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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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晉,蘭主子若是沒什么事兒,奴婢這就退下了。”我這身太招搖了。

  “楚才,你回去吧。”福柔說道。

  我和綠蘿,賽雪二人回屋吃了早飯。

  “楚才,你膽子大了。”容熙進來了。

  “啊?你怎么進來了。”我說道。

  “綠蘿,你們先出去。”我說道。

  她們都很擔心地看著我,我說沒事兒,她們出去后。

  “容熙你想干什么?”我說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她說道。

  “你有話明說。”我說道。

  “楚才,你不是喜歡我哥嗎?怎么昨天和塔瞻在浴室里德事兒,我若是告訴我哥,你可怎么做人。”容熙說道。

  “昨天你也去了浴室,你是間諜嗎,你是007.5嗎?怎么玩起了偷窺。”我說道。

  “你們那些丑事兒我可懶得看。”她說道。

  “既然不是你親眼看到的,無憑無據的你憑什么去德林那告我狀。”我說道。

  “好,我承認我在門外偷聽的,我哥哥天天想你都想魔怔了,你卻和塔瞻……你這個騷狐貍!婊子!”她罵了起了。

  “好呀!你告晚了我還不答應呢,我這就去福柔那告假,咱們一起去找德林。走呀!德林也是內務府的紅人兒,你借著你叔叔和德林的關系,讓皇上把你指給塔瞻,現在你翻臉倒快。”我說道。

  “行,你有種,我不但要告訴我哥,我還要告訴塔瞻,你對我哥藕不斷絲連。”她說道。

  “好呀,咱這就等老爺回來,你告,你告呀!”我說道。

  我正琢磨著這地方待不得呢。

  “你這個小騷貨,我今兒就替我哥和塔瞻打死你這個臭婊子。”容熙說道。

  我馬上抱頭跑出屋子,她在身后追,我跑出屋子到了院子里,綠蘿她們在門外沒走,一看我跑出來。

  我馬上喊道:“容熙打人了!”

  綠蘿她們上來拉住容熙,容熙的小丫鬟也上來拉綠蘿她們。

  “快找福晉去!快找福晉!”我喊道。

  屋里的胭脂跑去找人了。

  容熙一聽找福晉去了,也就罷手了。

  “停!你這個騷貨你少拿福柔壓我。“她說道。

  “我這就找福柔告假去,咱們去你說的地兒。”我說道。

  我快步去追胭脂去了,追上后,告訴她容熙放棄追打了,我讓胭脂回去了,我去找福柔告假。

  “奴婢要告假,容熙要回娘家讓奴婢一同陪著。”我說道。

  “啊?容熙讓你去,你怎么能去呢?”福柔說道。

  “奴婢不能再瞞你了,其實我和德林一直有聯系,福晉老爺他和我,福晉你別生氣,這衣服是老爺非要我穿的。”我不能再這么讓容熙牽著鼻子走。

  福柔當然希望我離開塔瞻,或者讓塔瞻不理我,但福柔卻不會使壞。

  “你去吧!但我希望你和塔瞻說清楚,別讓他太傷心。”福柔說道。

  我一路和容熙去找德林。

  “等等,福雅在府里嗎?若是讓她知道不好吧。“我說道。

  “我打聽了,福雅今兒進宮了。”她說道。

  來到德林府門口,我們看到德林的親信出來,正和我們走個對面。

  “楚姑娘,我們老爺正要我找你呢。”他說道。

  我和容熙一同進府。

  “我們這么進去就不怕福雅的親信告密。”我說道。

  “她的密探已經站在我哥這邊兒了。”容熙說道。

  一進屋,德林看我來了,喜形于色。

  “楚才,都多久沒見到你了。容熙你怎么也回來了?”德林說道。

  “哥,我不得不說了,你一直心心念念的這個楚才和塔瞻如膠似漆,哥你愛錯了人。”容熙說道。

  “德林你是知道我的,我身不由己,你和福雅不也是嗎?”我的確不光明磊落。

  “楚才,我明白,我不會怪你,只要你的心是屬于我就好。”德林說道。

  “哥!你說什么?你以前可不是這樣,你以前只怕嫂子,但現在怎么這么窩囊。”容熙說道。

  “你嫂子那樣,我能怎么辦,接楚才過來,家里這個母大蟲連吃人還得喝湯。除了讓她在納剌府上安全,哪兒都不安全。”德林說道。

  “德林,我這輩子欠你的,我下輩子還。”我說道。

  “呸!你我只要心在一處,就要生生世世。”德林說道。

  “哥!你都氣死我了。”容熙說道。她出了屋子。

  “德林,我想吃炸醬面。”我說道。

  他帶我去了一碗居炸醬面館。我們吃完了,又去逛的街。

  晚上,我回納剌府,容熙早已把我和德林的事兒告訴給了塔瞻。容熙也在塔瞻的屋里,塔瞻很生氣,他們是在等我。

  “楚才,又出去會德林了。”塔瞻說道。

  “奴婢,聽從發落,大不了再去酒樓當伙計。”我說道。

  “你這個騷貨在我哥和塔瞻之間左右逢源。”容熙說道。

  “媽了個巴子的!能不能讓人活了,男人三妻四妾,十里八村兒的,女人就只能從一而終,怎么一樣是人差距這么大!老子不干了,天天受威脅,就想要個一刀痛快!”我說道。豁出去了我。

  “容熙你回去吧。”塔瞻說道。

  “你還向著她,你們都吃了她的迷魂藥了?”容熙說道。

  “讓你回去,你就回去,綠蘿送福晉回去。”塔瞻說道。

  “是,老爺。”綠蘿說道。

  容熙只能走了。

  “你真的是在騙我?”塔瞻很激動。

  “奴婢只是狡豬三窩罷了,對你,我忠心,對德林我也要維護,奴婢只是個普通人,奴婢并沒有玩感情,奴婢中了蠱,一旦動情就會死的。”我說道。

  “你瞎了!我這滾燙的心,就換不來你一句真話!”塔瞻厲聲說道。

  “老爺,奴婢心里有你,只是害怕打打殺殺。心里有德林,就怕他的福晉宰我沒商量,所以,奴婢還是出了這府,離了京城,省著礙著老爺的眼。”我說道。

  “你這是什么話?”塔瞻氣得直跺腳。

  我是倒了幾輩子霉,天天要提心吊膽過日子。隨時有掛的危險。

  “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心里沒我,還和我…你難道在逢場作戲?以前也提過送你去德林府,你又死不答應,你這是在干什么?”塔瞻說道。

  “奴婢在這兒待得很好,老爺對奴婢這么高看,奴婢瘋了去德林府?但是奴婢在京城就這么一個熟人兒,求老爺原諒奴婢不能斷德林的來往,奴婢保證不和他有男女之私。”我說道。

  “我就那么不好嗎?”塔瞻說道。

  “老爺,奴婢沒有說你不好。”我說道。

  “那你為什么還想著德林。”塔瞻說道。

  “老爺你還有七位夫人呢,奴婢問過你嗎,奴婢吃過她們的醋嗎?”我說道。

  “哪個男人能頭上隨時有頂,有頂帽子懸著而不動怒,他就是容熙的哥哥,若是常人我殺他二百回了。”塔瞻說道。

  “奴婢頭上有七頂帽子呢,若你這么說,她們不是身份高貴,奴婢殺她們一千四百回了,奴婢殺到刀豁手殘。”我說道。

  “這個時候你還能開玩笑。”塔瞻說道。

  他生氣了,之后就再沒和我說話,當夜就去了他的六位夫人那,之后的十幾天一直沒有回來,好像我是空氣。

  臭男人,我就是她的寵物,寵夠了就踢到一邊了。

  我閑著無聊在湖上滑冰,我滑著,百無聊賴,沒有他的日子那么寂寞,不知道怎么了,我總是望著他經常駕著雪橇的方向,望眼欲穿的,儼然一個小怨婦。

  身后有冰刀的聲音,是他嗎?我猛一回頭,失落寫在臉上了,是容熙。

  “怎么?塔瞻沒有來救你?”容熙說道。

  “塔瞻他不理我了,你高興了。”我說道。

  “放肆!竟敢和我這么說話。”容熙說道。

  “容熙,我不想和你吵。”我說道。

  “我得不到塔瞻,你也得不到他。”容熙說道。

  這話好嗆嗓子,媽了個巴子的。我可是小爆脾氣。

  “好呀,我們決斗!”我說道。

  容熙上來就是一拳,打得我的眉骨淤青。我們在冰面上對打了起來,頭發凌亂,臉上都掛了彩。

  看熱鬧的都是些小丫鬟,他沒有來救我,我最后和容熙打了個平手。

  回屋后,心灰到了極點。我算什么。我到底在扮演誰?我楚才好好地2011年不待,我穿這來干什么呢。

  除夕終于來了,納喇府的人傾巢出動都去了塔瞻的阿瑪家,塔瞻領著他所有的夫人,奶媽抱著小主子們,家生的和非家生的丫鬟都回自己家去過年了,府里就剩下幾個值夜填火的婆子了。當然還有我。

  這個年過得格外的孤單,我父母不知道怎么熬過這除夕之夜。

  一個人沒有飯,沒有酒,沒有春晚,沒有煙花,沒有人陪,整個府里除了掛著的燈籠\就剩我這一個生物似的,婆子們都去湊局子吃年夜飯了,看來,她們一整夜都要打麻將了。

  綠蘿也被她哥哥接回家去了,其他的小丫鬟們也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好容易挨到半夜,實在是餓了,再說糕點再好也比不上年夜飯的餃子呀。

  我明目張膽地跑到廚房去了,因為沒有人,我到了廚房,看到食物是有的,但都是生的,干脆自己包餃子吃好了,我先把灶上引燃,燒上熱水,同時和面,和餡,餡子是韭菜雞蛋蝦仁的。我最愛吃了。自己搟皮,自己包,自己煮,看到還有些活的蠶蛹,就又弄了個鹽水煮蠶蛹,用個食盒裝好,提上一小壇兒酒,我自制的年夜飯算齊了。我熄滅爐灶。裝了小半袋兒炭,回屋去了。

  回到屋里,。往銅爐里加了些炭,屋子里一下子就暖和起來。我自斟自飲,餃子還不錯。酒也醇香。蠶蛹也香。只是沒有什么樂子。

  一個人的年,稱不上是過年,年意味著團圓,安和,幸福,美滿。

  我吃著吃著變落下淚來,喝著喝著有些醉了。

  事關休戚已成空,萬里相思一夜中。

  愁到曉雞聲絕后,又將憔悴見春風。

  不知道什么時候,有人輕輕地推我。

  “楚才,怎么睡在這兒?”一個聲音說道。

  我是不是做夢了,怎么看到的是塔瞻。

  “奴婢只是睡迷了。奴婢這就回自己屋去。”我說道。

  “你一個人過的除夕嗎?其他人呢?”塔瞻問道。

  “其他人都回家了。”我說道。其他人都回家了,這話像一把利劍插到了我的心上。我的淚已經完全失控了。

  “別哭了,你還有我。”塔瞻說道。

  “你不是生我的氣了嗎,你不是在去你阿瑪家過年了,怎么會在這兒。”我說道。

  “放心不下你。”他說道。

  “你怎么早不來?”我趴在他肩上哭了起來。

  “你這個妖精,用了什么法子把我的心偷了去?”塔瞻說道。

  “你是魔鬼,動不動就不理人,把我的魂兒也勾走了。”我說道,痛錘了他一頓。

  他不說話。只是給我擦眼淚。

  “你打我一下。”我說道。

  “為什么?”他說道。

  “我是不是在做夢?”我說道。

  “怎么會,我不是活生生,熱乎乎的嗎?”他說道。

  “那我打你一下,看你疼不疼。”我說道。

  說著在他腕上咬了一只“手表。”

  “哎呦!你還真咬呀。”塔瞻說道。

  “是真的,我不是在做夢了。”我又雀躍了起來。

  “不成,我得立個字據,若是你明天又不理我怎么辦?”我說道。

  “什么字據?”他說道。

  我找來筆紙,寫了一張賣身契。

  上面寫道:甲方楚才,乙方納喇塔瞻。

  乙方同意賣身于甲方,永不贖身。

  我在上面簽了字。

  逼著他也簽了字。他看了看可笑的賣身契,笑笑。

  “我怎么不可以贖身?連倡優都可以贖身,我卻不可,我也太可憐了吧。”他說道。

  “你快簽,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你要唯我是從。”我說道。

  他簽了字,我把字據揣懷里。這下他不能賴賬了。

  “走呀,去阿瑪那兒看他們放煙火。”塔瞻說道。

  兩府離得不遠,一會兒就能到了。各族的孩子大人們正放著煙花。

  如“地老鼠”、“蝴蝶花”和“金猴獻瑞”、“福壽花”等。在夜空中綻放著美麗。

  《青玉案》

  東風夜放花千樹,

  更吹落,星如雨。

  寶馬雕車香滿路。

  鳳簫聲動,玉壺光轉,

  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

  笑語盈盈暗香去。

  眾里尋他千百度,

  驀然回首,那人卻在,

  燈火闌珊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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