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当中的格局是东贵西贱,南富北贫,像这些身份显赫的王公贵族,清一色的全都住在这京城当中,身份最为显赫的东城区也就九四牌楼往下的地方。
就连这五城兵马司的捕快,那轻易的也没有资格到这地方去查案,在这地方呆着的人那一般来说基本上都是王公贵族甚至有一大部分,那都是侯爵以上的府邸。
在这正中心的位置有一套七进的院落,那就是怀德公主府,左右两边各是一对硕大的石狮子,在这院子的前面空出一大片的空场。
空场的左右两边又各立着上马石下马石,清一色的那都是了不起的建筑结构,除此之外,那还有一队亲兵护卫。
秦白见到这个样子不如觉得是头皮一阵的疼痛,这个,那得是要用什么办法才能够看得清楚这其中的玄机奥妙。
可是眼下这种情况,那只有不断的消耗时间,细细的等待才是的,秦白无可奈何,那只有静静的等着这公主府里面走出来的人。
话不多说足足两个时辰之后这才看见这里面,一群小厮走了出来,这群人走出来的同时,在这身后簇拥着一个衣着华丽的年轻人。
这人身高一米八左右,五官端正,而且皮肤白净,从着身着相貌那就能看得出来,并不是一般人,而且出门时的一队和那公主的一战队几乎没有差别,就这个那秦白心里头或多或少也能明白,这人应该就是这传说中怀德公主的驸马爷了。
不过秦白心里也能够想得明白,这人要是真出轨了的话,那绝对不可能带着这么多人出门,那这不是给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这些人虽然看上去那都是这驸马爷,手底下的小厮,但是说白了那又不少,那都是公主手底下的人,要是真干出些什么东西的话,这公主一抬眼那心里头就能够想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可是这好赖不计,总算是看到这驸马爷了,这秦白也不敢干,闲着也只能是紧走两步跟了上去,就见这些人慢慢悠悠的走着,看上去显得异常的闲庭信步。
先是围着这府邸绕了一圈,这紧随其后,这又坐上马车往街上去了。
秦白见状顾不得多说些什么,正好这附近有沿路的大儿车,秦白赶紧挥手招了一辆,开口道:“赶紧跟上前面的仪仗队。”
“我说大爷您是疯了不成,这前面那是驸马的车队,你跟着他干什么。”
这赶马车的啊,那是一脸好奇的问了一句,听到这话却被秦白个瞪了一眼,道:“你小子管那么多事干什么?叫你走你就走,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问。”
这一句话一时半会儿之间不由的把他给噎住了,说这话的同时秦白从这口袋当中掏出了一张碎银票,上面的大概有个一二两左右递给了面前这个赶马车的人。
见到银票在手内可谓是天下,我有这人呢,也不管这秦白到底是干什么了,反正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赶大车的而已。
可这辆马车跟着着面前这一战队并没有走多远经,接着就听见呼啦一声,十几把长枪对准了马车,吓得这人立刻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秦白坐在车子里面,可是这脑袋可一直都看着车子外面的动静,见到这情况也被这把车外面的士兵给赶了下来,这些个士兵一脸狐疑地看着面前的秦白,冷冷的开口道:
“你们是什么人,这为什么一直跟着驸马爷的马车,是否是图谋不轨。”
“可别这样,我可没有这个意思,这只不过是刚好路过看见你们的马车在前面,这我可知道,这前面的是驸马爷,这因为身份原因,那肯定不敢赶超驸马爷的车子,所以这才跟在车子后面走的。”
秦白语气显得一脸的平静,绝对不露出丝毫半点的破绽,这倘若真的露出了一点紧张的样子的话,这才让人看的觉得有些奇怪。
“是吗。”面前这士兵看样子应该是个百户,听到秦白的话之后,冷冷的笑了一声道:
“我看你们的样子,那可不像是什么善良之辈,依我来看,那就是图谋不轨,来人,把他们两个给我拿下。”
这人怒吼了一声,语气当中充满了咆哮,吓得那个赶大车的差点没有跪倒在地上,拼命的喊着道:
“几位大人饶命,这都是这小子让我跟着你们的,和我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可别诬赖好人,这件事情和我没有关系。”
秦白一听这话,那不由觉得脑袋一晕,这小子那就是个傻帽,跟在这驸马爷车队后面能有什么事情,那顶多就是被他们认为自己是得罪了这驸马爷而已。
可是那要是开口这么一说,那自己这不变成了这真的跟踪驸马爷的小人了。
“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
秦白见状无可奈何,那只能一咬牙再一次展现出了自己这传统表演项目我是锦衣卫。
不由分说,直接从这口袋当中掏出了锦衣卫的令牌,不过这一回并不是他那一块无品无级的锦衣卫推事的令牌,而是那一块四品官衔锦衣卫指挥使的牌子。
把这块牌子一亮出来,高手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所谓驸马,其实这全名应该叫做驸马都尉,从五品的官,而秦白在锦衣卫当中的身份等级,那可远远要高过这个,当然,这面前的驸马爷是皇亲国戚,这一点那秦白是绝对比不了的。
可就只要这一个,驸马爷他惹不起,可是手底下这些小兵可惹不起秦白。
见到他这一块令牌出手,那是着实把面前这些人呢都给吓了一个大跳,秦白见状也顾不得多说些别的,赶紧用眼神示意了一眼旁边赶大儿车的,道:
“别在这里惹老子恶心了,赶紧给我滚蛋,要不然的话等会把你送去锦衣卫上板子。”
“多谢大爷,多谢大爷饶命。”
这人听到这话那是客气的,连连磕了几个响头,顾不得多说些别的坐上马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