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架子可不小,进去之后说话言语全都要注意一些。”
旁边的师爷一眼就能够看得出大概其的情况,不由的立刻交代了秦白一句,听到这话的秦白那也没有多说,点头如捣蒜,一般的答应了下来,这随后进去之后,这穿过一重重的院子,直到最后一进。
这才看见后花园的位置上摆着一架小藤椅,这一个大胖子正站在小藤椅上漫不经心的摇着,还打着呼噜声。
旁边这站着两三个在摇着扇子的侍女,这秦白正准备过去招呼那人,但是却被旁边的人阻拦了一下,那个语气很低。
不过大概其秦白能明白个意思,那就是别打扰他们家大人休息这样的情况,这秦白不有的时候也有些发闷,那毕竟已经在门口等了那么多的时辰了,这进来之后还得等人换做谁谁的心里面不觉得有些烦躁。
但是没有办法,有道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就这情况那该装孙子的时候,谁都不能当大爷,无可奈何之下这秦白只能在那等着。
足足过了这接近半个时辰的功夫之后,这才听见那股子呼噜声渐渐停了下来,秦白见这样子那一就不敢上去打扰这旁边有人,那静悄悄的过去打了一声招呼,随后这才看见这人微微地张开了眼睛。
可就算是秦白以为这个时候那可以开口说话打招呼了,却没有想到旁边的人依旧先让他们闭嘴,这才看见旁边有人缓缓走过来端着一杯茶水。
这人也就那样,躺在那儿就见旁边的人,那是一点一点的,把这茶水送进这位大人的嘴巴里面,喝了几口之后,这才缓缓地从这藤椅上爬了起来。
起来第一件事情,这人这才缓缓的看了一眼旁边的这两个哥们儿,不过这脸色倒是也显得不是特别好,身上多少带着一点不悦之气。
“你们这就是和油府的人。”
这语气说起来恶狠狠的为似乎要把秦白怎么样一样见到这样情况,这秦白一时半会儿之间也略微有些发愣只能够是点了点头。
“你们先下去吧。”
这人不多说些别的,先对旁边的人打了个招呼,这周边的人听到这话突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连忙点了点头退了下去,一时之间空空荡荡的,一个大院子里面就只剩下了他们一行三人,此时此刻这才发现这人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显得有些怒目圆睁,从口中开口怒吼道:
“奶奶的,你们这些个东西可真是不识好歹,那徐震彪是我表弟,你们这一招倒是弄得他倾家荡产,可是够狠的。”
王化文没多说些别的,指了指秦白,那意思就是让他跪下,不过这秦白倒是一脸不急就石婷婷的站在那里压根就不跪下,毕竟按照道理而言他们都是在官场上面混的,举拳不大笑脸人,这况且还都是同僚,没有这个下跪的道理。
这人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时间,这还是第一回看见这种硬茬,一时半会儿之间不由得有些恼怒了起来,但是看着秦白板着一张脸的样子,一时半会儿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要按实话实说,这的确有些对不住您,不过您也知道咱们都是在官场上混的,这最重要的那就是立威而言,这个还请您多体谅体谅。”
秦白这话说的很淡定,听到这话之后,面前这人也没有多少多怪异的表情,但是这个情况之下也不得多说些别的。
至少而言这秦白光脚不怕穿鞋的,那没有什么多说的,这个人犹豫了半天之后,深呼了一口气,这人也只能够让秦白先坐了下来。
“既然如此,你要不和你多说些别的事情,但凡记住一点,这徐震彪是我的兄弟,之前在和油府那只不过是他地产的几分之一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咱们也就当做交个朋友,不多说些别的事情,不过这日后如果还是这样的话,我可放不过你。”
其实这都是互相找个台阶下,在王化文这里,他心里也明白了一点,自己那个倒霉蛋表弟徐震彪,那的确并不是一个可以上得了台面的人,自己当了这么多年巡抚,那不知道给他添了多少的麻烦。
只不过是因为亲戚关系那是实在说不过去,那只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么算了。
现在又来了个硬茬子,这要是互相硬碰硬。
更何况一点。这秦白那是捐班出身,自己也是捐班出身,别人两榜进士出生的那个互相都叫做同年同科。
自己和秦白那都是买来的官,有道是替如夫人洗脚,赐同进士出身。
他们这个哪怕做到再大的官也没有人会看得起,当然这个说的是同朝为官那些科举出身的人的身份。
既然这样的话,那必须要抱团取暖,王化文那虽然是个胖子,但是不是个糊涂蛋,综合考虑到这些原因之后,对于这一点那是心里很明白,所以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既然这个样子,这秦白那也是正好顺坡下驴就这么一说,并且还告诉人,自己也从府里面带了一些土特产,那已经交给手下人了。
其实互相都明白,这土特产里面装着的都是五十两一锭的元宝,只不过不说而已。
这也就是为什么王化文愿意见秦白的原因所在,想到这些之后,这两人双目对视了一眼,在这地方聊着那自然而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还得是到书房喝茶,这秦白进了书房之后看着是书房里面是除了书,别的啥都有不由的心里面那已经有多少一点底了,那看这样子就能够明白,面前这小子那是典型的除了没有文化之外,别的啥都有的一个人。
“老大人,这过来得实话实说,我这还得向您负荆请罪一趟,这按照道理而言,来到这儿之后的第一件事情,那我应该是先来拜会大人领导,只不过是因为公务繁忙,所以没做到这一点,说出来可真是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