘不知道这边的海里有没有吃人的生物啊?’其实罗罗亚看到这颗光滑的大岩石就该知道了。一个大石头为什么会那么光滑呢?一定是有外力造成的啊。而这边只有风跟海有可能造成这样的现象。不过假如是风造成的话,岩石凹凸的地方应该是尖锐的,绝不会是光滑的。既然不是风造成的自然就是海水造成的啰。而海水只拍打到岩石的话绝不会让整颗大岩石都光光滑滑的,只会让岩石变成像伞状的样子。唯有整颗岩石泡入海中才会形成岩石这样的现象。可是他没有想到,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现在注意到已经太晚了。罗罗亚的脚踝已经泡到海里了,脑中一边想着该怎么办,一边祈祷着就涨到这里就好了,别再涨潮了,另一方面还盯着天空看,希望可以看到哈瓦那的身影在这个时候出现。可是,现实是残酷的,他的希望没有一个实现。海水还是一直再涨潮中,天空还是万里无云只有一轮明月,连一点的黑影都没有,而且那轮明月还特别的亮,亮的太刺眼了。

  ‘怎么只看得到一颗月亮而已呢?’罗罗亚突然想到这一点。一般都可以看到二颗月亮的。今天怎么只有一颗呢?罗罗亚边想边转着头看着天空,尽可能的想找出第二颗月亮出来。原来这个星球是有二颗月球的。由于月亮的主要作用是在于海洋潮汐的控制,而潮汐的问题除了对南大陆的影响较大之外,其它的四个大陆几乎都没有影响,当然啦,靠海的部份多少还是有点影响的。只是罗罗亚一直都在王国中生活着,月亮对他而言只是一个观赏的天文星像而已。但是整个凯特斯大陆晚上都可以看见二个月亮,不管是从那个大陆位置来看。现在罗罗亚只有看到一个月亮而已,当然会怀疑啰。环顾一圈后,确定只有一颗月亮在天空的时候,罗罗亚真的怕起来了。因为凯特斯大陆的古老传说中根本就没有提到个现象,罗罗亚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不存在这个世上了,不然怎么会看到一个不是人的人跟只有一个月亮的天空呢?但是冷冷的海水一直拍打着下半身,整个身体也一直冷了起来,这应该不是错觉吧!?

  其实月亮一直都是二颗,由于在凯特斯大陆看到的月亮是一高一低,一近一远的,因此只有在整个星球的极北及极南之地才会只看到一个。而罗罗亚现在正在凯特斯大陆的东北方,靠近极北之地,所以才会只看到一个月亮。而凯特斯大陆记载着魔族出现的“神话史”中怎么没有提到这个现象呢?那是因为当时遇难的长老们根本来不及看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就被推回去了。也就因为这样,罗罗亚根本就不会知道这样的现象是正常的。况且不只罗罗亚,就连全凯特斯大陆也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件事。

  ‘天啊,海水要淹到胸部了,现在还一直的涨潮,看来短时间是不会停了。就算要逃也不知道要逃到那边去,完全看不到陆地。可恶,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罗罗亚心有不甘的念着。冷冷的海水加上晚上的冷风,让罗罗亚几乎要昏迷了。不知过了多久,海水停止涨高了。但是海水也淹到罗罗亚的嘴巴部份了。要不是因为身体还穿着盔甲,靠着盔甲的重量留在大岩石上,现在他大概已经在海面上漂流了。咬着牙,身体微微的抖着,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远方,一付不服输的表情。难道是他想起了国仇家恨,让他生出活下去的意念来支撑着他早该被海水冲蚀到接近失温的身体。

  又不知过了多久,太阳不知道从那个方向慢慢的浮出头来了,而海水也开始退去了。水位慢慢的降低,慢慢的降低,而罗罗亚的体温也因为太阳的些许热能影响也开始温暖了起来。一直到海水退离大岩石顶端,罗罗亚一直都是站着的,眯着眼,享受着太阳光的照晒。原本因寒冷而颤抖的身体也慢慢的停止抖动了,牙齿也慢慢的松开不再紧咬着。当海水退离大岩石的一半时,罗罗亚坐了下来,双手抱着头,哭了起来。是因为重生而高兴的哭泣吗?没多久,罗罗亚又躺下去睡着了。也难怪啦,一晚的折磨也够他受的了。又冷又饿的一晚,让他没有保持清醒的本钱了。

  ‘好痛啊。’身体一阵的痛楚让罗罗亚醒了过来。

  ‘原来你还没有死啊!?’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在身旁响起。

  ‘你回来啦,要我死那有那么容易。就算上天要我死,我也死不了,因为我有太多的仇恨帐还没有去要呢。’罗罗亚半睁着眼,看着逆光站在眼前的哈瓦那。哈瓦那的右手正用指甲戳着罗罗亚的右胸口。

  ‘少逞强了,你现在连坐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了,还在那边嘴硬。’

  ‘哼,瞧不起我?我现在就坐起来让你看。’罗罗亚扭动着身体,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是身体却只有一直往上移动,根本就没有坐起来。

  ‘哈、哈、哈,我说的没错吧,你根本就爬不起来了,还是让我帮你吧。’哈瓦那边笑着边伸出右手要去拉罗罗亚起来。

  ‘不用你帮忙,把你的手拿开,我不需要你的帮忙。你太看轻我了,走开!!’罗罗亚看着哈瓦那伸过来的手,咆啸着要哈瓦那别扶他。然后自己双手一撑,总算是背部离开岩石了。大口喘着气,嘴里还不忘讲着。

  ‘怎样!?我可以自己坐起来吧,以后别太看轻我了,知道吗?呼~~’

  ‘我知道了啦,你别生气了,不过你还真是命大耶,昨天一整晚都泡在海里还死不了,这真是奇迹。连我们都不一定能撑过一晚。而你竟然还可以这样大声的讲话,看来你真的是不简单。’哈瓦那不可思议的讲着。

  ‘哼,那还用说吗?别一直讲废话,说说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大长老愿意见我了吗?’

  ‘抱歉,大长老不愿意见你。’哈瓦那向罗罗亚道歉着。

  ‘为什么?’

  ‘因为大长老不希望有人破坏我们现在的生活模式,而且他不希望因为你而‘引起另一个战争出来。’’

  ‘你胡说什么?我根本没有想要引起任何的战争啊!?’罗罗亚辩解着,虽然他的心理真的是希望他们这群怪物可以帮助他夺下亚特王国。

  ‘你别骗我们了啦,我们长老与你们不同,因此我们有些能力是你不知道的。尤其是大长老更是我们族群中能力最强的人。他能预测未来会发生的事情,你以为我救你是偶然的吗?错了,是大长老叫我来救你的。’

  ‘他也会读心术吗?既然他要你救了我,为什么又不帮我呢?那他干嘛救我啊,直接让我死了不是更好吗?’

  ‘大长老不只会读心术,他还有预测的能力,他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发生什么事,也知道你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但是他不能答应你任何事。救你是因为一时的心软,并不与你的复仇大业有关。顺便告诉你一点,大长老跟二长老还曾在五百多年前救过一艘漂流到这附近的一条船。他觉得你跟当时那艘船上的人有某种的关系。基于当年的记忆及因缘,因此大长老才要我救你。’

  ‘你说什么?五百多年前?你在说笑的吧??那有人可以活那么久的。我们顶多三百年就算是成妖成精了,根本就没有人可能活那么久。你说你们长老五百多年前在这附近救过一条船的人,而且那个人还跟我有某种关系,这更离谱了,我们家族的人根本就不可能离开海岸太远,更何况划船划到这边来,又不是活腻了想死。’罗罗亚不屑的看着哈瓦那说着,好像哈瓦那是在骗他一样。可是他忘记哈瓦那根本就不是人啊。

  ‘我才没有骗你咧,我们活上一千年都算是正常的事,五百年才差不多我们一半的寿命而已,有什么好奇怪的。再说,你不也是漂到这边来了吗?你怎么可以确定说以前没有人像你一样的状况发生呢?最后,叫我救你的是大长老,不是长老。记好了。’

  ‘你说的也对,可是假如如你大长老说的,当年船上的人跟我有某种关系,那我怎么没有在家族史中看过这一段事的记载呢?’罗罗亚怀疑的问哈瓦那。其实当年的那件事之所以会收录进“神话史”之中,是因为某个家族的长老偷偷透露出来的,根本就不是罗罗亚家族的人传出的。但是当时罗罗亚家族却是邀游的发起人。而发生船难那件事后,罗罗亚家族的人根本就没有人相信他说的,虽然说当事人是一个长老级的人物。况且有戒于这件事传出后人家会认为他疯了,家族的名声因此受损,在众多的考虑下,他们决定将这件事隐瞒起来,不编列在家族史中。也就因此,罗罗亚才会完全不知道这件事。而“神话史”中记载的提供人也不是罗罗亚家族的人,就算罗罗亚读到这一章,也不会知道这件事,更何况大家族的人都不读“神话史”的,因为他们认为那是不实在历史记载。

  ‘我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但是我们大长老是不会骗人的。’

  ‘我明白了。不过我有些很重要的事要跟你们大长老谈,可以麻烦你再去跟你们大长老讲一下吗?’看来罗罗亚已经放弃去知道那件事的来龙去脉了。

  ‘不是跟你说我们大长老不想见你了吗?’

  ‘可是他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啊,当面道个谢也不行吗?这只是一个礼貌性的拜访而已啊。’罗罗亚改采迂回战术了,因为能否见到大长老事关他的复仇大业,怎么能轻易的放弃呢?

  ‘你这样说也没错啦,可是大长老已经告知我们你会为我们带来极大的战祸,因此我们族人都不欢迎你过去。你这样的要求很叫我为难耶。’

  ‘拜托啦,不然这样好了。我一看到大长老的面,跟他点个头就走,只要大长老不开口讲话,我也绝对不讲一字半句的,这样总可以了吧?’罗罗亚哀求着。

  ‘这……这我不敢作主,我回去请问一下大长老好了。你在这边再等一下好了,我很快就回来,不过假如我们大长老还是不想见你的话,你就别再求我了喔,因为我真的没办法拒绝你的要求。尤其是你现在的样子。’

  ‘在这边等?不要啦,要是你晚上又没有回来的话,我不就还得泡一晚的海水?再泡一晚的话我一定会死的,你就不能通融一下直接带我过去吗?’一想到晚上还得泡一晚的海水,罗罗亚全身开始颤抖了起来。

  ‘我跟你说过了这件事我不能作主的啊,我要是没有经过大长老同意就带你过去的话,我会被大家骂的耶。’哈瓦那为难的看着罗罗亚。

  ‘你只是被骂而已,我可是会死的耶,你说那个比较严重?’

  ‘听起来好像你这边比较严重。’哈瓦那歪着头喃喃自语的。

  ‘这就对了啊,虽然说我们认识不久,但是我们相处的时间中我有什么不好的举动或是话语出现吗?由这里来判断就可以知道我不是一个坏人了啊。难道你忍心看着我因此死掉吗?’改用同情心战术了。

  ‘我…我…,好啦,我直接带你过去就是了,不过你要答应我绝对不要先开口说话喔,而且不能要求我们暂时让你留下来。好吗?’

  ‘没问题,只要你们族人不开口我就不讲话,这样就没问题了吧!?’

  ‘好吧,那你闭上眼,我带你过去见我们大长老。’哈瓦那一说完伸出双手抓着罗罗亚的双肩就要飞起来了。

  ‘痛…痛啊,你不能轻一点吗?’罗罗亚痛的哇哇叫。

  ‘抱歉,我们抓动物抓习惯了,一时抓太用力了。这样可以吗?’哈瓦那一脸歉意的说着。

  ‘可以、可以,不过也不要握太松了,免得我掉下去。’罗罗亚发现哈瓦那抓着他双肩的手已经放松力道了,不放心的提醒着哈瓦那。

  ‘没问题,不过等一下你的呼吸可能困难点,你要忍耐点。’

  ‘我知道了。’

  ‘我要飞快点了,不然我的体力会支持不住。’哈瓦那告知一下罗罗亚就加快速度往前方飞过去了。

  因为哈瓦那的这个决定,造成了凯特斯大陆及魔族间的另一个大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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