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白公子在门外合那春梅弄事,又听得秋月起来,三人弄在一处,遂把春梅推到窗下,二人往里瞧看,见刘氏搂住姜勾本,姜勾本搂住秋月。
这白公子其先是隔山取火,此后来也就后亭插花。白公子说:“咱二人何不进去合他三人作一副对联”二人遂走进房来,刘氏合姜勾本绝不在意,倒把秋月吃了一惊。见他二人进来,也不说长道短,扯一把椅子,就入秋月,也知道这事是白公子做成了的了。你说那刘氏向姜勾本说道:“你给我吹笙”姜勾本听说“吹笙”二字,遂即起来把刘氏的两腿分开,姜勾本伸进舌尖,咂的刘氏痒麻异常,叫鬼叫乖,情声不绝。白公子丢了春梅走近前来,他三人又兵打一处,将合一家,春梅、秋月二人臊痒难忍,也不觉在旁边拍开了。听到此处,有佛家老禅师四言绝句为证:
不是箫来不是笙,阴阳混乱无浊清;
老僧再去十年寿,那显娃童蓍艺精。
四句笑语叙过。姜勾本拜着刘氏的阴户,如羊羔子吃乳一般,忽然刘氏的经脉来了,□□□(此处删去三十字),旁边两个侍女笑道:“大叔恭喜,头生就是一个儿,快取水来洗洗。”这姜勾本满口吐的鲜血,只当是苏打水,又踹又踢,玩到此间,这才是个了手,即刻取了水来,从头至尾齐戒沐浴了一遍。一个个渐觉困倦了,刘氏夫妻一处同眠,他三人在一处同眠。不多一时,漏尽更残,天已大明,彼此皆劳苦已甚,日出三竿,俱不得醒。
当时白公子之妾胡氏,清晨起来,候了半晌,并不见侍女开门,从窗外往里一看,但见他夫妻二人酣睡如雷,那边床上赤条条的三个人并头而卧,胡氏吃了一惊,即刻回到自己房里,想道:“夜间想是有些鱼水之乐,才如此乏倦,等他们起来问个端的便了。”住了一会,姜勾本醒来,睁眼一看,日色满窗,他们四个尚在梦中,独有那两个侍女赤条条的身子,一个是仰着,一个是全身仰着的,那无痕毛的细缝可爱,合着的那个光溜屁股的人,真让姜勾本看的欲火冒炽,遂轻轻的将阳物对准那道细缝弄将起来,抽了几抽就拔出来,仍照着那个屁股秃的一声弄进去了。月说:“有大叔作主,晚些时日也不妨。”一来一会又抽将起来,谁知那胡氏等的心急,复又出来在窗下张望,但见一个年少的幼童,□□□(此处删去二十字)。好似吴王采莲,正在热闹之中。那知白公子醒来,看见窗外有人瞧见;又见姜勾本滥淫狂作,遂恶狠的喊了一声。胡氏听见,即刻退去。姜勾本只得起来,刘氏从梦中惊醒。白公子说:“妹子快起来!夜晚之事已被小胡看见,是何体统”刘氏说:“相公何以知之”白公子说:“刚才在窗外瞧看,被我一声喊退去了。”刘氏说:“不妨,只要如此如此……。”白公子低头不语。那姜勾本起来,披上衣服,叫:“春梅、秋月先到胡氏房中,用如此这般勾搭着他的光景何如回来对我说知。”两个侍女依计而来到胡氏房中,二人双膝跪倒,说道:“求二姐姐开恩。”胡氏答道:“昨夜你大姐姐已开了恩了”两个侍女说道:“俺二人之事,大叔并不知道,今早已被二姐姐看见,倘若说与大姐姐,俺两个的性命就死在眼下。”胡氏问道:“那人是谁”春梅说:“姓姜,原是秋月的表兄,素日与秋月有交,因昨日上桃花园看花,彼此遇见。一时不知羞耻,爱上他年幼俊俏,遂就许下他媾合日期。是夜日更余来的,奴才说的都是肺腑实话,才二姐姐怜奴才年幼无知,一时做错,望乞宽恕。”胡氏说:“此人现今走了无有”春梅说:“现在毛厮里躲避。”胡氏说:“叫他出来,我不对你大姐姐说就是了。”春梅说:“若被大姐姐看见,那时怎了”胡氏说:“看见,你就该死!”秋月哭着道:“他是小奴的表兄,在二姐姐房里躲一躲,就是看见,只说我表兄来看我也就不妨了。”胡氏被二人苦救了半晌,不能推托,无奈应允。
春梅即刻走到毛厮来叫姜勾本,那姜勾本原来先在毛厮等候,见春梅一来,就知事已做成,遂同春梅来到胡氏房中,也就双膝跪下,谢恩恕罪。那知姜勾本方刚跪下,刘氏一步门里一步门外,说道:“我见有一个人进你房来,可是谁呢”姜勾本早已爬在床下。胡氏急忙回道:“原是春梅、秋月,并非别人。”刘氏明知也不再问,就在当门坐下,叫春梅下厨做饭。
适有人来请,白公子出外去了。刘氏又叫秋月烫了一壶烧酒,二人登时饮了。不多时,胡氏已觉头晕,说道:“小妹的量小,已经醉了,不能奉陪,我歪一歪就好!”刘氏说:“你只管去睡,我为你掩过门来。”刘氏掩过房门,佯长而去。胡氏是醉厚的人,歪在床上不能起来。姜勾本从床下爬将起来,就上到胡氏的身上,扯开裤就弄,又与胡氏亲嘴,胡氏又不敢喊叫,任他抽弄,刘氏在外与春梅、秋月三人一齐进来,胡氏睁眼一看,只唬的面如土色,不敢则声。要知端的,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