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对劲!”
关牧在感知到那股黄选旭捏碎玉符以后的波动明显一怔,这玉符的波动实在是有些熟悉,感觉就和在东荒的时候见到的那些修士死亡时候用来传递消息的命符一模一样,只不过这次的波动更加的晦涩,而且也更加的强烈。
“此地不宜久留,撤!”
关牧立刻就有了决断,再也不想耽搁下去,悄悄的向后退去,想趁着别人的注意力不再自己身上的时候赶紧置身事外。
然而有着同样想法的显然不止关牧一人,跟在黄选旭身边的中年人在看到自己的主子掏出玉符的时候就已经有些如坐针毡了,在其按碎玉符之后更是浑身都不自在四下打量着就想找到一个离开此地的机会,结果这一打量立刻就发现了正准备风紧扯呼的关牧,当即神色一喜然后厉声呵斥道。
“小贼!哪里走!”
呼和一声之后,中年人立刻飞身而起,冲着关牧冲去。
“妈的,晦气!“
关牧没想到自己刚一动就被发现了,心中暗骂了一句之后抽身便走,尽管背后背着一口硕大的棺体,但是跑起路来的速度并不慢。
不过尽管关牧的速度不慢,但是追他的也是正宗的化神期修士,而且还是一个一心想要离开这是非之地的化神期修士,关牧几次尝试冲出去全都被对方给挡住。
来来回回几次之后,关牧察觉到了对方的意图。
每次他想要甩脱对方就会被堵住,正常速度后撤对方就不会有什么举动,这分明就是把他当成了掌上的玩物,想要随意牵制。
关牧可从来不是什么好脾气,也不是认宰割的主,察觉到对方的意图之后,立刻做出了决断,既然没有这个把握甩掉对方,那就索性不再尝试着往外面跑。
关牧立刻调转方向,回头冲着场中的位置飞奔而去。
这一下跟着黄选旭的中年人也不知如何是好了,追吧这无疑是又把自己给卖了,他非常清楚如果还不走的话一会要面临什么,不追的话他无疑也就是等于在黄选旭心中挂上号了。
然而关牧却并没有他那些犹豫,几部闪身凑近一众人以后,一直掩在背后的手向着人群之中猛的一抛,一道青色的物体从战傀的手中飞出,径直的冲着人群飞去。
徐耳微微眯起眼睛,看清了这冲着他们飞过来的物体的真面目,那是一个青色的圆柱体,通体圆润,一掌之长,看上去仿佛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不过拖尾的青色流光表明了这并不是什么实物,而是以功法凝聚的一类什么招式。
“轰!!!”
还没等徐耳研究明白,那飞出的圆柱体突然炸裂开来,一股巨大的冲击力顿时以圆柱体为中心向四面八方扩散而去,并散发出声势恐怖的冲击。
“少爷!”
看到这一幕,跟着黄选旭的中年人再也无法淡定了,整个人顿时化为一道残影,飞速的掠到了黄选旭的身前,用身体撑开一道光幕抵挡住了爆炸的冲击。
徐耳也是再次的抬起了手护住了自己和带着凶兽面具的青年,然而其他的人就并没有这个待遇了,在关牧扔出的青气手雷爆炸的一瞬间,黄选旭带来的家丁和巡逻队的队员全都遭了秧,倒霉的站的比较近的几个直接就被青气手雷炸成了碎片,而其他的也是被强大的冲击力掀了一个人仰马翻。
眼看着青气手雷的爆炸效果完美的达到了自己的预期,关牧没有丝毫的犹豫,再次一抬手做出了抛投的动作。
护在黄选旭身前的中年人原本准备在爆炸余波结束的瞬间冲上去擒住关牧,结构没想到的是再次看到了关牧做出了抛投的动作,这登时把他吓了一跳,立刻放弃了原计划,再次的撑开光幕挡在黄选旭身前。
然而这一次,预期的爆炸却并没有出现。
中年人撑着光幕苦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爆炸的袭击。
“呵呵。“
看到黄选旭手下这样的一幕,带着凶兽面具的青年发出了一声充满嘲讽之意的笑容。
“蠢货!这种攻击他一个元婴期的修士怎么可能短时间发出第二次,人都跑了还挡着干什么!”
黄选旭听到自己的对头嘲讽的笑声之后立刻也就猜到了结果,抬脚就冲着中年人踹了过去。
中年人挨了一脚以后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手一挥撤掉了光幕之后再去查看,果然,场地之中已经没有了关牧的身影。
“少爷……我,……”
中年人登时就有些语塞,不过事实就摆在眼前,他也是诶呦任何托词的借口。
“吼!!!”
正在中年人想着应该如何解释的时候,街口不远处传来了声音独特的嘶吼声。
“虎豹骑!”
钟离神色一变,有些诧异的道。
“什么?!虎豹骑!虎豹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不是只有极特殊任务才会出现的直属与龙皇陛下的军队吗?”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
一听自己统领的话以后,在场的巡逻队的人都有些不太淡定了,甚至明显出现了一些骚乱,显然这虎豹骑的威名极盛,已经让他们感到了恐惧。
“少爷,这里已经不能留了,我们走吧。”
徐耳微微眯起眼睛远眺了一下而后道。
“这个蠢货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哼!”
带着凶兽面具的青年声音之中明显有些恼怒,不过去并没有继续坚持,而是点了点头道。
“我们走吧耳叔,虎豹骑最好是不要招惹。”
“嗯,我再跟那位新结交的兄弟提个醒,他这样子常人发现不了,虎豹骑可瞒不住。”
徐耳点了点头道,而后转头看向了一旁打斗之时产生的废墟抬手比划了一个手势,然后一把抓住带着凶兽面具青年的手臂飞掠而起,朝着吼叫声背对的方向遁去。
“跑?你以为你们跑得掉吗?!”
黄选旭面带冷笑,语气森冷的道,俩上多出胡子的这种异样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他自己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这也让他无时无刻都极度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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