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辰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他只是喝了一口茶，然后静静地看着我。
“好啦，好啦，不说了，谈生意，谈生意！”马师傅挥了挥手，招呼我坐到凳子上。
白昊辰接着说：“之后，泰迪精立即坐车到会战道下车。我跟着他，他就不见了……我怀疑有人在操纵他。也许在那里设立法阵的人就是泰迪精吧。”
马师傅连连摇头：“这个草包什么也做不了，他怎么能建立法阵……不，他不再是泰迪精了，而是穿着泰迪精的狗皮的妖物！”
“……剥离灵魂还有另一种作用，”白昊辰皱起眉头说：“这是在被剥皮之前得到的记忆。他应该记得泰迪精脑子里发生了什么。也许……这对咱们不利。”
师傅咽下一口口水，有点害怕地问：“我们怎么才能消灭这具行尸走肉呢？”今天我告诉小张，是不是一个狗皮的稻草人。应该用火焚烧吗？”
白昊辰看着我：“你了解那个女孩子吗？”
“谁？景俊玲？”我摇了摇头：“我不熟悉。我只是一个同学。我知道她的名字……但我能看到她的朋友圈。”
“什么朋友圈？”白昊辰皱起了眉头。
“她经常把她的新闻发送到微信，我能看到。”就像我说的，我拿出我的手机给白昊辰看。
像景俊玲这样的时尚女孩会迫不及待地赞美她的每一个动作。其中一个是在酒店窗口的自拍。
白昊辰斜眼看了看，小声说：“这个女人恐怕活不长了。”
“不，不是吗……她仍然正常……”
“行走的尸体需要维持陌生人的生命和血液。如果泰迪精急需用陌生人，第一个一定是她。”
在封邪法阵的事情解决之前，泰迪精突然又出现了。我最近非常累，心里现在也是一团糟，找不到任何线索。
勉勉强强，景俊玲的朋友圈又更新了一条消息和一张照片。
它说：晚饭后，为什么我的男朋友还不来？如果他再不来，我就把他的那份都吃了！她嘟了嘟嘴，拍了一张烤肉店的招牌。
马师傅的眼睛一亮：“走，走，我知道这家店在哪儿！咱们去守株待兔，见到泰迪精就抓住他！”
我看着白昊辰。他犹豫了一下，点了下头。
我正想站起身，马师傅犹豫了一下，对白昊辰说：“嗯……如果我们想抓人，我们就得追逐打斗。伊宁不应该去。她现在不能追逐打斗什么的了。我们不能转移注意力，不能分散精力照顾她。”
我是个负担，不是吗？
白昊辰皱起眉头，把手放在心里说：“回你的房间去，别出去。”
所以我被关在了祥云阁里。
你越想这件事，就越不开心。马师傅什么都跟我一起去。现在马师傅可以看到白昊辰，把我当作累赘，唉！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不知道他们是否蹲到了泰迪精。收钱的柜台上的固定电话一直响个不停。我不知道为什么马师傅不打我的手机，让我从屋里跑出去。
“喂？”我拿起家里的电话。
“怎么这么久才接起电话？”到会战道。你的家人出事了！那马英杰是你家里人吗？”
我愣住了，问：“你是哪位？”
“交警！你家里人出事了。快来吧！会战道跟北环路交叉路口！”对方迅速地说，挂断了电话。
我在电话旁站了几秒钟。
马师傅怎么了？他去会战道蹲点泰迪精？白昊辰不是和他在一起吗？他怎么会出事呢？交警为什么打电话来？
我焦急地拿起手机和钥匙，推开了卷帘门，出去，又把卷帘门拉上。
这个地区是一个商业和文化区。这里到处都是古董文具、民族工匠、老工匠和历史悠久的商店。晚上很安静，这样安静的古香古色的老街，只跟旁边的CBD隔了两条街，却像是穿越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我匆匆走出小巷。没走两步，我就感到后背一阵发冷，尖利迷人的女声又出现了……
“四爷……”
我站在原来的地方。这是我第三次听见这种声音了。白昊辰似乎没有听见。为什么我听到了？
每次我扭头看，还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
但这一次……
我背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我隐隐约约地觉得，只要我回头看，就会看到一些东西。
为什么这个女声只喊四爷？又是那个服侍白昊辰的女人吗？这家伙有多少女人啊！
我屏住呼吸，微微回转身，手里静静地拿着五帝钱。
他身后是一片黑暗。
我刚松了一口气，就看见一双苍白的手慢慢地伸在地上，然后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女人出现了。她的脸上有裂痕，她的声音尖锐而迷人：“四爷……”
这个东西就只能说这两个字吗？
她向我伸出了手。手上的五帝钱开始发抖，似乎是在提防她的突然撞击。
她吓得缩成一团，静静地哭了起来。我发现她只有上半身露了出来，什么都没穿，关键部位也露了出来，但她的皮肤上布满了伤痕和血污，不禁让人觉得恶心。
我一步一步地往后退，忽然撞到一个背在我背上的人，回头一看，泰迪精忧郁地望着我……
“小张，好，长，不，你看……”他伸出手掐住我的咽喉和腰眼。
他只是披着泰迪精的一张狗皮呀！
我亲眼看到了泰迪精的死尸！血淋淋的！
此刻，他离我很近！我害怕得头皮都要爆炸了。他们不是说我肚子里所有的胎宝宝有法力吗？恶灵都会害怕吗？他为什么能这样掐住我？
“呃呃呃……”我绝望地挣扎着，他的胳膊越来越紧。
“嘘……你想被勒死吗？”他在我脑后轻声问道。奇怪的声音和冰冷的呼吸使我浑身发抖。
“好，好……这种恐惧感觉真好。”他笑了，声音低沉：“只要你听话，我就不杀你。别担心……”
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这是个什么东西？！
“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你的胎儿不能保护你？”他冷笑着说：“因为我身上有你的气味……你忘了我还在你身上趴着过……呵呵……那时候的你，真香呀！小宝宝怎么能这么聪明，对抗你的气味？哈哈……多跟你耳鬓厮磨还是很有用的。”
他说着伸手捏了捏我的胸口。虽然隔着衣服，但他的力气大的很，就像是要把我的肉扣下来一样。我疼得都要哭了，眼泪都掉了下来。
“看到了吗？就算我这样虐待你，你的小宝贝也看不出来……再说，我也没有鬼气。想通了吗？跟我一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