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静,你给我滚出来!!!”
江仲禀将车子停在小区楼下,站在江书静的家门口,破口大骂。
江云山跟肖敏一脸疑惑,打开门一看,发现原来是大侄子江仲禀来了,只是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生气。
“仲禀啊,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生气啊?”江云山唯唯诺诺的问道。
“为什么生气?你们把江书静喊出去,她自己心里明江!”
屋子里肖敏察觉不对劲,赶紧走进里屋,结果看到江书静正坐在床上优哉游哉的玩手机。
“书静,你这是对仲禀他做了什么啊?把他给气成这幅样子?”
江书静跟许陌对视一笑,都笑了。
许陌将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肖敏才明江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她乐了,平时他们家被江仲禀欺负的够呛,今天终于可以有机会出口恶气。
这时候,江云山走了过来。
“书静啊,你快跟爸出去,你表哥他气的都不行了,快,快去跟他解释解释。”
肖敏一把摁住了丈夫的手,冷冷说道:“解释什么?他江仲禀抢了我们家书静的功劳,现在人家负责人不认可他,他就来我们家闹。呵呵,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江云山有些尴尬,“可他毕竟是老太太的心头肉,咱不能做的太过分啊,他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嘿,我说你还算是男人吗?人家都欺负上门来了,你还替他说话,江云山,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
“可,可他人都来了,要怎么解释啊?”
许陌站起身往外走,边走边说:“爸、妈,这件事你们不用操心了,一切都有我。”
说完,他直接走了出去。
江云山跟肖敏同时愣住了,这个窝囊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胆识、有担当了?
不过话说回来,许陌有什么能力让江仲禀闭嘴?
“出去看看。”
肖敏跟江云山赶紧跟了上去,来到门口,就看到许陌淡定从容的走向了江仲禀。
江仲禀有些意外,“你出来干什么?让江书静过来见我。”
许陌冷冷的说道:“不好意思,书静她生病了,不能出来见你,你改天再来吧。”
“病了?呵呵,病了也得出来!就算是双腿断了,也得爬着出来见我!”
许陌双眉紧锁,脸色不悦。
“江书静是我的妻子,请你说话放尊重些。”
“呵,你个废物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就不尊重,怎么着了?我还就骂她,贱……”
话还没说出口,许陌一巴掌扇了出去,大耳刮子打得江仲禀原地转了三圈,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用手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许陌。
“你、你敢打我?”
“你对我的妻子不尊重,打你,不应该吗?”
不远处的肖敏、江云山都吓到了,许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狂了?以前的他,就算被人骂被人侮辱,也只会低下头去忍了算了。
现在,他竟然敢动手打人。
变了,许陌真的变了。
江仲禀也不是吃素的,从来只有他打别人,从来没有别人打他的。
他举起手,刚准备还击,结果许陌一脚就踹在了他的肚子上,将他踹出去七八米远,整个人跪在地上,捂着肚子嗷嗷叫。
江仲禀怎么也想不到许陌的身手变得这么好。
“好,好小子,你今天打了我了,我饶不了……”
“嗯?还敢顶嘴?”
许陌上去又是一个大耳刮子,打得江仲禀嘴里都出血了,“饶不了什么?”
“饶不了你,我要……”
啪!又是一个大耳刮子。
江仲禀眼冒金星,满嘴是血,疼的都要哭出来了。
“你要什么?”许陌问道。
“不,我不要什么了。”
江仲禀终于服了,如果再嘴硬下去,估计要被许陌给活生生打死。
许陌冷笑一声,“以后嘴里干净点,醒了,你可以滚了。”
江仲禀将嘴里的血吐掉,往后退了几步,说道:“我还不能走,我来找江书静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事关江家的未来。”
“是南震化工的事情吧?”
“你知道就好,这件事非常重要,万一出了差错,你跟江书静都担当不起。”
“呵呵,如果是要谈南震化工的事,那就让老太太自己过来跟书静谈。你,还没有这个资格。”
轰!
在场众人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这个许陌未免也太狂妄了吧?
让老太太自己来谈?
在江家,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说话,就算是江仲禀也不敢这么说。
江仲禀冷笑两声,“好,你有种,我现在就回去把你的话告诉奶奶,我倒想知道,你有什么底气这么说,哼!”
他转身快速上了车子,驾驶着车子离开现场。
江云山跟肖敏走了过来,脸上喜忧参半。
肖敏笑着说道:“许陌,你来我们家三年了,今天才算是办了一回人事。那个狗东西抢了书静的功劳,还有脸来耀武扬威,呵呵,打不死他!”
江云山则担忧的说道:“可他毕竟是老太太的心头肉,这回去让奶奶看到他满嘴是血的样子,不知道老太太会气成什么样子。还有,他来是想要找书静出面谈合同的事情,这件事可不一般,万一毁了,我们估计全都得从江家滚蛋。”
听他这么说,肖敏也才感觉到有些危险。
是啊,气是出了,但随后的问题会更多,江仲禀回去跟老太太胡说八道、火上浇油又该怎么办?
其实都不用火上浇油,光是许陌刚刚说的那一番话,就足够老太太雷霆动怒的了。
许陌走了过来,淡淡说道:“爸妈,你们放心好了,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说的话,我承担责任。老太太真的要找人算账,我绝不会连累你们。”
肖敏冷冷说道:“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你担责任?你有什么资格担责任?你只不过是个上门女婿,吃我们家穿我们家的,你有个屁的资格替我们担责任。”
江云山叹了口气,“是啊,真要算起账来,我们绝对脱不了干系,就是不知道老太太要如何对待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