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胃里有强烈的灼烧感，声音有点哽咽。我咳嗽了两声，又想说服她。她匆匆喘了口气，然后小跑着走了。
马师傅拿着拖鞋进来对我说：“我去给柳清玄打电话，让他盯着这个小玲。”
我点了点头，把小玲留下的地址发到了柳清玄的手机上。
明天早上，我们会带些好东西去她家。也许我们得当场收集鬼魂。红眼睛的炼小鬼让人看了第一眼就不舒服。
晚上白昊辰来了，我放下手机，自己上床睡觉。他
随便他想怎样，反正我不想搭理他！
我的胸口还有牙印和血痂。他像以前一样在胸前徘徊和撕咬。只要我不惹恼他，他就会对我更慈悲，直到我的身体准备好进入。
他这种千年的老妖精都喜欢戏耍女人吗？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冷香，淡淡的，只有当他爱得深沉而强烈时，才会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也许是因为他修炼千年的原因，更或许是常年在寒冷的高山上居住。当他离开我的身体时，我闻到了似乎存在的冷香味，好像……是他留在我身体里的东西。
经过昨晚的狂怒，他今天又收敛了不少，但即便如此，我还是觉得很累。他不是每天都想要吗？那我就去鬼市找那个风骚老板娘弄点补肾固阳的药来。
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觉，手机响得不合时宜。我懒得睁开眼睛。不管怎样，白昊辰这个独断专行的家伙，会不经授权就接电话，或者直接挂电话。
果然，他拿起手机说了声“你好”。电话那头的声音太大了。我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
我缓了缓，白昊辰的下巴顶着我的头，手机里传来了声音。柳清玄在那里喊道：“四哥，快来看看。警察来了！现在看已经太晚了……”
白昊辰淡淡地说：“没关系，注意一下附近是否有可疑人员。我们现在就过去……”
挂断电话后，他冷冷地对我说：“我们走吧。”
“…… 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叫景俊玲的女人死了。”
我的呼吸停滞了！
离我们的预约的时间只有几个小时了。她怎么死的？！
白昊辰一点也不惊讶。他说过小玲活不了多久了。
可是为什么这么突然？
“给马师傅打电话，让他找那个法医同学把现场留下让我们看。”白昊辰把他的手机递给我。
我立刻拨通了马师傅的手机。他接电话说：“好了，知道了！可是，哎，行吧……”
小玲给我的地址是大学城附近的一个商业社区。她在这里租了一间套房，她需要一个地方做直播。
其实，我也明白，要不是家族企业出了事，她一个昔日首富的千金，怎么会去做直播那么辛苦的事情！
现在是午夜，人很少。我们一走出电梯，就看到十几个警察静静地站在楼梯上。当我们看到这一幕时，我和马师傅没有说话。
女法医把我们叫过去，递给我们一次性口罩、手套和鞋套，并告诉我们：“不要碰任何东西。如果你们发现任何问题立即告诉我。这些是处理特殊事件的警察。只要你不惹麻烦，他们就不会关心你。不要踩到血！”
不要踩在血上？
谁会故意往血上踩？
白昊辰径直走了进去，从一个小警察身边经过。小警察冻得浑身发抖，骂道：“曹，这种事半夜才发生……”
马师傅把我拖到门口。我一进去，就知道女法医为什么要我们小心，不要踩到血。
房间里全是血脚印。
这是一间两室一厅的小套间。其中一个门关着，另一个现在还开着。血迹是从这个房间流出来的。
我慢慢地走过去，在脑海里想象着许多可怕的场景。然而，当我真的看到的时候，我忍不住全身发抖，酸水涌进了我的胃……
小玲赤裸地仰面躺在床上，手和脚张得大大的，张开的腿上沾满了血。
床单上全是血，血流到了地上。地面是用瓷砖铺成的，到处都是血。
我缩在后面。房子里的血腥味使我头晕。
马师傅上前检查小玲。我只是看着她，闭上了眼睛——小玲的脸，胸部和腹部都被抓伤了，都烂了，头发凌乱地覆盖了整个脸。
“哼……哼……”我听到轻微的震动。
在小玲张开的两腿之间，有一个奇怪的乐器在发出声音。
这仪器里满是血。我看不出是什么。
像台灯一样？
这东西有一个花盆一样的底座，上面有一根顶端尖、底部厚的柱子，上面沾满了血，像虫子一样轻轻地摇晃着，发出一股电流“哼……哼……”。
“马师傅……”我用颤抖的声音问：“那是什么……那件？是凶器吗？”
那个嗡嗡的东西还在响。它看起来很那啥……额……我也说不清，只觉得很诡异！
马师傅看了我一眼，冷冷地说：“你百度一下，成人用品，里面有这种。”
“什么？成人用品？”我不能理解。
“嗯，不正常的东西！”马师傅厌恶地把我拉出房间。
“你在开玩笑吧……这个圆柱形物体至少有40厘米长，比我的胳膊还粗。它怎么能用在这上面呢？
马师傅皱了皱眉头，说：“所以说，不正常的……”
我抱着着自己的胳膊，退到客厅的一个角落里，一想到那个嗡嗡作响的电器就浑身发抖。
白昊辰刚走出来，就看见我在发抖。他走过来，握着我的手说：“你太胆小了……跟我来。”
他把我拖到另一个小房间。白昊辰低头看了看门锁，把柄上有血指纹。
他轻轻地推开门。我们看到一间破旧的卧室。墙上留下了痕迹。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个木头的小鬼的雕像，周围摆满了零食和玩具。
这个房间最夸张的部分是地板上的碎片。
床单、被套、衣服和衣服被撕成布条乱扔。
这个房间也有血迹，我走了进去。
“那个木头雕像里什么都没有，炼小鬼已经跑了。”白昊辰瞥了一眼木制的儿童雕像。
雕像摆在一个桌子上，前面放着香桌、小吃和玩具。
“这不是抚养孩子。张伟志骗她，让她找个凶鬼住在雕像里，这个凶猛的鬼平时应该听话……但是没有人精血的支持，凶猛的炼小鬼会发疯的。”白昊辰用深沉的声音对我说。
“嗯，小玲是被凶猛的炼小鬼……”我有些害怕地看着白昊辰。
他的侧脸冷冰冰的。我想到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可能性……如果不是两年前和我交往的白昊辰，而是什么其他的……我的下场会比小玲的更糟吗？
看看小玲凌乱的血肉，还有地上的血脚印……再根据小玲不到一百斤的玲珑身材，她几乎被抽干了。
在客厅的门后，有一串血脚印从地面一直到门，她似乎曾经试图打开门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