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虽然心中不断的像是泼妇一样的骂,表面上阴昭却是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十分客气甚至可以说是纯舔的说道。
“晚辈不曾拜师!晚辈一直都想要寻得一位真正的无上修士,真正的修真强者来拜入门下,因此不曾轻易拜师,然而今日一观前辈之风采,令晚辈我新生敬仰,涕泣横流,五体投地,无法自拔!前辈英姿卓绝,风采万丈,端的上是真正的强者,晚辈感觉这前半辈子就是为了等待今天的相遇而度过的!前辈可否收晚辈为弟子,晚辈定当端茶送水,好好孝敬师父!”
关牧双手抱拳深鞠一躬然后就是一顿的彩虹屁输出。
这样的一番话直接让老者彻底懵了,半天没缓过劲来。
刚刚死命逃跑就像是遇到了什么山洪野兽一样,结果现在跑不了了就立刻欣赏起英姿卓绝来了,这前言不搭后语的彩虹屁彻底给老者拍的缓了半天才琢磨过味来。
“你说,你想要拜老夫为师?”
老者望着关牧说道。
“正是如此!”
关牧依旧保持着躬身的状态,然而实际上却是因为这个大幅度的动作挡住了腰间的小动作,腰间一缕实体化的元力正化为了一直小手不断的将储物袋内的灵药往棺体上扔,而棺体早已启动了顶端的鬼脸花纹,灵药触碰到棺体外的黑布的一瞬间就会直接被鬼脸花纹吞噬干净,化为一地的粉末。
而随着灵药的不断吞噬,原本死寂下去的空间阵图也逐渐的发挥起了作用。
“你小子想的倒是挺美,你知道这东域里有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就是拜老夫为师?你倒是真敢开口,那些人拿着天才地宝无上功法来拜师老夫都没有收,你两手空空一张嘴就像拜入老夫的门下……倒也……”
老者摸着胡子抻长了语调道。
“赶紧给老子说不行,老子也没空陪你过老比登!”
关牧脸上带着笑心中却是骂道。
“倒也不是不行,反正我院所有弟子也都算是老夫的徒弟,你我走的路不同不过老夫可以把你高价卖给和你适合的师父。”
老者话头一转以后点了点头语气肯定的道,而且似乎还因为想起了什么露出了一个很猥琐的笑容。
“你说啥?”
关牧直接傻眼了,抬起头有些诧异的道。
“你小子倒是运气不错,老夫决定先收你做个记名弟子,然后等有人看上你以后再把你卖了。”
老者心情显得相当的不错,哈哈一笑道。
“老夫道号无机子,你要记住,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无机子的徒弟了。”
“我他妈……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你应该拒绝我然后说你有多么多么牛笔云云,我这样的人竟然敢产生拜你为师的念头怎样怎样,然后再装一会因为我很有眼光然后放我一马让我快滚吗?”
关牧相当的不忿,站直了身体指着无机子道。
“这……老夫没这么想过啊……”
这下轮到无机子呆住了,下方这个神奇的生物的脑回路并不是他能够理解的。
“我不管!想收老子当徒弟凭你也配!无机子?没有鸡子你也好意思出来!”
关牧纯属是属狗脸的,说翻就翻,眼看着对方真的要收他为徒,当即就翻脸骂道。
“你!你这小辈!你说什么?!”
无机子因为自己的道号并不是第一次被嘲讽了,眼看着对方竟然精准的辱骂了他的逆鳞,当即有些难以置信的道。
“我说你没鸡子也想收老子为徒,你做梦!”
关牧轻蔑的笑了一声,再也不遮遮掩掩,抬手一抹储物带抓出一大把灵药吞入战傀的口中,实际上是以吞元形成的漩涡将灵药直接分解。
随着灵药能量的不断灌注,左侧棺壁上的空间阵图也是终于再次的亮起了光芒恢复了使用。
这一下关牧的底气就彻底的上来了。
“老梆子!你以为弄三个大钱就能困住你爷爷我了吗?我呸!臭不要脸的,还想收老子为徒,除了大乘期我看谁收老子都不太够格。”
关牧插着腰像是一个田间的悍妇一样骂骂咧咧的道。
主要也是因为对方确实把他吓到了,一直以来虽然有很多能够弄死他的存在,但是关牧都是能够发现他们的,能够注意到他们的存在和危险。
然而这一次他是根本没有留意到身后有人,这无机子的突然出现让关牧甚至有点乱了心神。
“小辈,你口出狂言侮辱师长可别怪为师教育教育你。”
无机子脾气属于比较好的那一种,被关牧如此骂也没有动真火,为了让关牧老实一点一挥手一股庞大的气势立刻朝着关牧压迫下去。
下方的关牧感知到这并不是攻击之后甚至都懒得动,而是站在原地好整以暇的等着气势压迫降临到战傀的身上。
虽然战傀的修为只有元婴初期,但是关牧的魂体究竟是什么等级连他自己也不清楚,然而即使是面对烛老的时候关牧也只是觉得危险想跑但却并没有出现因为害怕而不敢动的感觉,无论无机子释放出来多大的威压,对于关牧来说都是小儿科。
“嗯?!”
一道气势威压打出,关牧却并没有半点异常的神色,这一下子无机子不淡定了。
“奇了,虽然这一道威压也不过是化神期,不过这小子也不过就是元婴期的修为,竟然纹丝不动!”
无机子惊咦了一声再次一掌挥出,这一次的气势威压明显和上一次不同,无机子加大了威压的力度,这样的威压已经是到了化神境界后期!
这样的威压已经相当于一个化神境后期的修士的一次精神攻击,威力根本就不是元婴境界和寻常化神境能够抵挡的。
威压瞬间袭击向关牧,而后骤然爆发开来。
关牧四周的草地瞬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大手掌压住一样平摊在地上。
化神境界后期的威压已经如同实质,有了威力。
然而离奇的一幕出现了,四周的草木都已经匍匐在地,而关牧却是神色如常的站在场中,完全没有半点被威压镇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