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海和尚这个举动来得突如其来,目光当中冷森森的带着一股子无比冷峻的杀气,旁边的老齐此时此刻,方才缓过神来,看了一眼秦白道:
“我说大人,您可真是够神的。”
“赶紧的,现在就别捧我的臭脚了,保命要紧。”
秦白早就料到这人肯定就是渡海和尚杀的,但是实在没有想到,渡海和尚竟然还会功夫,而且看这样子这功夫还称的上是不错。
现如今在这地方不过只有他和老齐两个人,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该怎么脱身。
环顾四周,整个禅房当中只有一处门口作为出口,距离他们足有十几步之遥,而且渡海和尚挡在面前,压根就过不去。
这渡海站在他们面前,双手一齐运气,此时此刻懵地一个排山倒海,一般的姿势朝着老齐打的过来,这老齐见状便从这腰上抽出牛腿快刀,那刀刃迎着这渡海的手掌就挥舞了过去。
可谁料到这渡海和尚的手掌,那如同像是钢铁锻造一般却刀刃方才劈上去,就听见铛铛铛一声金石声音,顷刻之间就见那刀刃竟然已经卷成了两块。
老齐走在江湖也颇多年头,竟然这样子一下子便明白过来,这和尚那所练的是少林当中的硬气功,那原理就和金钟罩铁布衫是差不了多少,别说自己举着这手里面这把捕快所用的铁皮打造而成的牛腿快刀,那就算是一尺5寸长的长枪枪头,直接朝着这渡海和尚的喉咙扎下去,那也是无济于事。
“大人快走,这里有我顶着。”
老齐见势不妙,赶紧伸手一推秦白,顺势自己在用身子挡住了这渡海和尚两人搏斗在一块。
平时这秦白虽说是宁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性格,可是这真的关键时刻自己这哥们那要是真因为自己死了,那是说不过去,一回头的功夫并没有从那屋子里头走出去,而是从靴子筒里面抽出了那把随身携带的双眼火铳。
这把火铳在出门之前,左右两个枪眼里面早就各自上了火药,此时见状一点燧发机,轰的一声里头的枪弹形成伞装朝着面前渡海和尚的背后射了过去。
旁边的老齐见这情况不不的多说些什么,渡海和尚,虽说练得是金钟罩铁布纱,不过防得了别人用力器劈下来的刀剑,面对这火药,那却是一点辙都没有。
顷刻之间就见这火药打到这背上,渡海和尚这背后那如同像是麻子一样疼得他嗷嗷的惨叫了一声,整个人也变成了一只发疯的猛兽一样,再不去理会那原本和他打斗在一块的老齐,而是扭过脸来,想要先对付面前的秦白。
这正好应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秦白顾不得多说些什么,又从靴子筒当中抽出了自己的朱雀匕首,一把甩给了后面的老齐,老齐二话不说,伸手冲着这渡海和尚的背后又是一刀。
刚刚一枪打中渡海和尚的背后早已经卸了这渡海和尚身上的硬气功,此时老齐一刀下去正好扎在了这脊梁骨上,随后猛的一用力,那直接扯开一道脊椎。
这功夫用的可深,疼了渡海和尚懵地,嗷的惨叫了一声,如同猛兽一般的咆哮,随之而来就见这渡海和尚两只眼睛红彤彤的,朝着俩人咆哮了一声,随后竟然从衣袖当中掏出了一个小葫芦,一打开那里面飘散着一股子说不出味道来的奇香。
这个奇怪的举动不由得一下子吸引了秦白和老齐两个人,顾不的多想秦白和老齐两个人立刻明白过来,这里面的东西很有可能是某一种毒药。
秦白和老齐两个人下意识之间那不由得立刻捂住了口鼻,随时防备着这个渡海和尚那气急败坏之余拿着这东西就朝着他们两个人脸上撒去。
可就在他们两个疑惑的时候,就见着渡海和尚举起这个小葫芦,仰头就冲着自己的嘴里倒了进去。
“住嘴。”这时候秦白方才明白我来不用多想,这渡海和尚那是准备服毒自尽,可是等他开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渡海和尚早就已经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了一会之后,倒地停止了呼吸。
这在刹那之间就见渡海和尚浑身上下的血脉变成了黑色,并且那七经八脉不断的肿大,如同像是一条一条的蛆虫爬在了身上一样。
那个场面看上去令人感觉无比的恶心和吓人,好半天工夫,秦白这才平息过来神情,渡海和尚的这个举动,明显显得有些过于的意外。
“阿弥陀佛,这杀人凶手死了也就死了,算不得什么大事。”
老齐在边上深呼一气,毕竟那什么东西都没有,自己的性命重要,那把自己的性命先给保住了,这才是关键,这秦白对于老齐的这个看法,那也是深感同理,扭过脸来立刻让人先去衙门里面叫,来了几个捕,快把这尸体抬回去再说。
只不过看着那面前的那一壶有奇香而且剧毒无比的东西,这秦白那一时半会之间愣是没有研究出来,这里面的到底是什么。
甚至秦白把整个和油府里面能够研究药品的大夫全都叫了过来,让他们一起看看这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何方神圣,只可惜没有一个人能够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来,这一件事情到此为止,那也就算是不明不白的,结束了。
只是秦白那偷偷摸摸的,可就把这罐药给留了下来,这以防什么时候有不测之时这罐药说不定那还能救不上自己一命。
秦白在官场上所发生的这件事情,后来和不少自己的同僚在交流技术的时候都说过,这听完的人那无不感觉有些头皮发麻甚至恶心的。
转过天来这天气早就已经入冬了,虽然和油府那地处江南之地,并不比着京城那样温度低的吓人,不过这空气当中带着一股子阴冷潮湿的水分,这种湿润入骨的感觉,那要比北方的种干冷更加的透着一股子刺骨的味道。
秦白那倒还是凑或,更加受不了的是老齐还有师爷他们两个人,这两个人那都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士,没受过这种湿冷,早早的,那就让人取来了几个火盆,成天窝在衙门里面烤火,基本上巡接的事情都交给了手下的人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