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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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文】

  夫能扶天下之危者,则据天下之安;能除天下之忧者,则享天下之乐;能救天下之祸者,则得天下之福。

  [董昭等欲共进曹公,九锡备物,密访于荀彧,彧不许。操心不平,遂杀之。范晔论曰:“世之言荀君通塞,或过矣。常以中贤以下,遂无求备。智算有所研疏,原始未必要终,斯理之不可全诘者也。夫以卫赐之贤,一说而弊两国,彼非薄于人,而欲之,盖有全必有衰也。斯又功之不可兼者矣。方时运之遭,非雄才无以济其弱,功高势强则皇器自移矣。此又时之不可并也,盖取其归正而已,亦杀身以成仁之义也。”]

  曹氏率义拨乱,代载其功,至文帝时,天人与能矣。遂受汉禅。

  [刘若劝进曰:“臣闻符命不虚见,众心不可远。故孔子曰:‘周公其不圣乎?以天下让,是天地日月轻去其万物也。’是以舜享天下,不拜而受。

  今火德气尽,炎上数终。帝迁明德,祚隆大魏,符瑞昭哲,受命既固。光天之下,神人同应。虽有虞之仪凤,周之跃鱼,方之今事未足为喻。而陛下违天命以饰小行,逆人心以守私志,上忤皇穹乃眷之旨;中忘圣人达节之数;下孤人臣翘首之望,非所以扬圣道于高衢,垂无穷之懿勋也。臣等闻事君有献可替否之道;奉上有逆鳞固争之义。臣等敢以死请。”太史丞许芝又曰:

  “《易传》日:‘圣丧受命而王,黄龙以戊己日见。’七月四日戊寅,黄龙见。此帝王受命之符瑞最著明也。又曰:‘圣人以德亲比天下,仁恩洽普,麒麟以戊己日见。厥应圣人受命。’臣闻帝王者,五行之精。易姓之符,代兴之会,以七百二十年为一轨。有德者过于八百,无德者不及四百载。是以周家八百六十七年,夏家四百数十年。汉行夏诛,迄今四百二十六岁。天之历数,将以尽终。斯皆帝王受命易姓之符瑞也。夫得岁者,道始兴。昔武王伐殷,岁在鹑火,有周之分野也。高祖入秦,五星聚于东井,有汉之分野也。

  今此岁在大梁,有魏之分野也。而天之瑞应,并集来臻,伏惟殿下体尧舜之圣明,膺七百之禅代,天下学士所共见也。谨以上闻给事中。”苏林等又曰:

  “天有十二次以为分野。王公之国各有所属。天子受命,诸侯以封。周文王受命,岁在鹑火,至武王伐纣,十三年岁星复在鹑火。故《春秋传》曰:‘武王伐纣,岁在鹑火,则我有周之分野也。’昔光和七年,岁在大梁,武王始受命为将,讨黄巾。建安元年,岁复在大粱,始拜大将军。十三年复在大梁,始拜丞相。今二十五年复在大梁,陛下受命。此魏得岁与文王受命相应。舜以土德承尧之火,今亦以土德承汉之火,于行运基于尧舜之次。陛下宜改正朔,易服色,正大号,天下幸甚。”]

  【译文】

  能够治理天下危机的人,就会拥有天下的安定;能够解除天下忧患的人,就会享受天下的快乐;能够解救天下灾难的人,就会得到天下的福分。

  [董昭等人要晋升曹操的爵位,加赏九锡(古时帝王赐于重臣的九种器物,以示荣宠)。他们秘密征求荀彧的意见。荀彧不赞成。曹操心中不满,于是杀了荀彧。范晔评论说:“世人都言称荀或通晓通塞机变,有些过头了。

  我常常想中等贤能以下的人,便不必迫求智谋的圆满,在研习学业中有他的疏漏,能推原开始未必能把握住结局,这是事理不能完全穷究的原因。凭卫赐的贤能,一番话便颠覆两个国家,不是他对人太薄情而非要如此,原因是国家有盛时就必定有衰时。这又是功业不能兼顾始终两端的情形。正遇到某种时运的时候,必须是雄才大略者才可以成功;衰弱的时候,国政王权就要溶入功劳卓著、势力强大者的手中了。这又是盛时哀时两者不能两全的情形。

  这大约只是使统治归于正道,也是杀身成仁的意思。”]

  曹操率领二军将士平定战乱,世世代代记录着他的功绩,到魏文帝时,顺大应人,于是就接受了汉献帝的禅让,而自立为天子。

  刘若上表劝曹丕称帝:“我听说过‘符命不虚见,众心不可远’的话,所以孔子说:‘周公难道不圣明吗?他却把天下让给了周成王。这如同天地、日月不吝惜万物一样。’因此,尧要禅位给舜,舜一点儿没有推辞。现在汉室气数已尽,炎汉皇帝命运将终,上天感念魏有明德,魏国将领受齐天洪福,祥瑞光明,受天帝之命已是必然,神人都必将响应。即便是有虞氏时出现的仪凤,西周时出现的跃渊之鱼,和今人的祥符瑞兆也无法相比。可是陛下你却违背天命而注重小节,不依众望而贞守私志,对上忤逆了皇大的旨意,对中忘掉了圣人知人达变的原则,对下令人臣翘首以盼的心愿失望,这样足不能把圣人之道付诸实施于统治之中的,也不能把盖世的功勋垂继后世。我听说事奉君主的人有进献废立君主之议的责任;事奉皇帝的臣下拥有逆鳞固争的权力。我们这些臣子大着胆子冒死肯求陛下登基。”太史丞许芝又说:“《周易》说:‘圣人应天命称土,黄龙在戊己日出现’。七月四日是戊寅日,有黄龙出现。这是帝王承受天命的瑞祥之兆。《易传》又说:‘圣人凭德行使天下归附,仁爱恩德广施天下,麒麟在戊己日出现。这是应验在圣人秉受天命上’。我听说帝王是五行的精华。异姓更替,兴衰轮回,以七百二十年为一个周期。有德政的王朝统治时间超过八百年,没有德政的王朝统治不到四白年。因此,周朝一统天下达到八百六十七年,夏朝只有四百几十年。汉朝开始推行夏历(指开国)至今四百二十六年。天命的时限,将要完结了。这都是帝王秉受天命改朝换代的征兆。,得到岁星照临的,他的统治开始兴起。

  从前周武王伐殷商的时候,岁星在鹑火旁出现,鹑火正是周的分野。汉高祖进入秦地,五星都聚集在东井附近,这是应了汉室的分野。现在岁星照临大梁,应了魏国的分野。上天的瑞兆应显,一起都呈现并十分完美,万望陛下能体察尧舜的圣明,秉受可到七百年的禅让代兴,这是天下有识之士的共同想法。敬请把我的想法传达给陛下。”苏林等人又说:“天上有十二星次来和地上相应成为分野。王公之国各有它的征兆。天子以此秉承天命,诸昏以此分封。周文王秉承天命,岁星是在鹑火星旁,到周武王攻伐殷纣王,这是十三年之后,岁星又出现在鹑火星旁。所以《春秋传》说:‘周武王攻伐殷纣王,岁星在鹑火星旁,就应了我们周室的分野。’以前光和七年,岁星照临大梁,魏武王领命拜将,征讨黄中军。建安元年,岁星再次照临大梁,魏武王被封为大将军。十三年后,岁星又出现在大梁,魏武王被拜为丞相。现在二十五年之后岁星又出现在鹑火星旁,陛下该秉承天命。这是魏室合于岁星,和周文王秉受天命相对应。舜以土德承继尧的火德,现在也是以魏的土德承继汉的火德,在五行运行中汉魏紧随尧舜之后。陛下应该更换年号与服色,建帝号,这是天下百姓的大幸啊!”]

  【经文】

  王室虽靖,而二方未宾,乃问贾诩曰:“吾欲伐不从命,以一天下,吴蜀何先?”对曰:“攻取者先兵权,建本者尚德化。陛下应期受禅,抚临率士,若绥之以文德,而俟其变,则平之不难殷。吴、蜀虽蕞尔小国,依山阻水,刘备有雄才,诸葛亮善治国,孙权识虚实,陆逊见兵势,据险守要,泛舟江湖,皆难卒平也。用兵之道,先胜后战,量敌论将,故举无遗策。臣窃料群臣无权、备对,虽以天威临之,未见万全之势。昔舜舞干戚,而有苗服。

  臣以为,当今宜先文后武。”文帝不纳,后果无功。

  [三苗国,今岳庄是也。蜀相诸葛亮出斜谷,屯渭南。司马宣王距之。诏宣王:“但坚壁距守,以挫其锋。彼进不得志,退无与战,久停则粮尽,虏掠无所获,则必走矣!走而追之,以逸待劳,全胜之道。”亮送妇人衣以怒宣王,宣王将出战,辛毗仗节不许,乃止。宣王见亮使,唯问寝食及事繁简,不及戎事。使答曰:“答罚二十以上,皆亲览焉,啖食至数升。”宣王曰:

  “亮毙矣。”寻果卒也。]

  甘露元年,始以邓艾为镇西将军,距蜀将姜维。维军败,退守剑阁。钟会攻维不能克,乃上言曰:“今贼摧折,宜遂乘之,从阴平由邪径经汉德阳亭,趣涪出剑阁西百里,去成都三百余里,奇兵冲其腹心,剑阁之守必还赴涪,则会方轨而进;剑阁之军不还,则应涪之兵寡矣。《军志》有之:攻其不备,出其不意。今掩其空虚,破之必矣。”冬十月,艾自阴平行无人之地七百余里,凿山通道,山高谷深,艾以毡自裹,推转而下。将士皆攀木缘崖,鱼贯而进。先登至江由,蜀将诸葛瞻自涪还绵竹,列阵待艾,艾遣子忠等出战,大破之,斩瞻。进军到洛县,刘禅遂降。

  [后主用谯周策奉玺书於艾,曰:“限分江汉,遇值深远,附缘蜀土。斗绝一隅,干运犯冒,渐苒历载。每惟黄初中,宣温密之诏,申三好之恩,开示门户,大义炳然。而不德暗劣,贪窃遗绪,俯仰累纪,未率大教,天威既震,人鬼归能之。数怖骇,王师神武所次,敢不革面顺以促命?”艾大喜,报书曰:“王纲失道,群英显起,龙战虎争,终归真主。此盖天命去就之道。

  自古圣帝爱逮,汉魏受命,而王者莫不在乎中土。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以兴洪业。具不由此,未有不颠覆者矣。隗嚣凭陇而亡;公孙据蜀而灭,斯实前代覆车之鉴。圣上明哲,宰相忠贤,将比隆黄轩,侔功往代。衔命来征,思闻嘉乡,果烦来使,告以德音。此非人事,乃天意也。昔微子归周,实为上宾。君子豹变,义存大易。来辞谦冲,以礼举亲,此皆前哲归命之典。

  全国为上,破国次之。自非通明智达,何以见王者之义乎?”

  后主壮洛阳,策命之为安乐公,曰:“盖统天载物,以咸宁为大;光宅天下,以时雍为盛。乃者,汉氏失统,六合震扰。我太祖承运龙兴,弘济八极。是用应天顺人,抚有区夏。於时,乃考因群杰虎争,九服不靖,乘间阻远,保据庸蜀,几将五纪。朕永惟祖考,思在绥辑,四海爱整,六师曜威,梁益公恢崇德度,应机豹变,履信思顺,以享左右无疆之休,岂不远欤往钦哉!其祗服朕命,克广德心,以终乃显烈。”初,晋文王欲遣钟会伐蜀。邵第曰:“今钟会率十万余众伐蜀,愚谓会单身无重任,不若余人。”文王曰:

  “我宁当复不助此耶?若灭蜀后,如卿所虑,当何能办?凡败军之将,不可以语勇;亡国之大夫,不可以图存,心胆已破故也。若蜀已破,遗人震恐,不足与图事。中国将士各自思归,不肯与同也。若作恶,祗自族耳。”会果与姜维反,魏将士愤发,杀会及维也。]

  至晋未,谯纵复窃蜀。宋刘裕使朱龄石伐蜀,声言从内水取成都,败衣羸老进水口。谯纵果疑其内水上也[议曰:内水,涪江也],悉军新城以待之。

  乃配朱龄石等精锐,径从外水,[议日:外水,泜江也。若中今洛县水是也。]

  直至成都,不战而擒纵。此灭蜀形也。

  【译文】

  朝廷内部虽然安定了,可是吴蜀二地还未归顺。文帝于是问贾诩说:“我想讨伐不听从号令的逆臣,以统一天下,吴国和蜀国先伐哪一个呢?”贾诩回答说:”攻城略地首重用兵权谋,建立基业崇尚道德教化。陛下应运登基,统治国家,假若抚之以礼乐教化而待其变乱,那么平定他们也就毫不困难了。

  吴、蜀虽然是蕞尔小国,但是都有崇山巨川作屏障,而且刘备有雄才,诸葛亮善治国,孙权识虚实,陆逊会用兵,他们据险守要,战船往来于江湖,都很难一下子消灭掉。用兵之道是具备了必胜的条件然后出击,根据敌人情况选派将领,这样才能动无失策。我私下揣度,群臣中没有刘备、孙权的对手,尽管凭借朝廷的威严去对他们动武,仍然看不到万元一失的情势。从前舜动用武力而有苗臣服,我认为眼下还是先文后武为好。”文帝没有接受。后来果然兵败,没有成功。

  [三苗国就在现在的岳州。西蜀丞相诸葛亮兵出斜谷,屯扎在渭南。司马懿率兵拦截他。朝廷诏令司马懿:“只须坚守不战,以挫败他们的锐气。蜀兵前进不得,后退也不和他打,这样停留时间长了就会把粮草耗尽。蜀兵抢虏不到什么就一定会逃跑了。他们一逃跑就去追击。这样以逸待劳,是必然获胜的办法。”诸葛亮给司马懿送来女人的衣服,用以激怒他。司马懿要出兵迎战,辛毗拿着节杖制止,司马懿于是才不再出战。诸葛亮军中的使节到来,司马懿只问诸葛亮的生活情况如何,公务忙不忙,绝口不提打仗的事。

  诸葛亮的使节回答说:“处罚超过二十板的小事他都亲自过问,每天能吃三四升。”司马懿说:“诸葛亮将要死了。”不久果然死了。]

  甘露元年(公元256年),司马懿任命邓艾为镇西将军,抵御蜀国将军姜维的进攻。姜维军队失败,退守剑阁。钟会进攻姜维,可是未能取胜,于是就上书说:“现在敌人受到了挫折,最好乘胜前进,从阴平经由小路经过汉德阳亭,离开剑阁向西一百里的涪县挺进,距离成都三百余里,然后发奇兵直捣其心脏,剑阁的守军必定回援涪县,那么我就识别其轨迹而用兵;剑阁守军如若不回去救援,那么救援涪县之兵就会很少。《军志》上说:攻其不备,击其不意。现在攻击他们的空虚之处,定能破敌。”冬十月,邓艾出阴平,踏上一条周围荒无人烟且长达七百余里的艰难征程,他们逢山开道,遇水架桥。一路山高水深,甚为艰险。邓艾面对陡坡,用毡子裹住身体,横起身子滚下去,众将士随后都攀着树藤,抠着石缝,一个接一个地走下山坡。

  队伍行进到江邮,蜀国卫将诸葛瞻从涪县还守绵竹,摆好阵势等待邓艾来攻。

  邓艾派遣他的儿子邓忠等人出战,大败蜀军,并砍下了诸葛瞻的头。邓艾进军洛县,刘禅于是向邓艾投降。

  [蜀后主刘掸采纳谯周的决策,捧着玉玺投降魏军,向钟会迸降表说:“因长江、汉水的阻隔,我们远离朝廷。身处蜀地,阿斗偏安一角,不能顺天应时,一晃之间,己有数年。曾在黄初年中,魏主下诏表示亲密恩宠。当时若敞开大门,就可光扬大义。可是我昏愦顽劣,贪图承续先辈的余业,俯仰之间已过多年,犹未接受诏命,以致天威震怒。人鬼择贤而归。我们惧怕朝廷军队的神威勇武,岂敢不洗心革面顺从朝廷的诏命。”邓艾非常高兴,向刘禅回信说:“朝纲失统,群雄出世,龙争虎斗,结果天下终究归于真龙天子之手。这大约是天命左右兴替的必然规律。自古以来,圣明的帝王都无法与今天的盛况相比。汉魏帝王秉受天命,作君王的人无不在中原。黄河出现《河图》,洛水出现《洛书》,圣人遵循它们来兴起宏伟的事业。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没有不自寻灭亡的。隗嚣凭靠陇山的阻隔而亡国;公孙述据守蜀险而覆灭。这些的确是前代覆车之鉴。魏皇聪明睿思,丞相忠君贤能,能和黄帝轩辕氏之时的盛况一比高低,能和历代王朝的功业一比上下。我们秉皇命来征讨,早就向往着蜀地的美好,你们果然派出使者,告知好消息。你们这样做,不是由于人谋,而是天意如此。从前微子归顺周朝,被待为上宾。君子顺时而变,是心存天下大治;来辞谦卑恭顺,是以礼相亲,这都是前代贤哲归而天命的常典。作人主的,保全国家为上,国家败亡次之。如果不是聪明通达的人,怎么可以显现出王者之道呢?”

  蜀后主刘禅到了洛阳,被策封为安乐公。诏书说:“通常统治天下,以天下太平为上;治理国家,以汞下和睦为高。过去,汉室失政,天下大乱。

  我魏太祖秉受天命龙兴出世,志达八极。因之而顺天应人,夺得了天下。在那个时候,你的父亲因为群雄纷争,天下扰乱,伺机占据了偏远的蜀地,几乎快五代了。我继承先辈的风范,志在和平统一天下,使四海归一,六军逞威。梁益公发扬明德,随时达变,烙守信誉,顺天应人,来使天下人永享太平,岂不是永远会受到人们的称赞吗?你敬守皇命,尽心修德,也是为了遵守你先辈的功业呀。”

  当初晋文王派钟会攻打蜀国。邵第说:“现在钟会率十多万大军伐蜀,愚下认为,钟会单独出兵不守重任,不如派其他人去。”晋文王说:“我难道还不懂这一点吗?如果蜀国被消灭后出现你所担心的情况,那我怎么能有办法对付呢?一般说,败军之将,不能和他们谈论勇武;亡国的大夫,不能和他们图谋保存社稷。蜀国战败后,蜀人已被吓破了胆,因此之故,不必担心。如果蜀国已经被攻克,其他的人都会被震慑住,不值得和他们图谋大事。

  中原的将士都思乡心切,不愿和钟会他们同心协力。如果钟会想叛逆,只能是自取灭族。”钟会果然和姜维谋反。魏国将士愤起杀死了钟会和姜维。]

  到了晋朝未年,谯纵又立蜀国。宋主刘裕派遣朱龄石讨伐蜀国,声称从内水直取成都,却把老弱残兵派驻水口。谯纵果然怀疑是从内水发兵,结果把军队全部驻在新城待朱龄石来进攻。而刘裕却给朱龄石等人以精兵强将,经由外水(外水即泜江),直取成都,最终谯纵不战被擒。这就是蜀国被灭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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