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天不收,我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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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忏悔,无辜,悔恨,都没有任何作用。

  他们做下的恶果,天不收,她阎王自然得收。

  “都给我滚得远远地,否则就不光光是恶鬼缠身了。”月清融扶起了孟嫂,望着众人。

  已经七零八落倒在地上的人群,嚎叫着,凄凄惨惨戚戚的又瘸又拐的离开了月清融的小院之外,木青暗暗竖起了大拇指,“不战而屈人之兵,真厉害。”

  宫岁同样点了点头。

  看着这些人的背影,月清融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他们活不久了,生死簿闪动着花花绿绿的名字,这么近,她都无法忽视,不过那又如何,多行不义必自毙,恶人自有恶人磨。

  孟嫂与她的夫君被月清融请了进来。

  男人看着月清融的视线有打量,有尊重,却没有对月清融的破相容貌有任何轻视,月清融兀自点头,“你二人很不错,可愿意帮我做事?”

  孟嫂没有应答,而是看向了自己的夫君,她的夫君是个壮汉,此刻也同时转头看向了她。

  这二人夫妻情深倒不是假的。

  月清融也不着急,给他们思考的时间。

  “我们愿意。”过了许久,孟嫂点了点头,“但是我们不想离开这里太远。”

  月明村经此一劫,剩下的都是可怜人,他们既有能力,就该帮扶着整个村子破而后立。

  “放心,不过就是镇上开个店罢了。”月清融指了指青娘,“等我的铺子开了,你们就跟着她,她会告诉你们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该忌讳什么!”月清融支着下巴又道,“对了,你们干的可不是寻常事,心理建设一定得做足了。”

  孟嫂扬眉,“真的?”她似乎是很兴奋。

  “自然,不过与那些东西打交道,你们力不从心,接下来青娘会教你们一些简单的结印法子,我也会送你们一些防身符,当然银钱每月除固定银子外,我会给你们两成红利。”

  孟嫂知道自己的命运即将改写,她与自己的夫君孟军对着月清融深鞠一躬,这才离开。

  “你有钱开铺子么?”这个镇子虽然是镇,但是却是京城郊外略有些偏远的一块地方,来往客商都要在这里停留,又因为醉仙楼名声在外,镇上的铺子价格可都在几千两往上。

  月清融不过是当日在花渊小村挣了一千两,这几日挣了几百辆,如何能盘下一间铺子。

  月清融歪头看着门外,不言不语。

  太阳落山的时候,外面来了一个人,云斌。

  “谢仙师大人救命之恩。”云斌一进来对着月清融就是一个大拜,同来的还有云狐,她满是好奇的看着月清融,被云斌拉着也俯身行了一礼。

  “我的铺子可准备好了?”月清融笑眯眯的。

  “这是地契,您收好。”云斌手上托着一个匣子,匣子里装着地契,还有三千两银票。

  月清融撇了撇嘴,果然就算是骄阳镇第一大户,金银也还是有限,经商的钱都在商铺里滚着呢。

  月清融细细看了一眼云斌,“还不错,以后的日子大灾小难你保持本心,自然能够度过。”

  “仙师大人,你真的是一眼就看出了我大哥是受奸人所害的么?你真的是一眼就看出我大哥出没的楼会塌么?”云狐看着月清融带着疤痕的脸,有些唏嘘,但不妨碍她的好奇心。

  “天机不可泄露。”月清融觉得这句话真的很好用。

  “你们该走了,待会儿就该下大雨了,这铺子我收下了,日后这铺子的收益一年给你三成红利。”这话听着像是赶人的,白天阳光和煦,怎么就会下雨?

  不过云斌知道这铺子一旦月清融开始用起来了,那他们就是合作关系了,三成……倒是舍得。

  云斌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云狐是被强行拉走的,路上果然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他们到家的时候,已成磅礴之势。

  云狐惊讶,“大哥,她是仙人么?”

  云斌不曾开口,而是看着远处的天空,半晌才开口,“她是我们一家的救命恩人,她的事儿你不能对外吐露一句。”

  云狐生在商人之家,听懂了云斌的言外之意,她正色点头。

  这一场春雨来的并不缠绵,反而有汹涌滔天之势,而在这样的恶劣天气里,有一队人马自京城出发,直奔月明村而来。

  “雨这么大,明日木棱还回得来么?”木青不再藏在常青树里,他此刻站在屋檐下,望着漆黑一片的夜里院子门口来回晃荡的红灯笼,不由心底有些发悸。

  “回得来。”月清融拉着煞煞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木青觉得自己的警惕心什么时候如此松懈了。

  木青很有眼力见的引着煞煞与他一起离开进了厨房,将檐下留给了月清融与宫岁。

  “宫岁,虽然我不知道你一直在我身边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离我远一些,我不是个善人。”月清融看着被吹得东摇西晃的灯笼,目光悠远。

  宫岁的眸子在黑夜里黝黑一片,如同旋涡。

  他的视线锁在了月清融的身上,“你很特别,我需要你。”

  “你需要我?”月清融笑了,“需要我的代价,你付不起。”

  宫岁不语,“煞煞多大了?”

  月清融一听宫岁提到了煞煞,瞬时就烦躁了起来。

  “与你无关。”

  宫岁的视线掠过长廊直直落向厨房,厨房里也不知道木青说了什么,逗得煞煞笑了起来,“你觉得我当真看不出来?”

  月清融一愣,她转身与宫岁拉开距离,雨幕泠泠落下,砸在地上,声音清脆。

  “你看出了什么?”月清融轻笑着反问,而实际上她隐形镯内的生死簿已经动荡了起来。

  当月清融如此反问,宫岁心头却又有些微动。

  “宫岁,你需要谁都别需要我,我……你惹不起,这风我让它来它就得来,这雨我让它落它就得落。”月清融骨子里的霸道悠悠凝来。

  宫岁缓缓收回了视线,他看向雨幕,“是吗?”他的衣袍被风吹起摆动着,又随风而落,二人之间的气场无形却又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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