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牧伸手从少女的手中接过盒子,然后当场打开,结果当关牧打开盒子看到盒子里面的东西的时候还是微微有些愣住了,然后关牧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少女问道。
“你确定你没有拿错东西?”
“确定的客官,这锦盒里的东西都是您的。”
少女甜甜一笑道。
“有趣,当真是有趣。”
关牧微微摇了摇头,伸手将盒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提在手中问道。
“我只有一个人,为什么给我发两个牌子?”
关牧将盒子里两枚造型样式完全不同的牌子拎了出来问道。
这两条牌造型完全不同,其中较大的一块上面以浮雕的形式雕刻着六层木质茶楼的外形,刨除一些没有什么意义的装饰品以外,唯一不同的就是那六层茶楼的浮雕只有下三层是清晰可见的,上面三层包括塔尖被工匠以一种雕刻云雾的方式遮掩住了,这枚牌子倒是很贴切的符合了这少女对关牧所说的从此以后可以任意出入茶楼下三层的意义。
然而同样装在了盒子里的另一块牌子则是完全不同了,这一快牌子质地关牧根本就没有见过,材质非金非玉,倒像是从某种极为特殊的木材上面取下来的,而牌子之上根本就没有雕刻茶楼外观的痕迹,只有简简单单的一个关牧根本不认识的字符。
这个牌子相比那块通行牌明显造型有些不走心,甚至是有些寒酸,然而拿着这块牌子在手中以后关牧却是越看越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这块简陋的牌子上的那道字符仿佛其中蕴含着什么东西,虽然乍得一看看不出什么东西,但是就觉得有些不一样。
“这位客官,这一块牌子同样是本店赠与您的,凭借着这一块牌子,您可以在本店畅行无阻。”
一身青衣少女对着关牧微微一笑道。
然而听到了这话以后的关牧却是直接的愣住了,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又重新的反问了一遍、
“你刚刚说凭借着这块牌子我可以在你们这里畅通无阻?”
“是的,任何地方您都可以前往。”
一身青衣的少女点了点头道。
“那……我想去你们的仓库呢?”
关牧问道。
“可以。”
“那,我想去你们放钱的账房呢?”
关牧有些不死心的再次追问道。
“可以,如果客官您想去的话现在我就可以带您去。”
穿着青衣的少女再次点头道。
“他妈的……”
关牧心中暗骂了一句,感觉愈发的有些没底,仔细的回想一下他来到茶楼以后的事情结果关牧是越想越觉得有些没底。
他刚到茶楼的一楼就立刻开始挑衅,然后搞事,通过第二个房间下棋的挑战以后更是直接就在茶楼之内动手,然后在第三个房间辱骂茶楼背后的管理者,并且逼着茶楼的小厮喝下毒茶暴毙化为一滩血水,出门以后又威胁了一圈原本喝茶喝的好好的修士,导致整个茶楼一楼内外就好像是黄铺子了一样空荡荡的一人没有。
仔细的想了一圈以后关牧觉得对方给他一个哪里都可以去的牌子让他到处闲逛的真实目的在另一层,比如很有可能就是想等他游荡到茶楼哪一个隐秘的角落里然后就直接被茶楼的管理者喊人搞死,然后分尸切成比那个小厮还碎的碎末最后扔到后面的湖里喂鱼。
毕竟相比于他已经做了的事情,只有这样的结局才更能符合实际一点。
不过青衣的少女显然不可能跟得上关牧这种神经病一样的脑回路,也猜不到他究竟想的是什么,只是脸上挂着和那个死去的小厮一样的笑容,等候着关牧的回话。
翻看着手中的令牌,关牧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微微眯起眼睛对着眼前的青衣少女问道。
“既然你说我拿着这块令牌哪里都可以去,那我如果想去六层的,想去你们这掌权者的房间,你能带我去吗?”
“这个恐怕不行的客官……”
听到了关牧的话以后,青衣少女摇了摇头道。
“呵呵,我就 知道不行,果然这东西就是为了干掉老……”
“我并没有踏足五层以上的权利,不过您可以自行前往。”
还没等关牧心中腹诽完毕,青衣少女后面的话直接让关牧语塞了。
“你的意思是,你不能带我去,但是有了这个东西,我可以自己去?”
关牧惦着手中的令牌道。
“是的,正如告知您的那样,本店任何的地方,您都可以去。”
青衣少女微笑着回答道。
“我擦嘞……”
关牧有些燥郁的连续揉了几下脑袋,他终于是发觉了这事情已经开始朝着他完全没有预测到的方向发展了,那些元婴期的修士永远只能盘踞在一楼,而像是徐耳这种诡异的让关牧完全看不透的妖族人也不过是不上不下的四楼之居。
茶楼本身的能量即便是管中窥豹也隐隐能够窥出一个庞然大物,虽然关牧初到王都,什么都不懂,但是结合已有的全部讯息也是分析出了手里这个东西究竟意味着什么, 又有多大的权能。
“妈的,这个鬼地方的负责人究竟想要干什么,再这么搞老子我他娘的出去看见喘气的就杀,杀完了就躲你们这来,看看谁玩的过谁……”
关牧翻看着手中的令牌,越想越觉得离谱,小声骂骂咧咧的道。
与此同时,茶楼的六楼之上,一个周身隐藏与烟雾之中的人抬手砸碎了一旁的杯子。
“那个,客官您最好平时不要把这块令牌露出来,本店虽然能够确保您在店期间的安全,但是本店与王朝内部的协议是,出了店门,外界的一切都与本店无关……”
一身青衣的女子忽然浑身微微一颤,然后上前一步对着正在盘算着怎么利用这令牌谋划利益的关牧道。
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
妈的,不仅听到了老子的话还敢威胁老子!
一听到了清逸少女的话,关牧就立刻分析出来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当即心中有些狂躁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