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梓璇,今年二十岁,春节我跟男朋友回乡下老家过年,在我打扫房间的时候突然从床底下钻出一条蛇来,惊吓之余我捡了根木棒一棒子打死了那条蛇。
乡下蛇虫鼠蚁多,我也没当回事。
只是没想到当天夜晚我就梦到一条深墨色的大蛇钻进我的被窝此起彼伏,它口吐人言,发出的是一个男人森冷的声音,它说我打死了它的配偶,它要我取代它的配偶给它繁衍后代。
我感觉又羞又怕,想呼救也发不出声音,原本我的内心是抗拒的,但是到了后来,却被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愉悦感代替……
事后我也没敢把这事告诉给我男朋友何俊明。
我跟何俊明相恋快一年,但不过我们之间除了牵牵手以外,还从未越过那条线,这一趟跟他回家我们也是分房睡。
何俊明也曾跟我提出过那种要求,我没同意,我有自己的原则,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我要留到新婚之夜在给,何俊明为此还有些不开心。
我跟蛇*一事我认为那不过是我做的一场春梦,也没在意,只不过就在我快将这事给淡忘的时候我的身体却出现了异常,吃什么吐什么,忽冷忽热的,最重要的一点,我已经两个月没来大姨妈,之前是我粗心没意识到。
我生怕自己得了什么大病,就给何俊明打了个电话,问他有没有时间,我有点不舒服想让他陪我去医院看看。
不过何俊明说他忙不过来,让我自己去。
最后我带着点小失落到医院做了个检查。
检查结果让我整个人都惊住了,医生说我怀了身孕。
要说我跟何俊明没有发生过什么,我奇怪自己怎么会怀孕?
唯一跟我有过关系的,就是梦里那条大蛇,莫不是我怀了蛇的孩子?
我都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吓坏了,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么,我的肚子里怀着的岂不是一窝蛇。
“我看你还没结婚吧,不想要的话就要趁早打掉,胎儿大了才打对你的伤害很大。”
医生应该是看我表情不对,才会给我这样的建议。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生办公室的。
除了恐惧,我都在想着,我要怎么跟何俊明解释我怀孕一事?
我要告诉他,我怀的是蛇的孩子,他会相信吗?他还会要我吗?
我还是很珍惜我跟他之间的感情的,不希望我们之间会出现问题。
我思绪复杂的走在医院长长的走廊上,抬起头却在无意间瞥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是我男朋友何俊明和我的好朋友叶敏敏。
此刻叶敏敏小鸟依人的依偎在何俊明怀中,他们没注意到我,所以他们的对话我都听在了耳里。
“俊明,我都怀上了你的孩子,你打算什么时候甩了白梓璇?你该不会是舍不得她吧?”
“我怎么会舍不得那个x冷淡,如果不是她像块狗皮膏药一样黏着我,我早就把她一脚踢开了。”
我还真是个傻逼,居然都不知道我喜欢的人和我的好朋友背着我搞在一起,连孩子都怀上了。
我不舒服何俊明没时间陪我上医院,原来他是在陪叶敏敏。
两人在注意到我的时候,表情明显有些不自然,兴许也没料到我们会在同一家医院碰面。
都被我撞见了,何俊明也没有在隐瞒什么,干脆跟我摊牌:“梓璇,这事你也怪不得我,是你一直不肯给我,是个男人都有正常需求的。”
“是啊梓璇,你都不肯满足俊明,俊明才会跟我好上的。”
叶敏敏也附和着道。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本来我还想着要怎么跟何俊明解释我怀孕一事,现在看来用不着了。
我隐忍着心头酸涩,装出无所谓的冷笑道:“我不肯给是因为看不上何俊明这种什么也没有只会花我钱的男人,我现在已经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很快就会跟他结婚,我不要的垃圾谁喜欢谁捡走吧。”
怕他们不信,我还特意将手里怀孕检验单在两人眼前晃了晃。
何俊明和叶敏敏都被我给刺激到了,面色霎时变得很是难看。
尤其是何俊明,骂我是个贱货,背着他勾搭男人,骂完还想冲上来打我,就被叶敏敏给拉住了。
我就是想让他尝尝这种被人绿的滋味如何,感觉挺解气,就是跑到医院门口的时候,眼泪终于还是忍不住往下滚。
这时忽然刮起一阵阴风,一个略带戏虐的男音传进我的耳中:“哭什么,你应该感到开心才对,看清了一个渣男。”
这个声音竟有几分熟悉。
我想知道是谁在跟我说话,但是,身边进进出出很多人,没有一个人是在跟我说话的,我怀疑是自己出现幻听。
只顾伤心去了,我不管我怀的到底是不是蛇胎,但这个胎儿我绝不能留,因为太过诡异了,我决心要打掉。
医生说胎儿大了才打对我伤害挺大,我打算现在就打掉,然后开始新的生活。
擦亮眼睛,远离渣男。
躺在手术台上,我感到挺害怕也紧张的。
医生让我保持放松,然后问我准备好了没有,我点点头。
就在医生刚要给我做流产手术的时候,手术室的灯突然变得忽明忽灭,只听啪一声,是灯炸开的声音,气温也陡然降低。
要给我做手术的医生不知去向,光线昏暗的手术室里似乎就只剩我独自躺在冰冷的手术床上。
我有点害怕,喊了一声医生,但不过,并没有听到回应。
脚踝一疼,有什么冰冷长满鳞片的东西缠上我的双腿,一圈一圈往我身上绕,紧接着,冰冷带着一丝怒意的男音响起:“白梓璇,你是不是活腻了,居然想打掉我的孩儿,倘若胎儿有一点闪失,我会让你死得很惨。”
这种时候我也总算想起来了,这个男音,正是梦里那条大蛇跟我说话的声音。
我受不了这样惊吓晕了过去。
等我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并不是躺在手术室里,而是躺在一张病床上,床边有一个护士正在给我打点滴。
想到手术室里发生的一幕,我有些分不清是梦还是真实。
这时候脚踝的地方隐隐有些疼痛,我拉起裤脚看了一眼,竟有些淤青,淤青的位置跟在手术室里那条蛇缠着我的位置相吻合。
这让我感到暗暗心惊,看来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那条蛇确实来找过我,并且,它还警告我,若是胎儿有一点闪失它会要了我的命。
想到胎儿,我不知道是否还在我的肚子里,这要是已经打掉的话,我的小命恐怕也难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