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李少爷喜欢吃的东西,那还真有些奇怪,除了这个还有鸭皮。”
丁有福嘀咕了一句,秦白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鸭皮,这东西和鸡皮差不多,皮肤上面带着很多的脂肪,烤起来的话脆脆的。
“不过李少爷这人那嫌别的地方的鸭皮太油了,所以喜欢吃的,那只有这鸭脖子上面的皮经过火门烤之后形成油脂,这样才好吃。”
听到这话秦白心中不由暗自,已经这鸭子虽然好吃,这皮上面有许多,不过这淋巴同时也多,这上面带着不少的毒素,要是吃的多的话,身体积累这些毒素,轻则自癌,那重则可就是暴毙身亡,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才死的。
想到这里请把也顾不得再多说些别的,从口袋当中掏出匕首,轻轻一摁刀子,把那个睾丸给切成了两半。
这睾丸里面黑乎乎的,显得有些粘稠状,透着一股子恶臭难当的味道,实在想不明白一个正常人,那为什么会喜欢吃这个玩意儿,不过这东西吃的既然已经吃了,那也并没有多说些别的,但是仔细一想到能想得明白一件事情,这李平必死无疑。
这睾丸上面那也是堆积毒素所在的地方,就不当吃了这东西,而且还专门吃了鸭皮,如果日积月累,常年都是吃这两样东西,那恐怕活不了多长时间,为了证实这一点,秦白冲着这掌柜的问道:
“李少爷喜欢吃这一口,那已经多长时间了。”
丁有福不敢怠慢,立刻算了算道:“说起来这时间可长至少有五六年的时间了。”
“除了这些之外,这少爷本身有没有带着一丝慢性疾病,你按知道的如实说说,不出来我也不会怪你。”
秦白看着面前倒下的这具尸体,那不用多想,就他身上这个体重,那要是不得病那才是异常的事情,恐怕这人浑身上下那有不少疾病。
可是这一点,这丁有福那也不敢多说些别的,毕竟自己那也并不是这李平的家里人,只是长长叹了一口气道:
“这李少爷都在我们店里吃这个羊宝,那就是因为吃哪补哪,听说这段时间这李少爷又娶了一个新媳妇儿,这日子过得可挺美的,所以这才要拼了命的吃这个玩意儿。”
听到这话那秦白心里头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他其实也能明白,如果单纯的,那就只是这两样东西,凭着几年时间,不可能一下子突然爆发出这么大的威力,立刻就让他倒在这里一下子死亡,难不成还是吃了别的东西形成了推波助澜的攻势。
正当想着这件事情的时候,很快西城兵马司的人也赶到了地方,与此同时这李平的父亲李老员外,那也是常年在街面上混的人,一听到消息,与此同时也立刻赶到了这地方。
一见到倒在地上暴毙而亡的儿子,不由的立刻疼,心痛的嚎啕惨叫的出来,连连喊了几句我的儿。
“我觉得你最好应该让他暂时把情绪给压制住,这地方那不是可以吵闹的地方,要是太吵的话,这可没有心思破案了。”
秦白冷冷的对着余威说了一句,听到这话的余威奈可管不得,这面前的李老员外那是心中什么样的悲痛的心情,只是点了点头冲着这李老员外还算是客气的说道:
“我说您这位爷那现在也先别激动了,这人已经死了,那不是哭着就能够把人给哭回来的,现在咱们正经的你也得好好查查这件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这人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心中悲痛之心已经压制住了一切连连嚎啕大哭,用手指了指那个吓得面如白纸一般丁有福道: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现在这种情况还用再想这人是怎么死的吗,那肯定就是这小子动手的,我儿子死在他的店里面,还用多说些别的吗。”
听到这话那把丁有福吓得一屁股直接跪在了这李老员外的面前,连连不断的磕头,滔滔大哭道:
“您可别冤枉我,这件事情那真不是我做的,要是我有心要做这件事情,那总得有个原因吧,我和这李少爷已经是多少年的交情了,这并不至于要做出这种事情,况且我还指着这李少爷给我们家做生意呢。”
秦白看的眼前的情况,那心里面不由的暗暗觉得这也是一场闹剧,要是这么下去的话,那不大案子调查不出来,除此之外这原本这西城已经够热闹了,再这么接着下去那就会显得更加麻烦,不由的深呼了一口气,看了一眼他们几个人道:
“现在所有人立刻马上都给我闭嘴,先让仵作好好检查尸体,随后把尸体抬走,所有人一起到西城兵马司一趟调查事情。”
也不知道是仅把与生俱来的气势还是怎么回事,这一句话出口之后竟然吓得他们所有人都把嘴巴闭了起来,呆呆愣愣的看着面前的秦白不敢说话。
过了良久之后,这才看见西城兵马司的仵作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了一眼众人之后,深呼了一口气,竟然还有些紧张的开口说道:
“几位,这位李少爷的的确确是中毒而亡的。”
“中的是什么毒,几时中毒。”
秦白开口猛的说了一声,不过这句话竟然一下子把面前这个仵作给问住了,一直办,我之前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倒并不是因为这仵作的技术水平不够。
而是因为这一下子并不能检查出这么多东西来,只能告诉秦白这李平的舌头和牙龈都发黑了,同时他在检查的时候用鼻子一闻,从肚腔当中闻出一股子很特别的苦味,看这个样子大概可以证明这人应该是中毒而亡。
别的想要检查的话可能还得拿回去开膛破肚,经过蒸骨验尸之后,这才能得出结论。
一听到要把自己儿子开膛破肚,这李老员外还立刻不干了,带着哭腔的吼道: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我儿子死在这里,那是不明不白,现在你们还要在他肚子上拉一个刀口子,这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