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逼登是叶阀的人啊,怪不得了,估计换个人早就被丫的这娘们给手撕了。”
老者和叶清心这一来二去的两句话,关牧也是听明白了对方的身份,感情这老者并不是别人,而是叶阀的人,对于这个结果关牧并不意外,除了叶阀的人应该不会有谁敢在叶清心的面前吆五喝六的,否则都是和当初孙胖子一样的下场。
“六叔公看来身体还行,至少在嚷嚷上看中气十足,不过本将军今日还有要事处理,既然六叔公你已经嚷嚷够了 ,那就回去吧。”
叶清心整理好了将军服,然后理了理腰带,甚至都没有抬眼正眼的看老者一眼就直接的下了逐客令。
“走?呵呵,你做的丑事都已经让家族蒙羞了!还不悔过,还想让老夫走?”
穿着官服的老者冷笑了一声然后道。
“昨天夜里你带着一个男人进了你的房间,就是这个男人吧!你可当真是不知廉耻,叶阀这几千年来积攒下来的声望和荣誉都要被你给丢光了,你想要让叶阀成为王都的笑柄吗?!”
“这个老逼登的说话还真欠削啊妈的,老子都快忍不住了……”
关牧上下打量了老者几眼,心中已经是有了些火气。
关牧生平最恨的就是听风是雨然后胡乱揣测恶意抹黑接着大放厥词的人,眼前的老者可以说是把这几点都已经彻底的集齐了,如果场地换一下而且自身没有负伤的话,关牧丝毫不怀疑自己会直接动手,只不过这个世界上并没有那些如果,在叶清心的大营之内,就是叶清心说的算,关牧并不打算喧宾夺主,更主要的还是战傀此刻的状态紧紧是刚刚修复好裂痕而已,如果说昨晚受伤以后是跟纸糊的一样吗,那现在不过是又粘了一层胶水而已,本质上还是非常脆弱。
关牧认为以他的性格都忍不住老者的这种造谣,更何况是同样脾气也不怎么好的叶清心,最主要的一点还是叶清心是个女人。
果然,在听到穿着官府的老者大放厥词之后,叶清心的脸色十分明显的就变得难看了起来。
四周的空气也因为叶清心情绪的变化变得有些躁动起来,关牧稍稍的往后退了一小步,生怕一会万一打了起来会溅到战傀身上血,叶清心一旦狂躁起来,那种破坏力他想都不敢想。
“叶黄明,本将军看在你是长辈的份上,给你留几分面子,你现在离开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叶清心脸色冷漠的看着穿着官府的老者说道,声音之中没有任何的感情波动 ,听着就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你!”
穿着官府的叶阀老者被叶清心直呼其名,原本正准备发怒,然而在看到叶清心那冷漠的表情之后,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最终把要说出口的话又生生的给憋了回去,冷哼了一声以后转身就朝着大帐之外的方向走去。
“哎!可惜了!”
关牧看到这一幕结局以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心情那叫一个惆怅,本以为那个迂腐的死老头再嘚瑟嘚瑟勾起了叶清心的火气就能再次免费的观赏一次脚踩爆头的戏码,然而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切 都成了泡影,对方居然在最后一刻,怂了!
这一下子叶清心为了顾及叶阀的面子必然就不可能出手了,好好的一场大戏在精彩绝伦的开局然后烘托气氛到即将热烈的进入高潮的时候草草的撤台子了,这种感觉可谓是相当的难受,关牧甚至直接的把这种难受和失落非常小人心态的显现在了战傀的脸上,对于没有亲眼见到那老者倒霉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然而正所谓乐极容易生悲。
叶阀的老者灰溜溜的走到了大帐的门口,掀开门帘之后,并没有直接迈步出去,反而是早有预谋的瞬间爆发出身体内的全部灵力,然后转过身子踏步闪身出去,猛地一掌冲着还在心中编排着他的关牧轰去!
这一掌毫无花哨,完完全全的就是冲着杀人而去的,而且阴毒异常,显然已经在心中谋划已久,深知狮子搏兔亦用全力的道理,出手就是十成的功力,要的就是一击必杀,避无可避!
“草!!!”
关牧根本就没有想到,意外和明天永远是意外更先人一步!
当那恐怖至极的必杀一掌都已经与他不足两尺的距离以后他才反映过来,当即慌了神,脑海之中瞬间想出了无数个应对的方法,但都是有些不切实际,原本这种情况是可以通过棺体内部左侧的空间阵图进行急救闪避,然而好巧不巧的,战傀现在的状态根本就不足以承受空间阵图的拉扯,这个方法用出来以后可能对方的一掌还没打中,战傀就已经被空间阵图强力的阵纹给揉碎了。
失去了最强的闪避手段,关牧面对这样带着纯粹杀意的一掌有些悲哀的发现自己似乎已经避无可避!
余光之中,叶清心已经是暴跳如雷,而且已然冲着他这边出手,想要救关牧一名,然而这一掌算计的太死了,位置太远,角度太刁钻,尤其是这出手,完完全全的出乎了关牧和叶清心两个人预料。
“妈的难不成老子真的就要告别了这具身体了?以后就只能继续的回归只能缩在棺材里面的命运吗我草了!”
那散发出红光的一掌已经越来越近,关牧脑海中的一切方式都没有任何的效果,即便是没有尝试,关牧也已经推演出了结局,以现在战傀的状态,这一招对他来说就是真正意义上的绝杀。
“希望下一次能够尽快的来一个新的战傀给老子代步,哎,就扬一把灵药叶子算给这战傀送行了。”
关牧看着已经到了战傀头上的一掌,心中也已经放弃了反抗的手段,手伸进促物袋中想要掏出一把灵药花瓣扬天给撒了,算是告慰一下战傀的在天之灵,然而当他伸手伸进储物袋以后,一把抓住的却并不是花瓣,而是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