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师,阵师,还是阵师……
关牧也是有些无语,突然发现无论自己有什么念头 ,最终都是迈不过去这个坎。
“咚咚……咚…”
正当关牧望着自己的本体出神的时候,耳朵里却突然传来了沉闷的敲击声。
循声望去,关牧确认了声音传来的方向就是之前那仨人护送着的马车。
感知范围居然扩大了这么多……
关牧心中有些惊讶,马车距离这边至少有上百步的距离,那种细微的碰撞声却像是在耳边发生一样,吞噬完那三人的尸体,不,准确的来说是从那个诡异的梦境醒过来以后,神识竟是有了一个飞跃式的增长!
操控战傀走到本体旁边,关牧俯身查探,棺材就是他的身体,上面有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都无法逃脱他的感知,而且关牧还留下了另一手。
神念传讯之后,丛林里一道金光霍然飞出,稳稳的停靠在战傀的肩膀上,关牧神识沟通右侧棺壁上的阵纹,金蚕晃了晃脑袋,一段相对模糊的讯息传输到关牧的脑海里。
原来从自己昏迷以后,烛老掌握了战傀的控制权,但却并没有对本体做什么,甚至都没有动过战傀,而是不断的用那种特有的灰色雾气温养着关牧满是裂纹的神识,直至关牧醒来。
这老鬼居然真的没有恶意?
关牧还是有些不太敢相信,不过事实却是不容置疑的,细想起来把他从巨木的光带世界里拉出来的力量中隐隐就有着灰雾的痕迹。
“谢师尊救命之恩!”
想了想以后,关牧神识传讯道,就事论事的话,的确需要感谢烛老。
“你是本尊的徒弟,这些事不必再提,话说回来你这异宝端的是好生诡异,居然可以通过那种东西来转化能量并回馈饲主。”
烛老的声音之中难掩惊叹之意,虽然并未直接挑明,但是关牧的棺体还是给他造成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师尊,你要仔细看看吗。”
关牧想了想以后抚摸着棺盖上的鬼脸花纹问道,对于烛老他已经产生了信任。
“不看!”
烛老直接开口拒绝道,异常的果断,没有丝毫的犹豫。
哈???
关牧愣住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为师有预感,这面图案的等级不是我现在这个状态能适应的,徒儿你也要记住,一个阵师绝对不要去挑战超越等级的未知阵法,否则要付出的代价不是你能承受得住的。”
烛老声音沙哑的道,隐隐有些落寞的意味。
“吱吱吱!”
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闷,金蚕突然吱吱的叫了起来,小脑袋转向马车的方向,绿豆眼睛咕噜噜的转着。
差点把这车给忘了。
关牧一拍脑门,熟练的扛起了本体,往马车的方向走去。
“咚咚……咚……”
车里的人似是打算逃跑,不住地在马车呢折腾着,然而似是感觉到了外界的动静,在关牧临近马车的时候就停止了下来,不再发出声音。
呵,还挺机灵,让老子看看竟是什么货物。
关牧走到车厢门口,屈指一弹,将栓在车门上的锁直接弹碎,而后拉开了车门。
车厢里面并不是什么金银财宝或者奇珍灵兽,而是两个手脚都被绑住,嘴也被塞住布团的少女。
“呜呜!!!”
月夜之下突然有一个浑身都是土的家伙扛着一口棺材死死的盯着自己,其中一个少女一下子就慌了,口中呜呜个不停,显得十分惊恐,而另一个丫鬟打扮的少女则不同,一双大眼睛目光清亮的看着关牧。
“有点意思。”
关牧微微一笑,打了一个响指,黑色的铁砂翻涌凝结,一柄漆黑锋利的匕首出现在关牧手中。
那个穿着华贵衣服的少女眼中的惊恐之意一下子就爆发了,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然而手脚都被捆绑,任少女怎么挣扎都只不过是原地打滚而已。
关牧手起刀落,连续的几刀过去之后,切断了两名少女身上捆绑着的绳子,而后伸手探向两名少女的脸部将堵在他们嘴里的破布一下子扯了下去。
嘴里的东西拿出去以后两名少女的容貌才算是彻底显露出来。
战傀的喉结动了动,是关牧故意操控的,为的只是更像是一个正常人一样。
因为这两名少女实在是太美了,关牧穿越到凡界以后头一次产生了这个世界还不错这种荒诞的念头。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
虽然手脚被绳子束缚产生了勒痕,头发也有些许散乱,脸上也挂着由于惊吓产生的泪痕,但是不仅丝毫没有影响两名少女的美貌,反而给这种仙灵之气平添了一丝魅惑,更加的鼓动人心。
二女的样貌都比关牧在地球上常见的岛国动作电影里面的主演还要漂亮。
硬要形容的话就是气质,非凡的气质,关牧一时间都有些看呆了,好在战傀没有体液,不会出现流口水发丑态。
“咳……”
烛老咳嗽了一声,一下子把关牧从快乐且违禁的YY中拽了出来,关牧也一下子冷静了许多。
现在他这个状态其实是完全没有必要思考妹子的事的,这完全是无鸡之谈。
就比如现在,两个娇滴滴的手无反抗的少女就在他面前,然而关牧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生理反应,全程“圣人模式”。
除了脑子里的龌龊想法,就连刚刚解绳子时下意识的揩油也没有什么触感。
这太过骨感的现实让关牧忍不住想要仰天大骂 ,彻底的冷静了下来。
“出来!”
失去了男人的快乐,关公公的语气也就生硬了很多,不耐的扫了两女一眼以后冷冷的道。
两名少女都有些发懵,刚刚这人还用一种色眯眯的眼神在她们身上敏感的部位扫来扫去,转眼的功夫就换了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像极了青楼里拔叼无情的嫖客。
“我…我的腿麻了……”
丫鬟模样的少女尝试着动了动,而后小声的嗫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