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可真是够奇怪了,你说这能够怪到我们的头上吗。”
这一个个当官的,互相开口这么一说那样子就跟是踢皮球一样,秦白听到这儿那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冷冷的咳嗽了一声之后开口说道:
“我说各位大人都到了,此时此刻的在说这些那也没有用处,现在这唯一的办法,就是吧这案子给破了。”
秦白无奈的摇了摇头,从椅子上起身,就准备去看看尸体之后再做打算。
由于案子是发生在金陵县内的,所以尸体并没有停在巡抚衙门之内,而是停在了金陵县的县衙门的停尸间当中,当下几人就决定也不多说些别的了,现在立刻马上就前往去看看尸体之后再得出结论。
这句话也等同于是秦白呢,愿意帮忙调查这件案子了,听到这话那可没把这旁边的众人给美的够呛,不由分说,那赶紧一个个准备好自己的轿子,和秦白一块麻溜的去金陵县的衙门。
这么多大官那一起出门,六七顶轿子连同这一战队走起来那不由的,在这城池当中形成了一道特有的风景线,引得这周边的百姓全都围观。
可是这个很秦白莫名的觉得眼下这种情况还摆出这么大的排场,那才真有点尴尬。
不由分说,没过这半个时辰的功夫,已经到了这金陵县知县衙门的门口,众人连茶都没来得及喝,抬屁股那就往这里头走,可到了门口那些当官的基本上都被停尸间里面几十句尸体传出来的那股子血腥味给劝退了。
到最后只剩下秦白和叶立新两个人勉强打开了门,走进了屋子当中。
凭良心说,哪怕就算是秦白这么多年的时间,那也算是看过不少的尸体,可是一次性看见这几十具尸体的景象,就连他自己那也都是头一回。
小小一个县衙门,压根就没有几十具棺材,35具尸体绝大部分都被用木板放好,横置在地板之上,秦白打量了一眼这些人身上的穿着那绝大部分都是粗布麻衣,看样子皆为平常人家的打扮。
从这样子来看这些人的死亡原因,基本上就可以排除是劫财了,毕竟这金陵城内都有富家大户,如果要打结的话压根没有必要朝他们动手。
除此之外秦白低头朝着这其中一具尸体身上看了过去,死者的伤口很明显在脖颈处有一道一刀毙命的伤口,而且刀口整齐,看这样子非得是高手用利刃一击毙命所产生的。
“看来是个江湖人士。”
秦白再朝别的尸体仔细检查了一下,这一些死者虽然说伤口并不是统一都在一个位置上,不过基本上都是刀剑所杀,而且全都是一击毙命,不留别的痕迹。
而且在死者的身上并没有留下任何反抗或者与其打斗的痕迹,从这样子就能证明两者的实力悬殊太大。
不过秦白见到这样子,这心里头是更加的迷惑了起来,看了一眼旁边的叶立新之后开口道:
“这一点可就不对了,从这些人死完的痕迹来看,都是出自同一个人遵守,可是这些人那分布的地方都不为相同,这个人是怎么能做到一夜之间,区区几个时辰奔波这么多地方,而把这些人给杀完的呢。”
“更为厉害的还有这里。”
叶立新听到了秦白的话之后,举举起了一个死者的手掌,只给秦白看了过去,在这死者的虎口上有很厚的茧子,这也就证明死者生前那是练武修身之人。
有这个功夫的人,那还能被这杀人凶手在疲于奔命奔波之间一朝毙命,这对手的功力得高到什么等级。
这些事情要是细说起来,那便是细思极恐。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痕迹线索。”
秦白想着这些,可是眼下这种情况由于尸体太多,而且情况太杂,想要仔细调查,也有心无力,就这情况来看,想要找到更多的线索,那也只能够从这尸体本身来看。
说这话的功夫,这秦白拨开了这尸体上头的衣服,不过这才刚打开一件衣服,秦白略微的就愣了一下。
这死者的胸口上纹着一幅鬼子母的纹身,眼见这个情况,秦白不由的案子喊了一声不好,随后赶紧冲着叶立新说道:
“别愣着了,把这些死人身上的衣服都给扒开。”
听到这话,这叶立新不由微微一愣,但是见到秦白招呼也不敢多说些什么,赶紧伸手,把这30多具尸体上面的衣物全部都打开。
就见这些死者身上凶徒背部或者是胳膊上面基本上都有鬼子母的纹身画像。
这东西别人不认得,叶立新是对其有印象,低头沉吟了一会儿之后,这才开口道:
“在这江南之中,有一种新起的江湖会道门叫作鬼母教,我在按察司衙门之中已经调查过好几桩类似的案子了,那些人身上都有这种纹身,如果由此来看的话,这些人,那也是,此教门中人。”
见到这叶立新竟然也知道这鬼母教当中的事情,对于这一点秦白明显感觉有些意外,只得点了点头。
“不知道秦大人对此是否了解,这教门当中的人可不做什么好事情,专门宣扬一些长生不死,永登极乐,修仙成神的法门,坑害钱财,甚至还伤人性命,现在这些教门中人突然死了,这不知道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
叶立新这话那说的很简单明了,其实这其中还透着一股子意思既然死的是这些做多端的教门中人,换句话来说那死的就是一只蟑螂臭虫一样的,没有什么必要好查的,只要把他们这些名字从这黄册之上抹去就是了。
可是秦白听到这话之后,却连连摇了摇头,开口说的起来:
“大人您有所不知,其实我在这和油府中也调查过几桩和鬼母教相关的案子,这些人向来隐蔽,现如今一次性死伤了这么多人,这可是一般的事情,恐怕这里面还有其他的事情,如果不仔细调查清楚的话,恐怕祸患无穷,最简单一件事情,如果就不往下调查的话,按察司衙门的卷宗该怎么写那可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