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赫影皓教我使用木剑,他对我说,非常厉害的角色除外,只要我能够练好剑术,使用木剑刺中妖魔鬼怪心脏的位置,就能够让它们灰飞烟灭。
我在想,阎君墨胡阡楼这样的角色,是很厉害的,就算我能够刺中他们心脏的位置,也未必能够除掉他们吧。
当然,我现在并不是去考虑能不能使用木剑除掉阎君墨和胡阡楼,而是怎样练好剑术。
只要我变厉害了,一切皆有可能吧,所以,我学得很有用心的。
一边跟着赫影皓学习,只要赫影皓接到事情需要处理,我就跟他一起出去处理事情,毕竟,我是要给雪吟提供灵气的,这也是阎君墨的意思。
虽然阎君墨在我面前,对棺材里雪吟表现得有些淡漠,但不过,他很关心她的不是吗,利用我来孕育她,还要我给她提供灵气。
种种,其实只是证明了,阎君墨其实是很在乎雪吟的,而我很有可能,只是他的一个工具而已。
想到这些事情,内心就会变得很复杂,也会去想很多。
我甚至想到了,雪吟恢复那一天,就是我的死期,阎君墨会要了我的命。
在练剑的时候,赫影皓看出我分神,他就问我怎么了?
我摇摇头,跟赫影皓说没事。
“别想太多,我说过会帮你,就一定会想办法帮你的,不会让你有事的。”
赫影皓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想必他也是看出了我的心思,知道我在想什么。
这段时间,市里又发生了不少命案,死者都死得很离奇诡异,明明还是二十五岁的年轻男女,但是,尸体皮肤变得皱巴巴的,就像是被抽干了水分一个样,很是恐怖,这次的案件也已经被列入悬案之中,悬案自然不是普通案件,警察再次找了赫影皓合作,所以赫影皓就带上我出去处理。
“死者的身体怎么会变得皱巴巴的呢?”
我坐在车上道,也挺邪乎的,这种情况,难怪警察会找上赫影皓合作,应该不是人为的才对。
“我的推测,那些死去的人,应该是被脏东西吸干了精气,才会变成那个样子。”
赫影皓一边开车,一边跟我说道。
“被吸干精气?”
这让我想到胡阡楼躲在山里吸村子里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精气一事。
我在想,该不会就是胡阡楼所为?
胡阡楼挺邪恶,不排除这种可能,但不过,这世上,也不止胡阡楼一个害人的脏东西,也有可能别的妖魔鬼怪所为。
“脏东西都很喜欢人的精气么?”
我有点像是自言自语的道。
不过赫影皓还是回答我:“人的精气,对那些东西,是大补的,它们当然喜欢吸人精气。”
我哦了一声,怪不得,那个害人的脏东西要吸人的精气。
“我们要找出到底是什么东西害死了那么多的人,将它除掉。”
赫影皓说道。
我点点头,觉得赫影皓说的没错,必须得找出是什么东西在害人,才能将它除掉的。
“那我们要如何才能够找出脏东西?”
我问赫影皓。
“我们先去医院看看尸体,有一具尸体,应该是个流浪汉,没有人认领他的尸体,所以尸体还在医院里,我们看看能不能从尸体身上查处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吸人精气。”
话落,赫影皓已经把车开到了一家医院门口。
他带着我进了医院,应该是警察事先就交代过我们会来,所以,我们刚到医院,就有医生把我们带去停尸房看了流浪汉的尸体。
虽然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跟着赫影皓做这一行,就得胆大一些,被胡阡楼害死,啃得只剩白骨的尸骨我也是见过的,但不过,在看到被吸干了精气的流浪汉时,还是把我吓得不轻的。
因为,流浪汉整个人身上的皮肤皱巴巴的,就只剩下皮包骨,两个眼球也不见了,应该是被吃掉的样子,就只剩两个黑黑的洞,很是瘆人。
想必,别的被吸了精气的死者也是一个样的。
“梓旋,吓到了吗?”
赫影皓应该是察觉到了我惊吓的面色,就问我。
“不用管我,你好好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我对赫影皓说道。
赫影皓让我休息等他一会,我就到外面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我觉得吧,我还是需要慢慢适应的才行,做一个女阴阳师,免不了跟尸体还有那些可怖的脏东西打交道的。
这种时候,我也不得不佩服赫影皓,他胆子挺大的,也许我胆子太小,又或者,他是男人的缘故。
男人本来就要比女人胆子大一些。
就在我等赫影皓检查尸体的时候,我感觉到了,有一双阴冷的眼睛正在盯着我。
我猛地抬起头来,就到面对的一个房间的门半掩着,里面有一双冷冷的眼睛正盯着我。
由于光线不大好,所以,我看不清,那双眼睛下面的面容。
“谁?”
我开口道,眨眼那双阴冷的眼睛就不见了。
我在想,莫不是那个吸人精气的脏东西就藏在这家医院里,如果真是那样,还不知道会害死多少人。
虽然我看不清对面房间那个人的面容,但不过我可以排除是胡阡楼。
“赫影皓。”
我喊了一声之后,就进了对面房间,我刚进去,房间的门砰一声就关上了,气氛也是异常阴冷。
这个房间摆放着一些我也说不出名字的医疗器械,这些医疗器械一看就是陈旧的,应该是废弃了的。
我没有木剑,打算让赫影皓有空才带我去看一把木剑,我身上只是带着符,我在手心里攥紧一道符,我已经可以断定了,我刚刚看到的,并不是普通人。
如果那个脏东西躲在这里,我打算用符对付它。
我绕过一台台医疗器械,心脏也是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我也不知道赫影皓刚刚有没有听到我喊他,我是担心对付不了脏东西。
只感觉身后一股冷意袭来,我立即转过身,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我居然对上一张长满鳞片的脸,那一双阴冷的眸子似乎流露着恨意。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