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强大而无限的法力。
我一直以为它只存在于小说或者电视剧里。
可是亲眼看到后，那种直击心灵的震撼，真的是无法形容的。
……
湖水沸腾着，好像搅动了泥浆，湖水变成了黄色。
不仅附近的鬼魂和被镇压的鬼魂填满了鬼楼，而且远离周围环境的孤魂野鬼也被卷入其中，像回收石头一样被卷入漩涡。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许多大妖在我周围走来走去。一个穿着高级黑西装的人领着他们朝拜并下跪。
马师傅悄悄地拉了拉我的衣角，让我从虚荣心中走出来。
他悄悄地指着跪着的身影说：“这些大仙都跑来这里，崇拜伟大的领袖……”
我的喉咙有点渴，我的手紧张得直冒冷汗。
即使是普通人，看到这么多人朝一个方向跪拜，再当他们看到天空和那边湖水的变化时，也会害怕，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柳清玄没有跪下，仍然穿梭在人群中。他静静地站在我身边，不慌不忙地说：“四爷把昆仑山上的圣水倒了一部分。这些镇压的鬼魂将被劫掠成灰烬……”
柳清玄为什么非要向我解释？我畏缩了一下，想避开他。
我总觉得他从一开始就在提醒我，每句话都有深刻的含义。
而且他是不是忘了，他是我的弟马，不是白昊辰的。
可是我一想到他和白昊辰的渊源，也就不难理解他跟白昊辰更亲近了。
柳清玄瞟了我一眼。顽皮地吐了下血红色的舌头，嘴角微微扬起，低声说：“所以，我早就劝告四爷……人的心是世界上最大的变数，尤其是……”
他俯下身来，在我面前。冰冷的气息从血红色的薄嘴唇里吐出来，擦过我的鼻尖。他低声说：“尤其是一些女人的心……不能碰！”
我的心突然跳了起来。我按了一下，慌慌张张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我？”
“还有别人吗？小仙姑，别太软弱了……你越弱，四爷就会有越多的业障。即使他为阴阳平安而烦恼，也会有无法打破的业障……如果积累太多，下次就不是种血咒那么简单了……”
我退缩了一下，点点头。我以前觉得他笑起来很可怕。现在我看到他没有笑，但我感觉……这反而是更可怕的。
毕竟他本身就是个冷血动物。
他严肃了三秒钟，又笑了：“可是这次，小仙姑，你做了一份贡献……镇压的鬼被你严重伤害了，边沿坍塌了。四爷省了不少法力，嘻嘻……”
……
当天上的星云消散，湖面平静下来时，白昊辰倒在湖边的小码头上，低头望着自己的手。
他是受伤了吗？
我不顾周围人的目光，急忙向他走去。
人工湖的小码头只是一个装饰品，用几块木板铺成，支撑着一个立面。刚才，汹涌的湖水变得平静了。
我只看到四爷像一个降落人间的仙子一样站着，忘记了自己和平常的差别，我跑过去，踩在一块突出木板上，打了一个趔趄，幸好白昊辰及时伸出手来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吓得要死，我想我要在他面前掉进水里了。
“你跑什么！！”熟悉的愤怒刺激了我的耳膜。
我像考拉一样搂着他的腰。
“如果我抱着你，我就不会摔倒了。”我干巴巴地说。
他皱起眉头，似乎想要咆哮。最后，他什么也没说。
也许我现在的姿势很难看，因为在外人眼里，我简直就是在当中跟白昊辰调情。
但现在这里有这么多阴气，很少活着的人应该看到这个场面吧？
“你受伤了吗？”他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抱回岸边。
“没，没有，我被保护得很好。”我的手无意识地放在我的腹部。
白昊辰低头看着我的肚子，眼里流露出一种复杂的神情。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我想你会没事的……但无论宝宝的法力多么强大，你都无法抵挡恶灵和邪法的意图。你自己也应该小心点。”
“嗯。”我点了点头。这样的话比我的乖巧顺从更能使他放心。
他把我的手往后拉。我告诉他，万雪卉是受一位“网友”的指示，在某一特定时间用镜子反射东南方向的光线，将法阵倒转到她的脚下，等等。
“之前穿泰迪精狗皮的怪物也在网上认识了景俊玲！，所以很可能是泰迪精干的。”
司徒林本人并没有直接参与这些事情，但是泰迪精的出现和消失，他的行踪也难以预料。这两个问题都很难弄清楚。
“就你的大脑而言，你最好不要去想那些烦人的事情……跟你马师傅回祥云阁去。他轻轻地把我推到马师傅身边。
哦……四爷统率妖界，每天管理着很多事情。我不能占用他太多的时间，否则柳清玄会再次警告我。
当马师傅把我拉开时，我回头看了看他。这家伙真是冷酷无情。他说让我走，让我走。再看我一眼也不会使我心烦意乱。
几步之外，我似乎跨过了两个空间。
我身后是阴森森的，阴冷的，有妖有鬼有神。在我面前是一大堆人站在警车旁，还有救护车和许家，熙熙攘攘和嘈杂。
我怎么忘了？白昊辰是能设下结界的，他也是可以隐身的。
我走到许成航身后，看了看：“这个伤需要一个特别的人来处理。我稍后会和你联系。你只能忍受半个晚上。”
许成航笑着说：“小张，这样不对。我应该关心你。不要总是救我。这伤了我的自尊。”
虽然他说这话时面带微笑，但我认为他不是在开玩笑。
“好吧，下次你被漂亮的鬼魂缠住时，我才不会帮你。”我向他挥手，跟着马师傅离开了喧闹的人群。
“小张。”许成航突然站起来，整理好衣服，摆出自然高贵的样子，走到我面前，用低沉的声音说：“……谢谢你没有放弃万雪卉。如果她真的死在这里，后续的事情会很难控制，也很难交代。”
我不懂。我根本不懂这些政商的东西。许成航并不想让我明白。他只是笑着说：“小张，谢谢你。”
啊？
谢谢我？
算了，谢谢就谢谢吧！
回到车里，马师傅发动了车，说：“根据我多年的经验，这个人一定对你有兴趣。哼……下次他再到店里来，我就把他赶出去。白昊辰我打不过，这个普通的小年轻，我还赶不走吗？！”
我笑了几次：“……师傅，他有枪。”
“……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