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油府的老朋友,还是个道士,秦白这脑子里面不由一转,立刻想明白了什么,一般赶紧冲着这手底下的小孩道:“赶紧请道长前来。”
“哈哈,不必他人请了,本道不请自来了。”
说话的功夫间,就见这屋子外面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秦白探出头往外一看,就见门口站着一个道人,身高1米8开外,身上一袭黄色道袍,手中举着拂尘,三缕白须,鹤发童颜一派道骨仙风。
这人秦白当然认识,就是当日给出自己一个锦囊,并且在城隍庙当中所遇见的道长,江相派的传人。
一见这人,秦白下意识就准备撩袍子跪倒,却被那道长一把手扶的起来。
这道长眼角眉梢之间就带着笑意,开口道:
“贫道之前那就和大人说过,大人您必定富贵无量,日后封疆大吏之巨,现如今看来我这说的可没有错吧。”
听到这句话秦白不由的也微微一笑,虽然自己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不过这位道长所说的这话倒也没错,自己虽然只是一个候补的布政使,不过品级官衔还真的就能够将将够得上封疆大吏。
对于这位道长前来秦白不由的也感觉有些意外,但是也不多说些什么伸手就把这道长请进了屋子当中,同时招呼这叶如诗赶紧去上茶,而且要上好茶。
“之前道长可说过日后有缘,咱们两个必定会相会,看来道长这次所言不虚,不止这回道长前来,有何指教。”
秦白这转念一想,之前这在下和县,幸亏是这道长给自己的锦囊自己才躲过了鬼母教的暗杀,这人和鬼母教就有颇多渊源之处,这回来这里说不定还真的能够在般上自己一会。
那道长似乎那双眼神能够洞察一切,一般听到这秦白口中所说的这话,不由得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捋了捋自己的胡子道:
“一切尽在不言中,我这回来还是来帮秦大人的忙的,白天在那江边的事情我已经听人说过了,这可不好对付啊。”
自己这行为举止早就已经被那道长给看穿了,秦白见状不由的,一脸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声,可是在这个时候,自己那一丝半点可怜的面子,那又能算成什么回事。
秦白也丝毫不客气,一脸恳求地看着面前这道长开口道:
“老先生,不是本官为难您老人家,而是要为了这金陵城内数10万的百姓着想,就求求您老人家大发慈悲帮帮忙吧。”
听到这秦白说的这话,这道长立刻笑了起来道:
“秦大人您是个好官,本道自然愿意帮忙,要不然我来这金陵城内做些什么呢,不过端午之日,江岸边上危险无穷,为什么大人您不叫手底下的人把那江边的观景台拆掉呢。”
一句话说到的秦白的心坎子上了,这是个左右权衡利弊之处,如果把那台子给拆掉了,虽然破了鬼母教一时阴谋,可是日后再想查清楚就鬼母教的事,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但是不拆,引蛇出洞,这算是很有可能,自己那就被鬼母教的人牵着鼻子走,而且这里头有多少危险,又有多少能成功的几率谁都说不准。
这也是一直以来秦白感觉到忧虑和头痛的地方。
不多说些别的,秦白便把这一切都和这道长挑明的说出来,听完这话之后这道长不由的点了点头道:
“江相派之中有一招叫做火烧连营,用的就是西域火龙膏,大火连绵之处,最有甚者能够火烧百里,吞没一半城池,现如今鬼母教在这端阳之日想要用出的办法就是此招。”
“老先生既然知道这其中玄机,可有办法能解。”
秦白听到这话之后不由得一脸兴奋了起来,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江相派和鬼母教是师出同源,自己虽然是个外行,但是这老道长那却是实打实的内行,能够说得出这些,那自然而然就能够办得到。
“先不着急,不知大人近日之内可否筹备得到,一条艨艟巨舰,如果能筹备的到,再加上几个舍生忘死之士,这件事情应该有着落。”
听到这话,秦白点了点头,金陵城外长江边口,那就有大明水师的舰队,王胖子作为江南巡抚,让他出面和水师的人商量借上一条巨舰不成问题。
“不过老先生要这些东西有何用处。”
秦白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不过这老道长却一点都不着急回答秦白的问题,只是缕了缕胡子,开口道:
“江相派当中玄机非常,有些东西不可直接和大人你说,只要照做就成了。”
对于老道长,秦白这心里面自然是放心的,既然这么说了,那照做就是。
“这端午还在二日之后,这眼下还有一件事情需要解决,而且是迫在眉睫的,就是这金陵城内百姓的人心。”
老道长这一句话立刻点住了秦白的心,让秦白不由的沉默了一下,这还真就是这么一回事。
短短一天之内,鬼母教的人在金陵城内宣传他们的那些邪魅之说,那些老百姓就跟中了邪被洗了脑一样,如果不把他们的思想给扭转过来,那是要开历史的倒车的。
“本道这回来这儿这一来是为了帮大人您解开端午那日的危机,这第二那就是让这些金陵城内的百姓清醒清醒,绝不能让他们误入歧途,这一点还要大人,您帮帮忙才行。”
表面上虽然说的是老道然请秦白帮忙,不过谁都能够明白这其实是在帮江南官场的百官,秦白听完这话之后连忙点头如捣蒜一般道:
“老先生有什么话,尽管直说无妨,下官一定尽力而为。”
这老道士听到秦白这么说了,便从袖子当中抽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的都是一些物资所用之物。
“连夜之间,还请大人在那江边码头之上修上一座三丈三尺的法坛,并且按照九宫八卦之势,找来六丁六甲三十六个青壮男子,听我调遣,我要上台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