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的见鬼了!老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就算是不喜欢这种类型的娘们也不至于这样啊,草,离了个大谱!”
由于这种诡异的心绪,关牧的心理已经在破口大骂了,一时间也没有在意外面的情况,在心理狂骂了一阵子之后那种诡异的畏惧感散去了不少,关牧也是直接抬起了头准备看一下那娘们究竟长得什么样,是不是像马王爷一样有三只眼,结果这一抬头,眼前赫然出现了一张绝美的脸庞,姿色惊人,顾盼生辉,脸上的每一个五官都极为精致,拼凑在一起之后更是完美无瑕,由其是对方的那一双眼眉,与寻常女子的温婉不同,这张脸中更多的是英气,一种干练的美,看上一眼就能让人记住。
而现在这一双顾盼生辉的眼睛距离关牧的脸不过半拳,鼻尖都快要贴合在了一起,甚至对方鼻子的呼吸都已经吹拂到了战傀的毛孔。
“!”
关牧一时间呆在了原地,一动都不敢动,看着正凝视着他的那双眼睛,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说是什么骚话,大脑一片空白,而那一双美目之中同样也是起了不小的情绪波动,从起初的疑惑转到震惊而后又是沉默,最后强行的变为了平静。
“这个人还不错,姓刘的你直接带着他去城防军报道,以后他就是我是随行军参。”
女将撂下一句话以后转身直接头也不回的出了营帐。
“是!叶将军!”
刘良大声应答道。
关牧依旧是出于一种懵逼的状态之中,一脸呆滞的望着起身的刘良,肚子里憋了一大堆的话却是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荆兄弟,以后当哥哥的就要靠着你罩着了!”
刘良站起身,拍了拍关牧的肩膀一脸感慨的道。
刚刚关牧护在他身前的一幕他还记在心里,在那样的关头还能护着他,此刻在刘良的心里关牧已经是“自己人”了。
“桥豆麻袋!我说刘将军你能否给我解释一下刚刚发生了什么,我怎么感觉有点懵逼呢?”
关牧挠了挠后脑,有些不解的问道。
”害!荆轲兄弟你可别再拿我开涮了,我比你大一点,你喊我老刘就行,无论如何你的这声将军我是担当不起的,之前还放下狂言说要罩着你,现在看来是我以后需要你来罩着了,到时候可不要嫌弃我啊。“
刘良呵呵笑着说道。
“刘哥,刚刚那个娘们是谁啊,怎么感觉挺牛比的样子……”
关牧倒也不计较这些东西,为了不让刘良难堪也就没再喊刘将军,然而接下来关牧的话却是差点把刘良给吓死,当即脸色刷的一下变得煞白,直接伸手就要去堵关牧的嘴。
“荆轲兄弟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千万不能乱说!会掉脑袋的!!!”
刘良的惊慌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的害怕了,关牧这种行为在他的眼中就跟找死没有任何的区别。
“真的有这么厉害?”
关牧也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有些诧异的问道。
虽然女将军在的时候他也莫名其妙的有些不敢直视的状态,但是等人走了以后回过味来也不过就是一个化神期的修士罢了,由于已经手刃过两个化神期的修士,对于这个修为的修士关牧并没有什么忌惮的意思了。
“荆轲兄弟,你就是我亲哥!你可得答应我,像是这种话以后再也不要说了!千万千万!”
刘良心有余悸的劝诫道。
“我知道了,刘哥你别卖关子了,这娘……这位将军究竟是什么来头啊?”
关牧一个随口之下差点又说错话,不过还好后来反应过来以后调整了过来,不然刘良刚放回肚子里的心差点又一下子蹦出来。
“荆轲兄弟这里不适合说话,跟我来,到我那里去我慢慢跟你解释。”
刘良左右环视了一下,然后对着关牧道。
关牧点了点头,跟在刘良的后面离开了孙胖子的营帐,临走的时候关牧还特意的查看了一下孙胖子的状态,结果发现对方依旧是一幅昏死的状态,出气多进气少。
思索了一下以后关牧并没有补刀,杀人这种事情除非是对仇敌,对陌生人而言借刀杀人这种事情他并不是很想做,瞥了对方一眼以后关牧就跟随着刘良离开了大帐。
出了营帐,与之前的那种走几步都能看到一队人的情况不同,原本聚集的十分密集的军士鬼使身差的一个都不见了,整个营地仿佛一瞬间人去楼空了一样,彻底的变成了一座孔营。
关牧是相当的差异,而反观刘良去却是一幅这一起都很正常的样子,并没有丝毫觉得意外,甚至可以说是习以为常。
经过这一幕之后,关牧对于那个女将的身份更加的好奇了,这一切诡异的现象都说明和那个女将是有关系的。
刘良一路带着关牧离开了那一片军营,到了栉临的另一处小型的营帐区域,这次啊算是从紧绷的状态之中放松了下来。
往来的军士实力照比之前的营地低了不少,然而这些人在见到刘良之后也不是之前的那种无视的状态,而是一路上都会打招呼。
看到这一幕,关牧就知道刘良这是把他给领到他自己的地盘上了。
果然,刘良一路来到了一座比孙胖子的规模小了不少的营帐面前,对着负责看守营帐的卫兵低声嘱咐了几句,而是示意关牧随他一起进入。
“里面请荆轲兄弟,今天我把一些军中的隐秘都告知于你。”
刘良掀开营帐的门帘道。
听到这话,关牧自然兴然应允,直接迈入了营帐之内。
进入了刘良的营帐后,关牧环视了一圈,这营帐内的装潢和规模自然是比孙胖子的档次低了不少,甚至隐隐透出一点寒酸的意味来。
孙胖子的营帐之内桌面上摆着的是灵果美酒,而刘良的桌子上却是摞的很高的文件案卷。
这些案卷虽然摞得很高拜访的也很杂乱,但是每一本上面都有着翻阅过的痕迹,显然并不是为了装样子才摆放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