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上去有七八分的相似,只不过关牧眼前的这个东西也就是整理的那个奇怪的巨大蘑菇,还是有些太大。
当一项比较常见的物体变得特别的大,就会让很多人产生特别的感觉。正如这一神似太岁的东西就给关牧一种特别的感受。
难不成真的是一个太岁?
关牧不免有些犹疑的想到。虽然说在凡界有很多东西跟地球有着非常诡异的相似度,但是太岁这种东西究竟是什么,始终没有一个定论。
有的人的确是会说那种黏菌的菌团就是太岁,但也有人说那其实是死太岁,真正活着的太岁是不会被普通的人类发现的。
所以真正的太岁究竟是什么谁也不知道,不过关牧此刻却有了这样的一种想法,那就是说,万一真的有那种活着的太岁,那一定就是眼前的这个了。
面前的太岁通体青,黑色,整体散发出淡淡的诡异的香气,而且身躯在轻微的蠕动着,看上去像是拥有着生命的样子。
关牧有些忌惮的围绕着青铜鼎走了几圈儿,最后一咬牙一跺脚,还是大手一挥,将这邪性的太岁连同青铜鼎一起收入了储物袋中。
将这诡异的太岁收好之后,关牧自然而然的把目光放到了药架子上面的灵药上。
这些灵药都是经过了邪太岁的气息所浸染,因此在原本就已经很强的药效之上,又额外的生出了那种淡淡的馨香。看上去十分的不凡。
毕竟是通过太岁养出来的东西。明显异于一般的灵药,不过对于关牧来说,这些都是无所谓的,底端阵图就行了,之后就算是直接吞噬药膏,也不会对他造成多大的损害。
因此关牧非常果断的将十余个架子上面所有的灵药全部洗劫一空,清逸的青色储物袋,几乎是瞬间就转装的盆满钵丰,不过好在关牧因为打劫的次数过多,身上足足带着三个储物袋。还有可以使用但轻易不想用的灰雾空间。
做好一切之后关牧想了想,然后从清逸的储物袋之中,取出了一株感染邪太岁气息最甚,甚至自身都已经开始散发出那种淡淡香气的人参,单独的放在了平时使用教主的储物袋中,然后闪身出了森槐宗据点的藏宝库。
撤离的时候总比攻入的时候要简单的多,对于这墓道里的陷阱机关关牧已经了若指掌,逃出去的时间用的还不到攻破进来的一半。
然而关牧奔袭一阵刚窜出洞口,一一个黑影迎面就冲了过来,抬腿一脚就踹向了战傀的脸部。
关不住心中一凛,因为这一脚来的极其凶猛,而且虽然看上去平常是实际上已经是内蕴了灵力,要是结结实实的挨上一下,估摸着即使是以战傀的防御力,脸上也会些许有些变形,不能完好无损的接下来。
更重要的是身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容忍有人偷袭踹自己的脸?!
关牧反应极快,在那一凶狠的一脚,马上就要踹到战傀脸部的时候,猛的一个低头闪身躲过了这道攻击,同时上手抓住了男人的脚踝向下狠狠的一砸,跨起右脚,重重的踏了下去。
这个动作看上去有些不雅,但实际上杀伤力极大,一旦对方被关牧砸到地上,下一秒,金丹期大圆满修士饱含着怒意的一脚,就会直接踏碎那个人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胸腔,脖颈,亦或是头!
来人想来也没有想过关牧会使出如此凌厉的招式,动作一时间有些迟滞,结果正好被关牧抓住了破绽,狠狠的一摔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哼。
不过。对方显然也并不是什么微弱的角色。没等关牧那一脚踏下去。偷袭而来的黑影就一种几乎快到出现残影的速度,让自己的身体从关牧的攻击范围内挣脱了出去。
“咚!!!”
关牧恶狠狠的一脚踏在了地上,直接将地面踩出了一个脚印坑,掀起一阵尘土。
如果说是以这种力量作用于人的身体上的话,那么结局可想而知必然像是踩西瓜一样的画面,闪过这一脚之后,黑衣人显然是有些惊悸的一连向后退了好几步与关牧拉开了距离。
趁着这个短暂休战的空档机会,二人互相打量几下,顿时都是错愕起来。
“是你!”
二人几乎同时喊道。
关牧的声音中,有些好笑,有些发蒙,而对方的声音之中则是差异和愤怒。
“穆家的小少爷是吧,你来这里做什么?”
关牧虽然觉得好笑,但只是对于事情而已,并不是对人,对人的话根本还是非常讨厌对方,而且刚刚那一脚如果被踹实了的话,那可就是实实在在的打脸,这种事情身为一个男人是无法忍受的,自然是要讨一个说法。
“我要去哪儿关你什么事!”
穆家的小少爷依旧是一副骄傲的样子,虽然说,刚刚的交锋之后明显吃了亏,但是口头上却依旧不服输,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的他看向关牧的眼中除了嘲讽更多的点别的意思,那个情绪叫做忌惮。
“不管老子的事?”
关牧差点把自己气乐了。
“你在老子任务结束以后第一时间过来偷袭怎么的?想要抢功劳然后不认账是不是?”
关牧冷声质问道。
被一个人几次三番的针对,关牧早就已经动了杀心。
就比如现在,关牧脑中在想的就是,就是要不要在这里干掉对方,然后把锅甩在森槐宗的身上,别的无需多说,只要这两伙人最终有一伙人动手,那么这件事情就算是彻底圆满进行了。
不过事实是不可能如同刚刚所想的那样轻松的,与关牧拉开距离之后,穆家的小少爷十分的小心,由于知道了关牧近战能力的恐怖,吃过一次亏以后,便死活没有再与关牧拉近距离,两者之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
“我对于你的那些狗屁功劳没有兴趣。”
穆家的小少爷冷哼了一声说道。
“那你跑到这里偷袭老子是几个意思?显得你腿长还是事比?”
关牧并不打算就此放过面前那个该死的家伙,老实说在这里把对方弄死也是一个相当不错的主意,而且更可怕的是这个念头一经想起来以后便无法遏制下去。
关牧现在就想激怒对方,让对方对自己出手,然后顺势把对方弄死,然后嫁祸给森槐宗的人,这样的话即使穆天蛇有所怀疑也不会彻底发疯。
毕竟以对方的性格来看,绝对不是会因为一个少主的死亡就会出现大规模的情绪波动的人,这老鬼与在樊城里面的那个被城主称为鹤叔的元婴期修士完全不同!
穆天蛇的性格与宗侵很像,甚至可以说是神似,对于这种人来说,除了自己的死活以外,作为其他的一切都对他来说不算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战傀上表面风平浪静,实际上关牧的内心却是杀意盎然,他想促使穆家少主出手,后手攻击他可以确保穆家少主必死无疑,但是穆家少主先天就对于危险有一定的感知一样,原本一向喜欢与关牧对着来的他。这次居然没有反驳,也没有去言语攻击。反而选择了沉默。
“我来这里只是想去寻找有关线索的东西,误以为你是损害中的人才会出手,抱……歉。”
穆家少主面对关牧的呛声,最后竟是主动道歉,只不过这个道歉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显得异常的艰难,反而这种反差让这种道歉显得更真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