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真的很不专业，我没有时间。”我迅速挥了挥手。
我不会做这种蠢事。我每天都要上课，不上课的时候去马师傅的祥云阁待着，时不时的处理紧急情况，晚上待在公寓里等着白昊辰的到来。
我忙得连当顾问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我不会去了。
“据我所知，你是一个学生，学经济的会很忙吗？”他笑着说，“我会让你的时间变得宝贵。你可以制定一个价格，按月、日和小时计算。”
我偷偷地转了转眼珠，这家伙真的是给钱。
许成航看着我，很诚恳地说：“你最好少接触这种危险的东西。据我所知，你的交际圈里大部分是男人，很少是女人。”
“谢谢你的关心，许先生。你和我在不同的环境中长大，我们并不认为这些事情很难接受……我真的没有时间。”
“…… 好吧。”他耸了耸肩，没有继续说下去。
……
当我回到祥云阁时，我把这件事告诉了马师傅。马师傅笑着说我赚不到钱。
什么一个笑话。我赚不到钱？我手机上这么多钱是假的！边老板也派人送50万，他应该是下定决心把那辆车送给我师傅了。
我的账户余额是钱不少。这些钱是要花的，所以我和马师傅不会觉得自己是百万富翁。
我打了个哈欠，眼泪都出来了，好困。
“哎呀，你怀孕的反应太严重了。你为什么这么困？要不要我送你回去？”马师傅关切地问。
我点点头：“我自己打车回去吧。”
我打了个哈欠。马师傅催我回去。现在才八点钟。我太困了，眼皮都睁不开了，我打了车，回公寓。
我不知道白昊辰什么时候来的。当我被他的动作惊醒时，我的胸口被咬了一口。
“你……”我哭笑不得。他是不是太执着了？
“伊宁……”他在我耳边喊道。
这三分挑逗，七分情感和欲望的声音刺激了我很多。
我看着他，冰冷的薄嘴唇上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说了回来收拾你，你还想睡觉吗？”
“别太过分了……”我低声说，不知道他会不会发慈悲。
他那湿漉漉的胡茬儿不停地在我身上蹭，到处都是红色的印痕。好在，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否则怎么能被盖住呢！
马师傅曾经说过“动物仙很多都不懂节制！”。我不知道马师傅怎么说得这么准确。白昊辰只要有兴趣就不会满足。最后，我头都晕了。我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
他以前要求不那么多，但最近越来越频繁了。我每天都得换床单，洗床单。
“伊宁，我听说有个陈铁嘴能治你父亲的病。明天周六，你来祥云阁细谈吧。我要提前准备一下！”马师傅对我喊道。
“你要准备什么？”我揉着眼睛问道。
马师傅苦笑着说：“至少要准备好体力。你现在看起来像踩在棉花上。你得做好准备，我们可能得走很长一段路。”
我……我不想变成这样。我身上又痛又痒，可是白昊辰不愿意停手。乞求怜悯是没有用的。
……
果然！
城乡结合部的批发市场可能是最混杂的地方。
柳清玄要带着我们去找一个陈铁嘴的人。
柳清玄把我们带到一处密集的出租房，皱着眉头说：“据说陈铁嘴白天埋伏，晚上出来。要找到他就得靠运气了。我听说他有很多情妇。他在家门口蹲了两天，没看见任何人。我不知道他睡在哪个情妇家里。”
情妇？！
我很惊讶。陈铁嘴的形象立刻在我脑海中一落千丈。我每时每刻都在扮陈老头那样的淫荡棍，白天骗钱，晚上骗颜色的人渣。
“这里太乱了。”我忍不住皱起眉头。这片出租房屋到处都是小巷。我觉得有几个地方是非常阴暗的。
当我来到一条狭窄的小巷时，我看到了一排古老的房子，是砖石结构的两层小房子，窗户很窄。
两三个女人靠在巷子上，一边吃瓜子一边聊天。当他们看到我们时，咯咯地笑着说：“诶呦，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这是什么意思？不能白天来吗？
我现在打鬼已经成了每天的例行公事。我习惯性地低头看他们的脚。这里有一个接一个的影子，不是鬼。
但是他们的话很奇怪，他们用那种顽皮的眼睛盯着我们。显然，这不是一个正常的地方。
柳清玄向马师傅做了个手势，挥了挥拳头，举起了小指。马师傅立刻露出豁然开朗的表情。
“什么意思？”我怀疑地问道。
马师傅把我护在身后，轻声说：“这是一个特别的地方，一个廉价的天地，你明白吗？”
我点点头，明白了。难怪她们说白天来很奇怪。
这条狭窄的小巷越来越冷了。我忍不住抬头看了看两边的小青砖建筑。有一件红色的内衣在一所老房子的窗户上漂着，看起来很奇怪。
“走进这样一个地方真让人毛骨悚然。会有人来这里享受吗？”我认为这很可疑。
柳清玄低声说：“小仙姑，这里不只是做生意。这些女性很伟大。”
啥意思？伟大的是什么？
柳清玄见我不开窍，便啧啧地说：“这条路我们叫寡妇巷。这些女人基本上都是人尽可夫那种人。她们有锋牙利齿和势利眼的嘴脸。即使没有结婚的人也是单身。他们住在这里。不知道这里睡过多少人，而且……”
他左顾右盼：“也做鬼和妖的生意。”
我睁大了眼睛，鬼和妖的生意？没有契约，也可以？
柳清玄不断刷新我的三种看法，低声说：“小丫头，你怎么这么简单……如果能多赚钱，这些寡妇会不肯吗？”
“这些女人知道她们的顾客不正常吗？”我觉得难以置信的是，什么鬼死后还是那么好色，而且品味这么低！什么妖，能来这种地方？
“当然，他们做这种生意要收很多钱！一些法师会以满足欲望为条件，带着游荡的鬼魂和小妖与这些女人一起来。遇见这些游荡的鬼魂后，他们会被法师驱赶。”
我很震惊，居然有这种事？陈铁嘴就住在这样的地方？
在狭窄的巷子深处，有一个小院子，已经像危房一样破旧不堪了。我们一拐过巷子的拐角，就看见院子门口有两个人又笑又骂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