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君墨没有回答凤黛的话,他在这个时候转过身来,面向着凤黛,也看到了站在他们背后的我。
我重新回到了卧室,都说孕妇情绪波动不能太大,否则容易影肚子里的胎儿,但不过,我还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过了好一会我才慢慢平复了心情,其实我也是比较理智的一个人。
先前遭到何俊明和叶敏敏的背叛,当时在医院遇到他们,我心里是很难过的,但是我没有吵也没有闹,因为我觉得吵闹没有意义,既然他们才是真爱,那我退出成全他们。
如今我肚子里怀着一窝小蛇,如果阎君墨要跟凤黛在一起,对我来说其实也并不是一件坏事,因为,我可以让他把我肚子里的小蛇取出来,以后我就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阎君墨走进来在我身边坐下来,我不想跟他这么靠近,挪了挪身子。
见状,阎君墨勾了勾唇角,问我是不是生气了?
“你来得正好,我有话想跟你说。”
我跟阎君墨说道。
“什么?”
他问我。
“我不反对你跟凤黛在一起,不过,我想让你把我肚子里的小蛇取出来。”
“你想让我取出胎儿?”
阎君墨在听了我这话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不悦了。
“我打死你的配偶是我的错,但不过,既然有别的女人给你生孩子,你就放过我吧,给你生孩子,你若不同意,那我喝符水把孩子流掉。”
如果不是出现了一个凤黛,我想,我也是没这个胆量跟阎君墨说出这种话来的。
“你敢。”
听了我的话,阎君墨眸子一凛,我有些被他的眼神吓到,但我还是想要把话说个清楚,弱弱的说道:“凤黛她愿意给你生孩子,那又何必还要我给你生孩子呢?”
我说的也是事实。
阎君墨双手压在我的肩膀上,力度有点重,让我面对着他,话语也是冷冰冰的:“你打死我的配偶你就必须给我生孩子,这是没有人可以取代的,你也别想打掉我的孩子,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阎君墨威胁我道,他的这个意思也就是,他是不会同意帮我取出肚子里的小蛇的,更不准我打掉。
“可是……”
我想说的是,既然他要给我给他生孩子,那他留下凤黛是什么意思?
还有,刚刚凤黛跟他的的对话我也是听到的,凤黛想要做他的女人,还想给她生孩子。
我在想,难不成,阎君墨想要两个女人做他的妻子?
“难道你想让凤黛和我都留在你的身边?”
我想问清楚,阎君墨到底是怎么想的。
“那又有何不可。”
没想到,阎君墨居然说出这种话。
他的意思,他真的是想要我和凤黛两个女人都留在他的身边。
我也终于是了解阎君墨了,他好花心啊。
“在古代,三妻四妾都很正常。”
他又给我补充了一句。
“那是在你们古代,我们现代,是一夫一妻制的,一个男人只能有一个老婆。”
这也是我接受不了,我和凤黛同时留在阎君墨身边的原因。
“我留下凤黛所以你才会生我的气,你接受不了我身边有别的女人是不是?”
阎君墨是明白我的心思的,既然他都知道我什么原因在生气,那他为什么还要留下凤黛?
我就搞不清楚阎君墨怎么想的。
我跟赫影皓在一起学本事他都不开心让我离开赫影皓,他还要留别的女人在他身边, 他就是霸道的很,只许州官放火 不许百姓点灯。
我心里当然是感到不满。
“我把她留在身边,不代表,我就喜欢她,要她给我生孩子。”
我听不明白阎君墨的意思,我问她,既然不喜欢她,为什么又要留她在身边?
阎君墨没告诉我原因,只是跟我说总有一天我会明白他这么做的用意。
他不帮我取出蛇胎,也不准我打掉蛇胎,我也没有办法,就只能跟另外一个女人一起在他身边。
接下来的日子,我觉得凤黛就是故意的在我面前跟阎君墨亲近,存心想让我难受,我当他们空气一样存在,不理会他们。
原本是想让自己不去在意的,但是,越是这样,就越做不到,其实也就越在意。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被阎君墨迷惑太深了才会这样,就是做不到不去在乎。
凤黛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古筝,每天特意的给阎君墨弹奏,应该是知道阎君墨喜欢听。
她对阎君墨的了解,肯定胜过我,知道阎君墨的喜好。
不得不说,凤黛弹奏得挺好的,就是,我没听的心情,先不说,她跟阎君墨眉来眼去的让我心里很不好受,我感觉我又想吃生肉喝血液了。
我肚子里的胎儿越来越大,食量也会变大,上一次给胎儿进补胡阡楼的灵气到现在,还没有给它们进补过呢。
这几天,阎君墨只顾着听凤黛给他弹奏,哪里还会记得给胎儿进补一事。
我看阎君墨靠在沙发上双目闭合听凤黛弹奏有些入了迷,所以,我也并没有打扰他,我轻轻打开门,先不说给胎儿进补,我就是想出去透透气。
这几天,跟阎君墨和凤黛住在一起,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出来散散步也好。
天已经黑了,我沿着路灯顺着马路走,心想也不要走太远,一会就回去了,如果不是心情不好,我肚子里还怀着蛇胎,一个人出来走也不大安全,我也不会出来的。
就是,走了一小段,就看到前面一些人抬着一顶红色的轿子朝我走来。
这年头,还是挺少见这样的轿子的。
所以,轿子从我旁边经过的时候,我多看了两眼。
一阵冷风吹过,掀开了薄薄的帘子。
我看到了,里面坐着一个身穿红衣红鞋,容貌十分好看的人。
因为他长得太过好看了,所以,我有些分不清他是男还是女。
在我着轿子里的人是,轿子里的人也正看着我。
那一双丹凤眼似乎能够勾走人的魂魄一个人,他对我勾起嘴角,说了一声停轿。
那是一个清冷悦耳的男音,他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