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大朗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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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振回头看了看,发现潘金莲已经哭了。

  她不怕西门庆死。

  她怕的是王婆和她说过的——西门庆的背后是开封府的当朝太师蔡京。

  “为了这种人惹上人命官司不值得的。”

  潘金莲说道。

  闻言,武振的头脑也冷静了一些。

  “我现在确实还不能随便出手杀人啊......”

  武振心中想着。

  “嗯,娘子说的有理。”

  武振沉声说道。

  随即一脚把西门庆踹飞了出去。

  稀里哗啦!

  西门庆飞起来砸在地上一片杯盘之中,身上划破了好几处,疼得他直抽凉气。

  “再有下次,我把你脑袋拧下来当球踢,懂?”

  武振恶狠狠地警告道。

  “懂,懂......”

  西门庆狼狈至极,哭丧着脸连连点头。

  武振抱着潘金莲回了家,街坊四邻听到茶坊里面一阵热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全都挤在门口。

  当他们看到武振之后,哗啦一声自动让出一条路来,然后目送着武振和潘金莲回了家。

  “又是武大郎啊,那里边的是谁啊?”

  有人进去看了看,喊道:“是王婆和西门大官人,快救人啊!”

  ......

  回到家中,潘金莲就睡下了。

  她平时不怎么饮酒,今天喝的超了量,再加上惊吓,睡的很死。

  武振坐在床边,看着街对面的王婆茶坊,心中盘算着自己的事情。

  西门庆这个祸患,必须今早铲除!

  武振敢打包票,今天这件事情不仅不会让西门庆彻底屈服,反而会让他变本加厉。

  他倒是不怕,但潘金莲在身边,万一有什么闪失可就坏了。

  “大郎,对不起。”

  潘金莲满含歉意的声音突然传来。

  同时,一只温热光滑的小手也打在了武振的手掌之上。

  武振回头看去,发现潘金莲眼圈微红,表情委屈。

  “对不起,奴家应该听夫君的话,不该去王婆家的,奴家知道错了,奴家以后再也不敢了......”

  说着,潘金莲又哭了起来。

  “没事,一切都过去了。”

  武振温柔地替娘子擦去眼泪,轻声安慰着。

  “这回你知道了吧,王婆不是好人。”

  武振道。

  “嗯。”

  潘金莲委屈地点点头。

  潘金莲哭的梨花带雨,娇躯不住轻轻耸动着。

  “奴家今天要真的被西门庆那个狗贼玷污了,便真的没面目再见大郎了!”

  武振抱着潘金莲,手里轻轻地揉顺着潘金莲的秀发。

  “有我在,以后没有人再敢欺负你了。”

  从这一刻起,武振彻底放心了。

  现在就算西门庆舌灿莲花,也休想打动潘金莲了。

  只要稳定住后院不起火,西门庆耍什么花招武振也不怕。

  “大郎,那西门庆报复我们怎么办?王婆说他与当朝蔡太师还有关系,我怕......”

  潘金莲突然说道。

  武振没有说话。

  西门庆和蔡京有没有关系他不知道,但在阳谷县,西门庆确实算得上是黑白两道通吃的大佬。

  而且和西门庆作对,很有可能会牵扯到官府。

  “以我现在的实力,再加上武松那个铁憨憨,不知道能不能把大旗挑起来。”

  重生这个年代,安心做个平头百姓是绝对不可以的。

  过几年天下大乱,想要安身立命,光凭自己的一双拳头也肯定行不通。

  为此,招兵买马占山为王的心思又在武振的心里涌现了出来。

  占山没问题,造反也不是不可以。

  但首先要拉起一支自己的队伍。

  招兵是要钱的。

  要很多很多的钱。

  家里的几百两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靠着自己弄出来的那几样炊饼新品恐怕也不行。

  该怎么办呢?

  猛然间,武振想起了一个人。

  赤发鬼刘唐!

  因为一时疏忽,武振放跑了刘唐等人。

  但是他清楚的急的,刘唐在景阳冈上交代的是,他原本是要去郓城的东溪村报信。

  武振算了算时间,依旧不敢确定智劫生辰纲的桥段现在究竟发生了没有。

  “如果还没有,这倒是个好机会。”

  武振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

  “大郎你说什么?”

  潘金莲 疑惑问道。

  “哦,没什么,想到一些事情而已。”

  武振说着,一个人走到窗前,继续盘算起来。

  ......

  西门家。

  西门庆被人抬回家中,找了好几个郎中,外伤内伤的药方开了一大堆,一家人忙活了一下午,一直到日落时分,西门庆才缓醒过来。

  “大官人,你感觉如何?”

  西门庆的妻子吴月娘一直守在窗前悉心照顾着。

  见到西门庆行了,急忙关切问道。

  西门庆心里憋屈。

  尤其是看到自己的娘子,又想起了潘金莲。

  求而不得,又被武大郎这样的人连番打击,西门庆简直都要质壁分离了。

  “滚!”

  西门庆咬着牙甩出一句,吓得大娘子吴月娘一个激灵。

  夫妻二人素来不和,不然西门庆也不会经常出去眠花宿柳。

  只是吴月娘没想到自己这般照顾,竟然换来的还是热脸贴了冷屁股。

  站起身来,吴月娘气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把袖子一甩,怒道:“大官人好生休息,奴家先告退了。”

  说完,带着侍女走了。

  西门庆也懒得理她,对着门口喊道:“来人啊!”

  有仆人赶紧跑了进来。

  “拿酒来!”

  西门庆吼道。

  仆人有些为难:“大官人,郎中嘱咐过了,您现在需要静养,不能饮酒。”

  “放屁!”

  西门庆一声大吼,抄起瓷枕甩了出去。

  啪嚓!

  瓷枕没有砸中仆人,而是摔在地上跌了个粉碎。

  “你一个狗奴才也敢教训起我来了,我看就是打的轻!”

  “来人!”

  又有几个人闻讯走进来。

  “把这个奴才拖出去乱棍打死!”

  “大官人,饶命啊大官人,我是为了你好啊大官人......”

  仆人惊慌失措,不停求饶,然而西门庆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

  不多时,有人回来汇报,人已经打死了。

  西门庆这才舒了口气,吩咐道:“拿酒来!”

  没人再敢违抗,赶紧去吩咐厨房弄了几个小菜,又烫了两壶酒,送到了西门庆的面前。

  西门庆刚要喝,外面有人进来禀报。

  “大官人,花子虚花相公到了。”

  西门庆叹了口气,皱眉沉吟了良久才说道:“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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