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衙门的后院养鸡的地方,这些个畜牲,那也可谓是轻车熟路,没过多久那就冲着这鸡圈去了,这里头的那些公鸡,母鸡,公鸭母鸭见到了这几只黄鼠狼,那可明白他们那是什么来头,一时之间那不由的吓得是鸡飞狗跳四下逃上。
可是说来也怪,按照平时而言,这一些黄鼠狼一见到这些飞禽不多说些别的,那就是一口气只朝着这些东西的脊椎骨咬过去。
但是现在似乎这些黄鼠狼对于这些东西全部都失去了兴趣,反而看见扔在那里的粘豆包,眼睛不由得亮了起来,不多说些别的,直接朝着让粘豆包啃了起来。
其实这一点那也是想的明白的,黄鼠狼终归是野生动物,鸡鸭之类的荤腥它或许有吃过,并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这粘度包可不同了,这东西软软乎乎而且又甜,在这野外是绝对吃不到这种东西的,而且还带着一股子喷鼻的香味,立刻就把这些个畜生的五脏庙里面的那些蛔虫给勾了起来。
不多说些别的就啃起的那些粘豆包,但是话又说回来,这粘豆包可黏人,黄鼠狼的嘴就那么大,这粘度包一个,那就顶上一个拳头的大小,又黏黏糊糊的全堵在嘴里,这黄鼠狼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那可舍不得把这些东西给扔了,非得拖回去,给这窝子里面的小黄鼠狼尝尝鲜。
这一时半火之间,这粘豆包,那可就和黄鼠狼如同像是粘在一块了。
这以前哪,这黄鼠狼凭借着这身姿敏捷,所以动作飞快,但是现在多了一个一个拳头大小的粘豆包是吃吃不下是扯扯不走,这动作立刻慢了下来。
都有一句话那叫做胆小如鼠,这黄鼠狼虽然不是老鼠,但是终归是近亲也是这个道理,就在此时此刻也不知道是哪一阵风吹了过去直接吹动那8根枣木桩子上面的铜铃铛,传出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
这股子声音一吹起来,吓得这里头的黄鼠狼,那些不由的一股脑子的全都冲出了鸡去了,可是又因为身上带着粘豆包,压根就跑不动,一时半会儿之间那不敢怎么走,只能是勉勉强强绕着这枣木杆子往前走。
可是关键是这枣木杆子上面的铜铃铛那可是一直都响动不停,这一些黄鼠狼子听到这声音那不由的有些心态爆炸,显得有些崩溃了起来。
越着急就只能越贴着这木头杆子走,可是这一旦晃动这杆子那声音就传得越来越响,直到最后这黄鼠狼竟然如同发疯一样,这就在这几根木头杆子的地方不断的绕着圈子。
旁边的秦白见到这种情况那觉得是不可思议,这黄鼠狼向来是极为聪明的一种畜牲,怎么到了此时此刻那就跟变傻变愣了一样,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旁边的师爷见到这种情况,微微一笑眼见着现在的时机差不多了,不多说些别的,直接走了出去拔掉了其中一根木头杆子。
随后把这麻袋放在了这拔掉的枣木杆子的地方,这些黄鼠狼子一见这种情况,仿佛是见了生机一般发了疯的全都冲进了这麻袋当中,师爷眼疾手快,见到这种情况之下,不多说些别的,直接把这麻袋绑紧。
这里头的黄鼠狼子拼命挣扎,随后并不出多长时间黄鼠狼全部都停歇了下来。
眼前的情况对于秦白而言那是大开眼界,自己那也看过不少杂耍之类的东西,但是这个像是师爷这种招的,那还是第一回看见,除此之外这师爷做出这种手段,那不由的让秦白还真以为这世界上真有什么奇门遁甲之类的东西。
“这大半夜的这地方可凉的很,咱们也别在这里呆着,进去找个地方坐下来聊天,你不就好奇我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能够把这些黄鼠狼全都给逮住的吗?进去咱们边喝边聊。”
师爷见这些黄鼠狼,那已经收到这麻袋当中了,心里头那股子底气更加足了一些,秦白见到这师爷的手段高明如此,那也不能再多说些什么,一连恭恭敬敬的点头称是,随后那赶紧把师爷请到书房当中,又叫手底下的人炒了两盘菜,烫了一壶老酒,两个人对面而坐,就看见扔在地板上,还在略微挪动的那个麻袋子,这回秦白呢,可是忍不住了,拱了拱手对师爷说道:
“咱们两个人就凭着这关系,那也算得上是老哥们弟兄了,不多说些别的,您就当是教教徒弟和我说说,看您今天到底是用了什么招数,这些黄鼠狼子你怎么就跟发了疯一样的,全都进了你的麻布口袋当中。”
能让秦白这么恭恭敬敬,对于师爷来说,那倒是有些意外,见到此时那不由的心里面更加觉得美滋滋的,但是说到底在秦白子那也不能过于太卖关子,所以这诗也得意了一阵之后也不多说些什么,那就直接和这秦白解释起来,这里面的前因经过和结果。
其实这件事情那说起来也是一桩往事,也不是师爷自己研究出来的东西,而是这当年这师爷曾经在天津卫住过一段时间,当时在天津为自己有一个好哥们儿不干别的事情,那也不是绿林道的人,而是以抓黄鼠狼为生。
不要以为这个工作那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其实黄鼠狼这东西的用处可大,它的皮毛柔软啊,那可以做成皮货,除此之外,这别人所用的狼毫毛笔的毛,就是这黄鼠狼尾巴上面的毛。
别的人抓黄鼠狼顶多一宿的时间抓个五头六头,但是他这哥们抓黄鼠狼,一宿的时间那是成窝成窝的端,至少那二三十头是打不住的。
这师爷当时也觉得这人这种手段哪来的极为厉害,心里头不由生了好奇之意,又加上是哥们儿兄弟,况且师爷那也不干,这一行两人不是同行,这哥们那对师爷也没有什么隐瞒的。
不多说些别的,想知道他怎么抓黄鼠狼的,半夜跟着自己出去看一看不就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