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那喝采的便走进来,掷下六文钱,小姐与他磕了个头○○。那人在云雨中问道:“你叫什么名儿?”小姐想道:“方才起的那个名儿实是不佳,但又不能不说,难道真要说出来实在名来,丢自己父母的脸,喘喘半天才道:“奴叫浪姐。”那人道:“果然是个好名儿,你可是会浪?”小姐道:“不会。”那人道:“干这个那有不会的道理。”小姐道:“奴是头一天。”那人道:“头一天,我可试了新了。”便在小姐的玉乳上捏了几把道:“果然,果然。”抓得小姐痛疼不堪,不由的哎呀一声,只见身旁又蹲下了一个军汉,解衣脱裤,双手○○。那一只手还不老实,便来捻弄小姐的红嫩奶头。小姐被拎捻得酸痒难忍,蛾眉微蹙,那人不悦道:“我还没有玩够,你忙什么?”军汉道:“我花了钱了。”那人道:“花钱也得等我弄完了才行啊,难道他有两个○。”军汉道:“我也不碍你事,她是给大家消闲找乐的,谁爱玩谁玩,你要全!!讨有作老婆好不?”那人方要答言,忽然叫声:“不好。”原来○○,那人神气沮丧,无暇再和军汉拌嘴,无精打采而去。这时小姐又要爬起与军汉磕头,军汉摆手道:“不用了,就势○,原来那军汉身体粗壮,伟岸异常,别说是才破瓜的黄花闺女,就是能征惯战的女娘,风月妇人,也得耐他三分。小姐一早连着三回兴云布雨,已是头晕眼花,热灸火燎,痛如锥刺,那里再经得起,偏生那厮耐久惯战,足足熬上了一个时辰,才○○○,却又是泪泪不止,连上原存的,将那一个又白双嫩的小肚皮撑得满满的。小姐不由的瞪目失声,口喘大气,四肢发凉,好在那!比事,竟自去了,这里赵三看见小姐撑得不以动弹,忙取过盆水,就使竹筷将棉花醮水伸进○○,连捣带刷,只听得噗叉一下,花径顿清,小姐娇嘤一声,小腹已是松散了许多,却不料在洗的这点工夫,已是有一个老农和三个商人等候在旁。正是:吐陈纳新重门至,花径名园应不闭。
转瞬时已晌午,小白狼送来饭食,是碱菜一碟,还是昨夜所剩,另外每人两个黄金窝窝,小白狼交与赵三分散,小姐正在和老农耍得不得开交,头晕眼涨,却见一个粗手递过一个黄金塔在嘴边,连忙看时,赵三正蹲在自家头顶。说道:“快点吃罢,有劲好钉着干,下半天客来的还要更多哩。”偏巧那老农本事不济,急得在小姐嫩乳玉脐上乱揉乱搓,小姐被搓得又疼又痒,那有心去吃东西,当下回道:“等一起来吃罢。”赵三道:“这么忙,你还想起来呀,你看你起得来吗?”小姐看时,还有三个在等的无可奈何,抽出纤手接过,那黄金塔已经多日,又干又硬,难于下咽,勉强使小银牙咬了一口。这时老农爬下身去,另外一个三十多岁身子结实的壮汉上来,一上身就来个脸对脸,把个大舌头伸在小姐香唇之内,真个口吐丁香,芳美异常,可怜小姐窝头未咽,欲嚼不能,一条葱臭的大舌头腥臊难闻,小姐杏眼圆睁,十分焦燥。赵三一眼望见,忙道:“你让她缓口气儿,咽下这一口去。”那客人真个把条舌间缩回去,赵三又端过一碗白水给小姐喝了,这才缓过点气来。那客人不悦道:“你们这麻烦叫人有什么兴,玩个什么劲儿。”小姐无可奈何,只得放上午饭,专心和他厮拚,好容易伺候完毕,那等待的已是上来,这人会见刚才情形,上来就将那咬过的黄金搭扔在一边,小姐也不敢去拿,也腾不出身子去拿。一连三人,俱是如此,可怜小姐自从清早交接不已,香汗淋漓,已是饥肠辘辘,肚子咯咯作响。现在眼看着吃的吃不到口,还得交欢挣命,苦不堪言。好在这时小姐觉着身上一阵轻松,原来客人已去,没有新上来的,小姐连着被压,下身已经麻木,挣扎爬起,一看两条粉腿,精湿漓淋,身子底下○○一汪,狼藉不堪,那香喷喷的小腹,又已撑圆,酸痛异常一手拾起地上的窝头吃了两口,正要求赵三帮忙洗洗弄弄,忽然眼看直射过○○○。原来那人已脱裤备好,小姐哀声道:“爷台修好,奴吃完收拾收拾再○○○。”那人已道:“你的肚子不是已经饱了吗?”小姐道:“可怜我早晨到如今还没有吃一点东西。”那人道:“没吃怎么肚子会圆了呢?”小姐红着脸道:“那是○○○○的。”那人狞笑一声,将小姐一把推倒,就○○○○○○○○○○○○○○○。小姐哀求道:“让我吃一点吧。”那人道:“也行,可得让我给加点佐料。”小姐道:“是什么佐料?”正是:使臣为解相如汤,特赐金茎露一杯。要知那客人要加什么佐料,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
试紫箫羞云怯雨比小童折玉摧兰
诗曰:
朝上巫山暮阳台,阿娇难禁断猿哀。
紫箫吹罢非丝竹,却!!!花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